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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余力卻不足,一記眼刀反而被顧永年看出些旖旎纏綿的味道。顧永年心頭有了些異樣sao動,他將展瀚冬牢牢拉入懷里,湊近了去吻他。他之前是不太愿意和展瀚冬接吻的。他會想起范景,想起他和范景那些瘋狂糜爛的夜晚,那些啃出血味都不舍得放開的吻。展瀚冬當然也沒想到他會跟自己接吻,而且和上次自己開玩笑的那種唇碰唇還不一樣:顧永年吮著他下唇,舌頭鉆了進來,細細地掠過他的上顎。展瀚冬的腳頓時發(fā)軟了。上顎的皮層那么薄,顧永年卷著他舌頭,那條靈活的、粗糙的、溫厚的器官在他口里肆意攪弄。展瀚冬被他吮吻得下面剛射那物又略略抬頭,竟覺得現(xiàn)在在自己口里翻攪的那東西不是舌頭,而是顧永年那根又粗又硬的……他背脊發(fā)顫,腸道縮緊,死死絞著顧永年沒抽出來的手指。顧永年喝了不少酒。帶著酒精氣息的體液正在不知廉恥地互相交換。展瀚冬被熱水、被快感烘得腦子也糊涂了,顧永年退開之后他還伸著舌頭試圖追逐。好在顧永年將手也隨之抽出來,令他驟然清醒,臉上火辣辣的,抿嘴恨不得將自己舌頭吞下去。顧永年將他翻過來,又親了他一口,在他唇上悄聲道:“幫我吸出來,別用手。吸出來了,我就不做。”展瀚冬茫茫然看著他。顧永年吻了吻他鼻尖,笑問道:“還是你想做?”吞了口口水,展瀚冬作勢抹眼低頭。他覺得自己身體里空虛得急需某種器物填充,但……但明天有球賽……明天……明晚沒有。明晚沒有。展瀚冬覺得自己頭發(fā)根都發(fā)熱了,是在為這個不知羞恥的自己害臊。顧永年背對他脫了身上衣物扔進籃子里,轉(zhuǎn)身挺著那根直挺挺的玩意兒問他:“想在這里還是床上?”他決定盡量給展瀚冬多一點尊重,多問他一些問題,讓他做選擇。展瀚冬昏沉的腦子里終于清醒了一線:床上比這里更危險,口完說不定就會被顧永年按著就床辦了。他抹去臉上水珠,咽了口口水,像是不受控制一樣輕聲說,“床上”。兩人水淋淋地轉(zhuǎn)移到床上,像吻出了癮頭,上面接在一起,下面也緊緊貼著。既然說了要給他口,展瀚冬便將人推倒在床上,跪趴在顧永年雙腿之間。沒有誰會特別喜歡吃那玩意兒,先前只不過想挑逗顧永年,他才頻頻用這個來引他。但展瀚冬發(fā)覺他現(xiàn)在很想吞。將那物吞進喉里,吞進身體里,纏著它,絞著它,榨出體液,令它興奮。顧永年沉浸在欲望之中的聲音是很沙啞的,沙啞得異常性感,令人難忘。他正要張口含下,頭發(fā)突被顧永年抓著,令他抬起頭來。展瀚冬一張臉都被情欲燒紅了,眼睛是潮的濕的,視線里是一個搖搖晃晃的顧永年。顧永年起身靠近他,吻得又輕又淡。展瀚冬受不了,他渾身都燥著,恨不能被人從上往下、從外到里地愛一遭,或是被一桶冷水迎頭澆下,好得以平靜。他抓著顧永年的肩膀,還未靠近就將舌頭伸出去,要顧永年去照應它。“這么急?”顧永年捏著他下巴,“張口。”展瀚冬又怕又急切,張開了口,舌尖顫抖著。顧永年果然沒有再吻他,而是讓他張著口,去含自己胯下那東西。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進了展瀚冬的鼻子里。他像是被蠱惑了,像是中了毒上了癮,迷戀地舔著,將它深深含進口里。舌尖在性器的溝壑與筋rou上流連,展瀚冬無法給他做深喉,那器官太粗長,他根本含不完。