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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傳說中的妓院。凌躍目瞪口呆地看著大廳中卿卿我我的男女,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那人伸手捂住凌躍的眼睛,邊帶他走邊在他耳邊說道:“快走吧,教主還等著呢?!?/br>覆在眼睛上的熱度讓凌躍一陣恍惚,直到進(jìn)了三樓的一間閣樓,凌躍才反應(yīng)過來。屋里,桌邊坐著一位女子,而鳳棲梧正無比妖嬈地側(cè)躺在...房梁上。那個疤面男人將凌躍帶進(jìn)來后便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一邊候著。凌躍看看恭謹(jǐn)?shù)亓⒃谝贿叺陌堂婺腥耍挚纯茨莻€正把雙肘架在桌上,托著下巴打量他的女子,上前幾步仰著頭沖房梁上的鳳棲梧叫道:“師父?!?/br>鳳棲梧睜開眼,不經(jīng)意地瞟了疤面男人一眼,吩咐道:“二狗,去拿些吃的來。”被叫做二狗的疤面男人應(yīng)了一聲便退了出去,凌躍疑惑地看著他出去,思忖著怎么這么大個人還叫二狗這種名字。鳳棲梧輕飄飄地從房梁上下來,落在凌躍面前,捏了捏他的臉:“從今兒起,你就是我徒弟了。”凌躍立刻雙眼放光,興奮地拽著鳳棲梧的袖子嚎叫:“師父你答應(yīng)了!”鳳棲梧有些嫌棄地拍開他的手,用下巴指指坐在桌邊的女子:“這是我jiejie,你師伯,我沒空的時候由她帶你練功?!?/br>凌躍立刻跑過去規(guī)規(guī)矩矩地沖鳳棲槿鞠躬:“師伯好!”鳳棲槿拉著凌躍坐在她旁邊,笑呵呵地說:“這么多年不見,你都長這么大了啊?!?/br>凌躍有些疑惑地看著鳳棲槿,又看向鳳棲梧。鳳棲梧對他疑惑的眼神視而不見,此時二狗拿來了些吃的,鳳棲梧便讓二狗將東西放在桌上帶著二狗出去了。顯然是要留下空間給鳳棲槿和凌躍“敘舊”。鳳棲槿看著凌躍目送鳳棲梧和二狗出去的眼神,捏著他的臉將他轉(zhuǎn)向自己。凌躍呼痛地揉著被拽疼的臉頰,不滿地看著她,腹誹著怎么魔教的人都喜歡捏人臉。鳳棲槿笑靨如花:“還記得我嗎?”凌躍很誠實(shí)地?fù)u頭。鳳棲槿摸摸他的頭發(fā):“也是,那時候你才三歲。你跟你娘,長得并不是太像呢。”凌躍點(diǎn)頭,他的確長得更像父皇一些,然后問鳳棲槿:“你認(rèn)識我母后?”鳳棲槿看著他,笑的很懷念:“是啊,很久以前就認(rèn)識了。在你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凌躍知道,此刻的鳳棲槿是在透過他看他的母后,便乖乖地保持安靜,聽鳳棲槿為他講關(guān)于他母后的那段他不知道的過往。作者有話要說:☆、閑散王爺“我跟你娘是在17年前認(rèn)識的。那時候我15歲,棲梧瞞著我從魔教總壇偷偷跑來京城,我便來京城尋他。在街上與你娘初遇,我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那一天。我?guī)退坊亓吮恍⊥低底叩暮砂?,她沖我笑著道謝。我們倆一見如故,情同姐妹。”鳳棲槿的笑容染上些許苦澀,向凌躍講述著自己從未說出口的一切,“可是后來,她的好朋友發(fā)現(xiàn)了我是魔教的人,便挑唆她將我送到你外公手里。你娘的娘家,是江湖中的名門正派,容不得她跟魔教有所來往。你娘并沒有把我的行蹤告訴別人,她只是,斷絕了跟我的來往。后來她嫁給了你爹...你父皇。我留在京城開著這家妓院。你三歲的那年,有一天她偷偷帶你出宮玩兒,我便有機(jī)會見了你們一面。