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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收拾清爽了,出門買菜。倆小時后,他美滋滋地喝著自制的羅宋湯,懶癌發(fā)作,卷了張薄被開始癱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一部電影才看了一半,門鈴開始狂響。展瀚冬去開門,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顧永年。“顧總,來玩兒呀?”展瀚冬堵著門口不讓他進來,“我累,暫時不想……”“讓我先進去。”顧永年陰沉沉地說。展瀚冬瞧他神色頹喪,便讓開了位置,讓他走進來。顧永年來這里的次數(shù)不少,早已熟門熟路。他換了鞋子放在鞋架上,脫了外套掛在墻上,徑直走向冰箱找啤酒。展瀚冬呼嚕呼嚕地喝湯:“沒有啤酒了。有湯,喝湯嗎?”顧永年興致大敗,果真沒在冰箱里找到啤酒,但也不想喝湯,便拿了最后一盒酸奶。“可能過期了?!闭瑰俅翁嵝?。“……你這兒就沒別的可吃的東西了???”顧永年不悅道。展瀚冬指著桌上的羅宋湯和糖醋排骨:“公司福利糟糕,沒辦法啊。就只有這些,吃不吃?!?/br>顧永年滿腔不快與愁怨,被展瀚冬的幾句話攪沒了,又被那熱騰騰的湯和排骨勾起食欲,最后訥訥坐到沙發(fā)上。為什么來找展瀚冬,還是因為他和范景有那么一點點的、一點點的像。一個多小時前顧永年結(jié)束連軸的出差會談,下了飛機。機場人很多,秘書在后頭取行李,他便在一旁打電話。一個電話沒打完,他在熙攘人群中看到了范景。范景在出口處接人,因為身材高大,容貌俊朗,在一群庸庸之輩里很卓然。顧永年便愣愣瞧著他。然后范景也看到了他。范景在外頭,在一群庸庸里頭;顧永年在里頭,也在一群庸庸里頭。兩人互相看了兩眼,都沖對方艱難地笑笑。最后還是顧永年先磊落大方地走過去,和他親切握手。手一碰上,顧永年就知道自己輸了。徹頭徹尾輸了。范景那么穩(wěn),他卻在輕抖。“好久不見。”范景笑道,“一回來就遇到,真是運氣?!?/br>顧永年也隨口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昨天,回來探親?!狈毒疤统鍪謾C,邊按邊說,“帶孩子回來見見爺爺奶奶。”顧永年便木木地“啊”了一聲,以示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留個手機號碼吧?”范景問他,“是多少?”范景的手機號碼仍然在顧永年的手機里躺著。顧永年拿著手機正要說話,卻突然頓了頓,又將它攥緊在手里。“不用了?!彼届o笑道,“不太方便。”范景似是沒想到他會拒絕,愣了片刻后才恍然大悟地笑著點頭:“明白明白?!?/br>顧永年呆不下去,連秘書也不等了,徑直出了機場,打車回家。他在車上想了又想,不愿回去,干脆讓司機掉頭,去找展瀚冬。聽他啰啰嗦嗦說完,展瀚冬已經(jīng)將剩下的羅宋湯都喝光了。顧永年殷殷看他,想要一些安慰。展瀚冬抓起筷子:“吃啊。不吃涼了?!?/br>顧永年:“……”展瀚冬:“這是我的絕活兒,吃一口能上天,吃兩口立馬成仙。”他夾了兩塊排骨,放在還熱氣騰騰的飯面上,推到顧永年面前,與舀給他的那碗湯并排放著。