但今夜他特別賣力,吞吐舔舐,饑渴得不像自己。腦袋里有一個被情欲迷惑得發(fā)狂的展瀚冬,還有一個清醒的展瀚冬。那個清醒的小聲說話,展瀚冬聽不清楚,只當他什么都沒說。顧永年探手去揉他已經(jīng)硬挺的rutou,用了點力氣去拉,酥麻的疼痛令展瀚冬嗚咽地呻吟。他口里還含著顧永年的性器,卻被他挑逗得顫抖。顧永年也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了,在浴室里的擦槍走火就讓他徘徊在高潮邊緣。他按著展瀚冬的頭,略略抬起屁股嘗試進出。青年被水浸濕的柔軟發(fā)絲纏在他手指上,讓他不敢太過用力。這樣溫順,這樣誘人,這樣乖,又這樣讓他喜歡。展瀚冬這時被弄得難受,性器頭部恰恰捅進他喉嚨,他忍不住收縮喉管。這么一收,顧永年頓時就射了。jingye全灌進他喉嚨里,盛不滿也咽不下去,他嘔了幾下,抓起一旁的紙巾吐了出來。顧永年還在喘氣,見他被嗆得流出了眼淚,不禁溫柔起來,伸指擦去展瀚冬臉上水痕與嘴邊的精痕。“張口?!彼吐曊f。展瀚冬這回卻不肯開口了。他抬頭殷殷看著顧永年,顧永年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他可從沒想到從展瀚冬眼里能看到那么多狂熱的渴望和愛慕。顧永年起身想去吻他,展瀚冬卻伸手推開。“你……你說說話?!闭瑰f,“說什么都可以。”顧永年很茫然。他抓抓胯下半軟的那根,想了一會兒,問展瀚冬:“你還沒告訴我第三名到底是什么獎品?!?/br>展瀚冬坐在床上盯著他,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顧永年心里覺得很奇怪,又聽到展瀚冬開口了。“再說,再說多一些?!闭瑰テ鸨蛔訉⒆约合律砩w著,口吻里帶了些哀求,“我喜歡聽你說話……多說一點?!?/br>顧永年心里難得地開心了一下。他明白了:展瀚冬在欣賞自己。無論是現(xiàn)在光溜溜的模樣,還是情事之后沙啞的聲音。他便說了許多,絮絮叨叨,從公司的事情,說到車輛保養(yǎng),甚至還談到了一些和范景的過去。第二天球賽結(jié)束,一身是汗的展瀚冬連衣服都沒換,直接來敲顧永年的門了。敲了半天沒有人應,身后經(jīng)過的服務員告訴他這個房間的客人已經(jīng)退房了。不僅是顧永年,那些副總也紛紛走了。他們原本就只逗留一個晚上而已。展瀚冬愣了一陣,從心底里對自己發(fā)出一聲冷嘲。他也不想回房,所以又走了出去,在度假村里閑逛。山上可以看到海,平靜遼闊,在四沉的暮色里顯出一絲殘存的輝煌。展瀚冬坐在大石頭上發(fā)愣。直到四周都黑了他才掏出手機,翻出一堆錄音,開了最低的音量,像是怕跟人分享似的,壓在耳邊聽。錄音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鞓返?,憂郁的,或是低啞的。他聲音發(fā)啞的時候,和顧永年的聲線就極其相似。展瀚冬閉了眼,聽得投入,甚至愉快。(四)項目完成之后,舊的項目組解散了,緊接著又將人員重新分配,組建了新的項目組。展瀚冬覺得工作連軸轉(zhuǎn),讓他很累。年關近了,人心便有些不穩(wěn)。展瀚冬掐指一算,咦,顧永年有挺久沒來找過自己了。他心想可能是顧永年察覺了某些端倪,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