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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記得他了?怎么會?“怎么不會?!”聽到樓暮云的回答,季林才知道他不知不覺問出了聲。“他倒在地上的時候,你沒有接住他不是么?他的頭撞到了硬物,導(dǎo)致淤血。淤血無法由手術(shù)取出,他混亂了記憶?,F(xiàn)在的他,誰也不認(rèn)識。”季林痛的無法呼吸,全忘了么?難怪看他的眼神那樣陌生,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樣。暮言一定不愿意忘記的,他是那樣驕傲,怎么能連記憶都無法擁有?都是他的錯,都是他......樓暮云滿意的看到季林陷入痛苦之中,這樣他就不會來糾纏暮言了吧。他家的暮言應(yīng)該找個留著黑長直的公主一樣可愛的女孩子,而不是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轉(zhuǎn)身進(jìn)入病房,留季林在原地自苦。不過令他沮喪的是,暮言竟然把他這個哥哥也忘了。季林的世界在扭曲,暮言是他最重要的人,可是暮言卻因他被傷害。季林根本無法原諒自己,掏出隨身的刀,他一把扎在了手上。看著從自己身體流出來的血,他甚至從心底感到一股快意。慢慢的,疼痛感上來。他不在意,這怎么會比心更痛?!季林的眼睛黝黑一片,深不見底,那是泥潭般的漩渦。漸漸的,那雙駭人的眼睛變得明亮起來。仿佛想明白了什么,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疼痛讓季林清醒過來,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傷害這個暮言保護(hù)的身體。是,他的疏忽讓暮言受傷。他承諾保護(hù)好暮言卻讓暮言連記憶都失去了,但那又怎樣?這樣的他,卻也是暮言愿意舍棄生命保護(hù)的人。這個世界所有人的看法都無所謂,只要暮言承認(rèn)他,他就有存在的意義。暮言失憶了又怎樣,不就是再重新追求么?暮言能喜歡上他一次,自然能喜歡第二次。季林找到護(hù)士,將手上的傷口包扎了一下。不知不覺間,他竟然站了近一個小時。他不會再讓樓暮云阻止他,這個絆腳石雖然不能消失,但是總能踢走吧。“我們是戀人?!睒悄涸企@愕的聽季林對暮言說話。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還敢來說這種話。樓暮云對季林怒目而視,季林無動于衷。暮言的反應(yīng)就平靜的多。“我不認(rèn)識你。”“你失憶了不是么?”季林溫柔的說。“我做了你最喜歡的小吃,這是Y國吃不到的,嘗嘗?!眮碚夷貉栽趺茨懿粠в懞玫臇|西。暮言不說話,季林帶的食物真的很誘人。他已經(jīng)吃了好幾天的Y國食品,怎么吃都不習(xí)慣。樓暮云氣瘋了,季林太狡猾了?。?/br>“這兩天就由我照顧你了,你不喜歡看護(hù)的,對不對?”季林輕聲詢問。“我接受不了別人碰我?!蹦貉圆⒉皇蔷芙^,只是這不是他能決定的。他的身體除了哥哥和梓函哥誰碰都難受。樓暮云好整以暇的在旁邊看好戲。季林沒說話,只是抓住了暮言的手,輕輕摩挲。暮言此時才是真正的震驚,他竟然完全沒有排斥,難道他們真的是戀人?已經(jīng)有過肌膚之親的兩人,即使失憶,身體卻是不會騙人的。“哥哥和梓函都有事,所以我會一直照顧你直到出院,也許出院以后也會在一起?!?/br>“我沒事?。 睒悄涸铺饋?,他什么時候有事了?!“嫂子懷孕了,你都不看一下么?”季林說著話卻看向暮言,他知道,如果暮言得知這個消息,一定不會讓樓暮云留在這里。至于楚梓函?從一開始他就沒辦法照顧暮言,他家里的裴冷可不是省油的燈,怎么會讓楚梓函抓住暮言失憶這個機(jī)會?雖然他與裴冷不熟,但這不代表兩人不能合作。說到底,他倆的目的殊途同歸不是么?!果然,暮言的目光像是利劍一樣刺向樓暮云。“哥哥竟然瞞著我這樣的大事!”暮言生氣,樓暮云心虛的縮了縮脖子。“哥哥回去吧,嫂子和孩子需要照顧。我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就他照顧我吧。”一句話,就決出了此次大戰(zhàn)的勝利者是季林。樓暮云沮喪的走了,臨走時還狠狠的瞪了季林一眼。季林,你等著!重新追求神馬的,完全無壓力??!季林美滋滋的看著乖乖喝粥的暮言,把這當(dāng)成了一種情趣。你是變態(tài)吧,季林,這也能當(dāng)情趣?!!作者有話要說:結(jié)尾瞬間脫線了,有木有。☆、第20章第二十章暮言并不是失憶,只是記憶混亂。淤血在腦袋里,造成暮言總是間歇性的疼痛。季林根本不敢要求暮言找回記憶,他不舍得暮言疼。不過就是再追一回暮言而已,他根本不在乎暮言記不記得他。他在意的只是暮言是否在他身邊,就是與暮言歡愛的福利完全沒有了,讓他有點郁悶。看著季林坐在他面前變換著臉色,暮言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暮言其實隱隱約約記得季林的,那厚臉皮的樣子,沒事摩挲他的手的猥瑣。完全顛覆精英的季林,竟然讓他感覺到絲絲的溫暖。混亂了記憶的他,即使再堅強(qiáng),也還是會不安的。曾經(jīng)的記憶就像出現(xiàn)了斷層,時隱時現(xiàn),他有時甚至分不清現(xiàn)實與記憶。總是在他身邊轉(zhuǎn)悠的季林給了他真實感。“我扶你....”看著暮言要起身,季林殷勤的抓住了暮言的手。他是受傷不是殘疾,好么?用不著連去廁所都跟著吧,他真的有點懷疑季林的目的。在暮言眼神掃射下,也就只有季林像城墻一樣厚的臉皮才能免疫攻擊。他完全無視了暮言的怨念,扶著暮言去了廁所。咕咚,暮言繃起青筋。他確定以及肯定,他聽到了咽口水的聲音。他是變態(tài)么他是變態(tài)么他是變態(tài)么.......這個問題無限的在暮言心中回蕩,但明顯的,暮言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如果不是現(xiàn)在胸前的傷口不便行動,暮言保證,他一定要將這人按在地上胖揍一頓。就變態(tài)來說,季林也是一個有自覺的變態(tài)。他自覺遵守變態(tài)準(zhǔn)則,堅決不正常。仗著暮言有傷在身,照顧暮言時上下其手。所有暮言的事情都親自動手,以戀人的名義。看著幫他擦身的季林,暮言真想一抹布甩他臉上。季林總是能無下限的刷負(fù)印象分。每次暮言以為這就是極限的時候,季林總是能更變態(tài)。終于熬到出院了,暮言不禁長舒一口氣。那個變態(tài)是不是能走了?雖然他已經(jīng)相信兩人是戀人關(guān)系,但完全不適應(yīng)有木有。季林如果就這么走了,他就不是季林了。既然暮言已經(jīng)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