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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黑眼圈快拉到下巴了。 她連睡衣都懶得換,腳步虛浮的下樓。路過桌子的時候,還強迫的把跡部的玩偶擺正了位置。 花澤類感覺旁邊的位子塌了下去,一扭頭,就看到耷拉著眼睛的花澤類仇視地看著他。 “我把繼承人位置還給你!” 花澤類翻了個身,毫不猶豫的拒絕她:“不要?!?/br> 看到花澤透最近的慘樣后,花澤類越發(fā)決定當(dāng)時的決定沒有做錯。 要是當(dāng)了繼承人連覺都不能睡,還好沒當(dāng)。 花澤透的磨牙聲清晰的傳到他的耳朵里,他斂下唇邊淡淡的笑意,又翻了個身正對她。 “你不是很喜歡嗎?為了工作整天熬夜,每日早早的就去公司報道,”他頓了下吐出幾個字,“這或許就是西門說的口嫌體正直?” 花澤透惱羞的將抱枕丟在他臉上:“你這時候這么會說話了?我是不想向你一樣沒有責(zé)任!” 花澤類撥下抱枕一本正經(jīng)的附和她:“嗯,我沒有責(zé)任?!?/br> 花澤透氣的重新回到樓上,等會還要去公司,她沒空和花澤類繼續(xù)掰扯。 她開了一上午的會,聽了好幾個方案,都被她一一駁回了。 花澤透拿起面前的圖書樣品,丟到他們面前:“你們自己沒有眼睛看這封面丑不丑?我們做的是兒童繪本,不是辣眼睛的暴露成年漫畫!你這樣給小朋友看?” 和大道寺家的合作最終談了下來,最新出的兒童繪本只要購買都會送一個大道寺家當(dāng)時風(fēng)靡霓虹但是目前已經(jīng)停止生產(chǎn)的玩具。 為了讓大道寺家重啟這款玩具的生產(chǎn),花澤透磨了他們幾個禮拜,就差住到大道寺家了。 大道寺園美估計也沒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被她磨的沒有辦法最終松口同意了。 不得不說,花澤透這副不要臉的樣子,真的很適合去談合作。 一上午的會議是問題不斷,花澤透將所有方案全部駁回讓他們繼續(xù)重做。 這樣不上心的方案,能將兒童繪本做好就有鬼了。 花澤透走出會議室,就遇上正巧來找她的跡部。 這段時間她忙的昏天黑地,跡部幫了她很多,也教了她以前從來沒有注意到的生意場上的規(guī)則。 辦公室內(nèi)。 花澤透的辦公室并不是特別大,桌子上面擺了幾盆花,是員工送的。 辦公室很冷清,桌上一沓文件擺放的很凌亂,桌子上都沒有地方放跡部買的奶茶。 他不太喜歡這種甜膩的東西,比起奶茶,他還是更喜歡咖啡一些,但是花澤透喜歡,甚至稱呼為奶茶為續(xù)命神器。 花澤透的腦回路一般跟正常人的不一樣,他也無法理解奶茶是怎么等同于續(xù)命神器的。 跡部掃了她桌子一眼嫌棄道:“你就不能整理一下?” 花澤透手捧奶茶猛吸了一口,僅僅只吸了一口,她就感覺幸福感爆棚了。 她不在意道:“就這樣吧,整理好了我都不知道文件在哪里,我這不是單純的亂,而是亂中有序?!?/br> 說著,她從文件中抽出一張合約:“快快快,你幫我約一下小高田?!?/br> 跡部看了眼合約,挑眉道:“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我們兩家娛樂公司是競爭關(guān)系嗎?” 花澤透口里嚼著珍珠含糊不清道:“有關(guān)系嗎?小高田代言我們即將發(fā)售的兒童繪本對她也是件好事,我給的價格不菲,兩家合作是互惠互利的!” 跡部并沒有立馬答應(yīng)她:“這件事我要去和小高田的經(jīng)紀人商量。” 他又道:“你怎么想到要讓小高田代言兒童繪本?” 花澤透咳嗽了下不好意思道:“呃……由于我的原因,花澤娛樂旗下都是些帥哥,跟兒童繪本的定位不太相符,我看了下跡部娛樂的偶像,這不是巧了嗎,一眼相中小高田!” 跡部冷哼一聲:“你們最近可是簽了不少人?!?/br> 花澤透訕訕道:“那不還是些帥哥嗎……” 跡部警告道:“花澤透,你可別犯一些原則性的錯誤?!?/br> 花澤透這是想滿足自己的私欲,搞內(nèi)部消化? 花澤透沉默了幾秒,艱難道:“我盡量……” 新簽約的幾個練習(xí)生,太帥了,是個人都把持不住。 跡部起身,凳子猛地劃過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和小高田簽約的事你自己去和她經(jīng)紀人談?!?/br> 花澤透連忙追上去,她無奈道:“大爺,我哪空去搞練習(xí)生,我文件都處理不過來?!?/br> 跡部倚在門口,斜眼瞥她。 他突然俯身,淡淡的玫瑰花味瞬間將花澤透包圍。 只有兩個人在的辦公室,能清晰地聽到花澤透如擂鼓般劇烈的心跳聲。 跡部突然笑了,笑容過于強烈,占據(jù)了花澤透的整個視覺。 花澤透發(fā)覺跡部最近轉(zhuǎn)變策略開始打直球了,她難以抵抗,只能被動的承受。 她一直龜縮起來,有人強硬的想要插足她的世界,她也并不知道如何拒絕。 甚至,有種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覺充斥著整個心臟,讓她每每想起都心潮澎湃。 她不知道,這種感覺該如何命名。 跡部給予她的那道光過于亮眼,讓她不由自主地貼近那道光。 吃完午飯后,跡部并沒有離去,而是在辦公室等到晚上。 花澤透看一行文件,就忍不住看一眼坐在沙發(fā)上淡定自若的人。 整整一個下午,跡部收到了許多這樣的眼神。 他斂下笑意,改變方式的策略并沒有做錯。 為何他沒有早點這般做? 明明知道花澤透如同一個烏龜一樣,一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龜縮到殼里,還試圖想要溫水煮青蛙。 明明這樣大膽又張揚的行為才是他應(yīng)該做的。 太過于小心和謹慎,反倒得不償失。 在辦公室花澤透盯了他一晚上,可是等到回家的時候,她卻有意的躲避兩個人的眼神交匯。 跡部冷聲讓司機將車停到了山腳下:“下來走走?!?/br> 今晚的月色比那日在八原和跡部同看的月色還要綺麗。 風(fēng)吹的很大,兩個人的影子交纏在一起,越辣越長。 路仿佛沒有盡頭一直延伸,月光在前方,兩個人慢慢朝前走,仿佛無止境的在追逐。 誰也沒有說話,任由晚風(fēng)吹過。 花澤透呵出一口白氣,暖了下手心。 雖然冬季已經(jīng)過去,迎來了春天,但是夜晚的涼風(fēng)依舊透骨般的往了身上吹。 跡部解下脖子上的圍巾,圍在了脖子上。 又是這股玫瑰香氣,幾乎貫穿了花澤透所有的時光。 “謝謝?!?/br> 跡部沒有說話,在花澤透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突然道:“花澤透,要不要試試?!?/br> 她見到跡部的眸子似在閃爍,并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