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的楊文,不然怎么能那么恰好,楊文欠了一百萬他就給了一百萬。原是想著楊文還了錢,能跟著汪娟好好過,一下子就擺脫了兩個人,順便把原身楊清擇的“孝心”也盡到了,挺好。沒想到楊文死性不改,重蹈覆轍,而汪娟,則被指使著過來三天兩頭地問他要錢。宿郢實在是被煩得不行,打又不能打,他又不是罵人那塊料,最后為了省事給了兩次錢,卻不想對方變本加厲,真當(dāng)他是提款機,越發(fā)過分。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宿郢當(dāng)即花錢找人把楊文的老底給揭了個底朝天,搞掉了他的飯碗,現(xiàn)在楊文無處可去,只得住到了汪娟那個小破屋里,為了躲債連門都不敢出,老老實實在小破屋里過了幾個月樸素日子。前些日子,汪娟時常會來酒店附近晃一晃,目的當(dāng)然就是要錢,宿郢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沒給,躲在酒店里幾天都沒出門。這下好,這女人天天掛了個牌子到酒店門口不遠(yuǎn)處一個人人都要經(jīng)過的路口邊跪著,牌子上寫著什么“兒子住五星酒店,卻不給母親贍養(yǎng)費”這種話,讓不少來往經(jīng)過的行人都看了笑話,不過一天這事兒就傳了出去,等傳到柏城耳朵里時,已經(jīng)變成了柏城產(chǎn)業(yè)出現(xiàn)問題,連丈母娘一個老太婆子都養(yǎng)不起這種戲謔的話。柏城一聽,派了人去處理這件事。也不知是怎么處理的,汪娟在那以后確實再也沒來煩他,直到今天,舊病復(fù)發(fā)。汪娟抱著宿郢的腿又哭又嚎,吵得他腦仁疼。他讓保安把汪娟拉開,問她:“楊文又叫你來了?”“不是,是我自己來的,兒子,兒,求你幫幫媽最后一次,你爸說如果我再找不上錢,他回去還要打我?!闭f著,汪娟連忙挽起自己的袖子,讓他看自己到處的淤青的胳膊,聲淚俱下,“你看,我胳膊都被他打青了,腿上也是,背上也是,疼得鉆心鉆肺,求求你,你再幫幫媽好不好,兒子,我只有你一個兒子啊清擇!”宿郢說:“半年前我給你一百萬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是你的兒子了,后面又給你幾次錢,給你一次,跟你說一次,你上次也親口做了承諾,以后不再來找我,也當(dāng)我沒這個兒子,我們兩清,但現(xiàn)在又來反悔?!?/br>“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你幫幫媽,不然媽就要被打死了,你忍心看mama被你爸打死嗎?”一旁的保安都看不下去了:“他打你你就走啊,還跟著他干什么?”汪娟哭得兩眼通紅:“我能走去哪兒啊!我兒子不要我,我要是再沒了男人可要怎么活??!”保鏢被她的三觀震驚到無言以對,同情地看向宿郢。宿郢沒有多說,直接給追債的打了電話,讓他們?nèi)グ褩钗膸ё?,要殺就殺要刮就刮,死活跟他一毛錢關(guān)系也沒有,也不會再替楊文還一分錢。電話打到一半,被汪娟沖過來一把將他的手機打掉。“你這是干什么啊!你要害死你爸?。 ?/br>宿郢:“……”保鏢:“……”汪娟還在繼續(xù):“他是你親爸,你竟然還要把他往火坑里推,你怎么會變得這么惡毒啊!”世界上總有這種人,你恨不得敲開他們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腦漿還是雜草。最后,宿郢還是把楊文的地址透露了出去,讓討債的把人帶走了。汪娟因此被他氣得用公用電話打過來罵了他好幾次,被他掛斷電話后,借著別人的手機發(fā)了不少短信來繼續(xù)罵。鄉(xiāng)野村婦的罵人話格外臟,難聽得令人難以想象,如果換了楊清擇本人在這里,被這些從自己母親嘴里說出來的惡毒話刺得跳樓都有可能。他把對方的手機拉黑了。手機拉黑只是電話打不通,但短信還是看得到的,只是宿郢并不去看。柏城回來后知道了這件事,擰著眉批評他:“你這處理方式不對,要是我,就直接讓人把楊文的手腿打斷,讓他生活不能自理,你媽不是受不了楊文的毒打還舍不得離開嗎?那就讓她守著不能打人的楊文,繼續(xù)過她的好日子去,省得現(xiàn)在還來罵你。”“她要罵人我總不能把她的嘴縫上,不過,雖然你的處理方式聽起來是不錯,但是你要知道汪娟是什么樣的人,她那個腦子連個小學(xué)生都不如,你就算把楊文的手腳都打斷了,她只會被楊文洗腦洗得更可怕,到時候我怕是除非換個城市生活,不然沒辦法擺脫她?!?/br>柏城一想也是,嘆了口氣:“她那樣的人,是怎么把你生得這么聰明的?老實交代,你這回炒股又賺了多少?”宿郢笑道:“賺再多也比不起柏總身家的一根毫毛?!?/br>“那不一定,我看你要是生對家庭,搞不好現(xiàn)在比我能耐多了。”“唔,總歸沒生對家庭。”“那也不要緊,現(xiàn)在也聰明的緊,這世上能無師自通自學(xué)成才的人不多了。”柏城贊完他,把臉湊上去求親。這老男人剛開始還不愿意在床下頭做這種動作,覺得太娘炮,后來發(fā)現(xiàn)這樣做能夠讓宿郢露出不一樣的表情,于是就來了興趣,經(jīng)常逼迫宿郢給他么么噠。宿郢沒辦法,知道他求不到親親就要一直鬧人,就勉為其難地吻了一下他的臉側(cè),道:“柏總不就是嗎?無師自通地厚臉皮,令人難以企及?!?/br>“叫什么柏總,叫叔叔。”柏城哼笑一聲壓在他身上,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今天算了?!彼捋裉鞗]什么興致,他推開柏城,爬起來準(zhǔn)備去客廳看電視。柏城一下子從他的背后把他抱住:“別走,寶貝兒?!?/br>宿郢掰了下他的手,沒掰開,一雙手反而將他禁錮得更緊。柏城的頭擱在他的肩窩,不停地親吻他的脖頸。“你最近怎么了,為什么對我這么冷淡?”柏城不滿地問道。“你說為什么?”宿郢不答反問。“還在因為那天的事生氣?”柏城把他拉著轉(zhuǎn)過身來,長長嘆了口氣:“我都解釋了很多遍了,我那天真的沒跟那個蘇印發(fā)生什么,我保證清清白白,嗯?”宿郢不說話。柏城又道:“真的,我就帶他去喝了個茶,問了些話,我也沒想到會被人拍下來發(fā)到了網(wǎng)上,我只不過是看他長得像你……”“像吳郁。”“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br>“這很重要?!彼捋阉氖謴淖约焊觳采侠_。柏城看著他,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人:“半年時間在這里擺著,我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沒數(shù)嗎?這么一點事情都不信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