顧永年真想生氣,可他總不能對食物生氣,正餓著。只好低頭開吃。他坐在沙發(fā)上,展瀚冬坐在地毯上,中間隔著一張擺著飯菜的小茶幾。展瀚冬的家挺小的,普通的單身公寓,一房一廳,只有陽臺算寬敞,橫亙客廳和臥室。顧永年來的幾次都想攛掇展瀚冬在陽臺上來一發(fā),反正正對著江景,也不會有人看到。每次都被展瀚冬罵回去。他一邊吃著排骨一邊想,想想陽臺,又想想那排骨。還絕活兒……顧永年冷笑:連給我勾芡的資格都沒有。但他還是有滋有味地吃完了。飽腹了,那自作自受的惆悵和悲傷也隨著食欲一起消失了。展瀚冬見他擦凈了嘴巴,便上了沙發(fā)緊挨著他坐。他拍拍自己的手,去幫顧永年解皮帶。顧永年:“……什么意思?”展瀚冬笑著將皮帶抽出來:“你不是不高興么,爺幫你爽一爽。”“你不是不想做?”顧永年問。“飽暖思yin欲。”展瀚冬說著,拽著他領(lǐng)帶將他拉到自己面前,湊上去吻他。顧永年下意識地一縮。他倆還從沒接過吻。展瀚冬力氣也不小,干脆把著他腦袋,硬是親了上去。顧永年不開口,他就用舌頭舔他的唇縫。溫柔粗糙的一條器官,在柔嫩的皮rou上來去刮蹭。顧永年背脊發(fā)抖,是被他在下面捏的,也是被他在上面親的。展瀚冬沒有強行讓他開口,磨蹭夠了就離開,還不忘笑著說句“有點兒甜”。顧永年有點舒暢,快感一點點積起來,他握著展瀚冬的手和他一起動。范景……范景不算什么了,被欺騙和背叛的懊惱也不算什么了。射出來的時候展瀚冬又湊了上來,沒有親他,只是緊緊地抱了一下顧永年。“顧總。”他在顧永年耳邊輕聲笑著說,“炮友嘛,也就只能幫你到這份兒上了?!?/br>“……不?!鳖櫽滥昊卮?,“謝謝你?!?/br>(三)不久之后,行政部門給員工安排了一次度假,是顧永年公司的例行福利。顧永年每年都要一起去的,秉著與民同樂的慈悲心。度假的地點是海邊的某個度假村,風(fēng)景很好,天光更好。顧永年和幾個副總?cè)サ眠t了些,大家已經(jīng)各自分散開玩兒了。村里都是小而別致的別墅,他們幾乎全包了下來。顧永年和副總們安頓下來之后,就隨處去逛。顧永年走了半圈,發(fā)現(xiàn)不少人正圍在籃球場那里。策劃部和技術(shù)部正在打籃球。顧永年見過這兩個部門的人打籃球。技術(shù)部人多勢眾,隨便挑五個出來,都是高大壯。策劃部里書生比較多,場上比較像樣的只有展瀚冬和他的同事郭鑫。因此無論打多少次,完全都是一邊倒。顧永年沒覺得這樣的比賽有什么意思,但場邊圍著太多女孩,驚叫聲此起彼伏。他起了點好奇心,悄悄地站在一邊看。這一看不得了,他心頭暗火竄了上來。展瀚冬脫了上衣,汗流浹背地在場上跑。場邊的女孩們發(fā)出的尖叫大多是因為他。雄性荷爾蒙前所未有地從他身上爆發(fā)出來,平日里穿著襯衫長褲不太顯露的肌rou全都暴露在空氣里。汗水像涂了一層油,展瀚冬每一次轉(zhuǎn)身、追逐、投籃都能引發(fā)全場尖叫。技術(shù)部的男人們又笑又罵。郭鑫和展瀚冬都跑得一身是汗,兩人連連擊掌,繼續(xù)努力拉小已經(jīng)三十分的大差距。展瀚冬應(yīng)該是摔過。顧永年盯著他背上一處擦痕狠狠地看,好似嗅到了其中的血腥味和汗味。這些平時讓他很厭煩的氣味有了些別的意義,他渾身燥熱,一雙眼睛死死追著展瀚冬,拉扯不開。他從未想過要在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