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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下來之后也算是接受良好。個鬼啊。完全無法冷靜。畢竟他可是梅林哦?就算是可愛的阿爾托莉雅請求他,他也不會在同一個人類身邊待上太長的時間。不會在某個人身邊停留太久,最多只會陪伴于對方的某一段旅途,之后在一旁偶爾的出手相助或者偶爾的給對方添點不痛不癢的小麻煩,這才是他梅林啊。人類的旅途是無止境的,直到世界毀滅為止,他都是這旅途的守護者、旁觀者,這是他一貫的方針,但是如今這份方針被打破,就算是夢魔也不禁會感到惱羞成怒。“但是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達芬奇lily嘆氣連連,最后還是給出了一個模糊的答案。“只是迦勒底需要時間。”破解兩個世界力量體系之間的秘密,并且找到用自身體系的力量去解決另一個體系的能力,就算是聚集了眾多天才的迦勒底,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研究出這種已經(jīng)足以媲美將全部地球人移民出太陽系的問題。搞不好這個短時間,指的是還要再花上二三十多年也未可知。因為他們對于獵人世界的力量了解的太少了。所以迦勒底科學(xué)團決定先從解析獵人世界的能量供應(yīng)體開始,慢慢的再解決其他問題。這種時候就算著急也沒用,倒不如說越是著急越是可能出簍子。就算是在壓榨梅林上十分沒有良心的達芬奇,此時此刻看著對方,都不由得同情萬分。最后她想了想,也只能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去找太宰桑好好的聊一聊比較好,畢竟這件事需要你們兩個共同參與、面對?!?/br>稍微停頓了一下,達芬奇用一種非常鼓勵又憐憫的目光望著梅林,做出了一個握拳的手勢來。“還有無論何時都不能忘記,要微笑著活下去呀梅林桑?!?/br>“去死是不可能去死的,但現(xiàn)在恐怕有個人一定很希望我去死吧。”梅林揉了揉太陽xue,無可奈何道。他現(xiàn)在還真的有點怕見到太宰治。因為對方現(xiàn)在,大概會對他產(chǎn)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恨意”?雖說這股“恨意”也有可能是對別的什么,但是現(xiàn)在去見對方實在是太為難他了。但其實說到底,他們現(xiàn)在不能分離的太遠,也就是幾個房間的距離罷了,太宰治正坐在他的房間里等著他。雖然這像極了“出.軌.被妻子抓包后妻子在房內(nèi)等待著丈夫要如何接著編”的情況,但此時此刻就算再怎么不愿意看到對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因為這不僅僅對于太宰,對于梅林也是極為“毀滅性”的消息。糟糕透頂。而且還不僅如此。第50章你見過的最糟糕的事情是什么呢?早上換好了前不久剛買的新衣服,將頭發(fā)打理的整整齊齊,腳上再蹬一雙最新款的球鞋,帶著明亮朝氣又爽朗的笑容在玄關(guān)處與家人揮手道別,說著“我走了”背著書包帶著認真寫完的作業(yè)去往學(xué)校。但是在路上會遇到什么呢?男孩心情無比愉悅的走在通往學(xué)校的路上,凌晨時的小雨讓道路泥濘,略有些凹凸不平的坑洞中積了滿滿的雨水,漂亮的鞋子不經(jīng)意的被一腳踏進水中,理所當(dāng)然的,鞋子被污水弄臟,就連本該清澈明朗的心情也被蒙上了一層陰霾。不過這種程度的“妨礙”卻不會對男孩造成太大的影響,只需重新收拾好心情,繼續(xù)往前走就好。但急急忙忙從拐角處跑出來的中年上班族又將他撞倒在地,沒有一句“抱歉”就相當(dāng)失禮的頭也不回的跑走,只留下衣服沾滿了塵土的男孩。風(fēng)在輕輕的刮著,帶來些微的冷意。就像是九月的天氣,你不知道吹打在自己身上的輕柔的風(fēng)什么時候會變成狂風(fēng)暴雨。而沒有帶傘的男孩就這樣被淋了個落湯雞。等到傍晚回家的時候,工作了一天已經(jīng)非常疲憊,但還是認真準(zhǔn)備了晚飯的男人看到男孩如此狼狽的模樣也不禁吃了一驚,問道:“怎么回事?”男孩回答:“糟透了的一天。”但是男人卻只是伸出手摸了摸男孩的頭,溫柔的對男孩說:“快進來,先洗個熱水澡啊,臟小子。”梅林安靜的聽完太宰治說的這個故事,已經(jīng)可以在腦海中勾勒出那個有著燦爛笑容的男孩的輪廓以及明媚到連太陽都會黯然失色的炯炯有神的眼睛中那帶著對未來無限憧憬的目光。“那不是你?!蹦遣豢赡苁悄?。“那是誰”梅林問道。“是我的一位友人曾經(jīng)暢想過的畫面哦?!碧字紊斐鍪?,張開五指,讓燈光透過指縫照射到眼睛內(nèi),帶來一股灼熱的不適感,眼睛因受到刺激而分泌出淚水。“我的那個友人,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對我說過這樣的畫面,有著陽光笑容的孩子,就算在上學(xué)的路上遇到不幸的事情,但依然能夠穿過風(fēng)雨,見到彩虹?!?/br>既是最糟糕最不幸,但同時也是人生中某種階段的真實寫照。能夠有著博大的胸襟,在寬廣大道上驕傲的挺直腰背行走,也能在荊棘之路上面對困難一往無前。哭過笑過,絕不放棄。這就是混雜著最糟糕,但同時也是最真實的人生寫照。“我們既是在深深的不幸之中,但也不要忘記微笑啊,太宰?!蹦樕蠋е?,但是卻分外有種成熟魅力的正在喝著啤酒的男人,某天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哈哈哈,說什么呢織田作?!?/br>太宰治道:“我可是無論何時,都一直在微笑著的哦?!?/br>“哦,是嗎,抱歉,原來這是笑嗎,看來我對太宰的關(guān)注還不夠多?!笨椞镒髦行┣敢獾恼f道。“真是的啦,如果這話是別的什么人說我可是一定會生氣的哦,覺得是在耍我吧?之類的,但如果是織田作那也只可能是字面意思而已?!?/br>十五歲的太宰治望著杯中液體里模糊不清的自己的倒影,微微笑道。“原來,我這不是‘笑’啊?!?/br>這就是名為太宰治的少年與重要友人之間的珍貴回憶的其中一環(huán)。不知為何,現(xiàn)在太宰治忽然回憶起了這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好像變得有些矯情了呢。都是這個燈光打的太過有能讓人陷入回憶的氛圍了。不過就算是感慨,太宰治也很快就將這難得的矯情丟到一邊,轉(zhuǎn)而別過頭,對上某位魔術(shù)師紫色的雙眸。“所以魔術(shù)師先生終于回來,打算對我宣告于我來說最不幸的事情了嗎?”面對太宰治的反問,梅林只能露出無奈卻又不得不這樣的神情。“迦勒底這邊雖然已經(jīng)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