本來我以為你娘會視我如洪水猛獸的,可是她卻對我說抱歉。從那之后我們并沒有再聯(lián)系,我卻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后來...你娘她隨著你父皇離開,我才明白原來她那么愛你父皇,不比我愛她的少。至少,我做不到隨她而去?!?/br>凌躍低垂著眼眸重復(fù)著鳳棲槿的話:“嗯,她真的很愛父皇...”鳳棲槿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你不覺得奇怪嗎?”凌躍抬頭疑惑地看著她:“奇怪什么?”“我身為女子,卻愛著你娘?!?/br>凌躍想了想,說道:“我和太傅都是男子,你和我娘都是女子。我喜歡太傅一點(diǎn)都不奇怪,你喜歡我娘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喜歡鄭堯?”鳳棲槿愣了很久,隨后苦笑,“你說得對。一直以來,都是我庸人自擾罷了。”凌躍覺得此刻的鳳棲槿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壓抑的氣息,就像當(dāng)初母后自殺時一樣。凌躍知道,這是一種濃烈到可以湮滅整個人的哀傷。“我此生最大的遺憾,便是沒有讓你娘知道我對她的感情,雖然,我明知道她深愛著你父皇?!?/br>“這么說,”凌躍皺眉,“師父知道我是皇上?”鳳棲槿笑道:“當(dāng)然,他從一開始就知道?!?/br>“那他為什么會答應(yīng)收我為徒?”鳳棲槿將碗筷擺在凌躍面前,反問道:“他為什么不能收你為徒?”凌躍拿著筷子糾結(jié)了半天,也沒想清楚為什么鳳棲梧不能收他為徒。他是皇上,鳳棲梧是魔教教主,可是...可是這好像也沒什么吧?算了,還是先吃飯吧!鄭堯守在門口,抬手摸了摸眉際偽造的傷疤。他做事一向有目的,換一個身份守在凌躍身邊是為了想清楚怎么處理他和凌躍的關(guān)系,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以這樣的形象出現(xiàn)在凌躍面前。連鳳棲梧都在看到他的新造型時狠狠驚訝了一把,然后語氣古怪地哼了聲“你倒是真豁得出去”。至于二狗這個名字,那是鳳棲梧的惡趣味,他不想做評價。抬起眼,鄭堯在一樓大堂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凌躍的皇叔,凌昊遠(yuǎn)。三歲小孩都知道,凌昊遠(yuǎn)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閑散王爺,愛大胸美女,不愛萬里江山,什么事都不管,只管逛妓院。不過鄭堯知道,凌昊遠(yuǎn)可沒那么簡單。當(dāng)年只有6歲的凌躍即位時,還多虧了這位閑散王爺?shù)母鞣N扶持和幫忙才沒出什么亂子。只是一切穩(wěn)定后他又甩手不管了。這位王爺在宮外有自己的府邸也就偶爾進(jìn)宮看看凌躍,或者帶凌躍出宮玩玩。雖然他倆一個是凌躍的叔叔,一個是凌躍的舅舅,卻基本沒什么共同語言。說起來,凌躍這次離家出走凌昊遠(yuǎn)可是有著不小的“功勞”的??粗柢S跟一個女人旁若無人的親熱著,鄭堯覺得是時候送他一份禮物了。吃飽了飯,凌躍在二狗的帶領(lǐng)下去休息。這次他很自覺地閉著眼睛不看那些親熱的男女,乖乖地讓二狗牽著手往后院走。所以也沒有看到大堂中的凌昊遠(yuǎn)一臉驚恐地看著他,連懷中美女送到唇邊的美酒都忘了喝。————————————凌躍乖乖地坐在屋里的凳子上看著二狗,二狗恭敬地站在一邊,垂目不語。看了半天,凌躍撓撓頭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