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蒙蔽、穿成搶了男主未婚妻的炮灰、迷弟的春天、當(dāng)年鐵甲動帝王(重生)、穿到愛豆對家小時候、執(zhí)掌輪回、執(zhí)愛天涯、守得月明見云開、與黑心蓮互換身體后、全球直播中我成了渣受
的反差美。羅余二人從桃花林中出來,便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被群山圍繞的山谷。出口除了剛才來時的隧道,就只有一處勉強能夠一人側(cè)身經(jīng)過的縫口。而縫口的彎曲,則是使得這處世外桃源在世人眼中消失不見。等及兩人出得山谷,一陣清風(fēng)拂來,吹動面前及膝青草搖曳。羅余二人相視一笑,世外桃源是好,卻不及這天下繁華呀!恰逢遠處馬蹄聲響,飄渺如煙的風(fēng)雅笛聲傳來。羅秋眼中精光閃過,仰天長嘯,聲音竟與那笛聲交相輝映。直到坐上馬車,看著外面護衛(wèi)著馬車的武林高手,余秋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羅秋給余秋解釋了,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此番前來,便是特意來尋他的。余秋心感惆悵,他早該明白,以羅秋身手,豈非常人?羅秋亦不知如何開口。然,門中之事刻不容緩,他又不愿放余秋離開。想不清心中混亂情緒,現(xiàn)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一時間,車內(nèi)氣氛沉重。余秋并非一個耐得住的人,沒過多久,就開始坐立不安。羅秋暗笑之外,開口了:“既然余……秋喜歡說書,不如給兄弟我再說說羅教主的故事吧!”羅秋本來是想要喊“余弟”的。只是想著在山洞里,余秋曾反對過這個稱呼,只好換了個叫法。余秋正愁著無事可做,羅秋如此一說,他也沒了之前的尷尬。“好呀!”欣然答應(yīng)之后,余秋想了想,張口便來。“話說魔教前身源自隱居雪山的一對夫妻,夫妻二人心善,下山一次便會帶回一二孤兒。及至壯大,兩人便創(chuàng)立了一個門派,取名鷹。后門派分分合合,便有了今日的魔教血影教……”聽到這里,羅秋點點頭,這些故事在江湖之上耳聞能詳。然而余秋下一句話,話鋒一轉(zhuǎn)。“血影教主坐于大殿之上,下跪數(shù)位黑衣人。紗簾遮擋在上下兩者之間,上位者可觀察得清下面之人,后者卻看不清前者……”正當(dāng)羅秋驚嘆于余秋再次說得準(zhǔn)確時,余秋的話卻停了下來。余秋抬起頭,望著羅秋,似是詢問羅秋,又似呢喃自語:“為什么一個門派的大殿,要弄得跟個女子閨房一樣呀?”“……”羅秋被噎住了……(二十六)教中紀(jì)事(一)白雪皚皚,層巒疊嶂。一片白色之中,一抹黑色聳立。拾階而上,望著面前在風(fēng)雪中依然巍然不動的巨大宮殿,余秋為之震撼。往日只能從話本中想象,如今見到實物,他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恭迎教主——”“恭迎教主——”……余秋一愣,教主?呆呆地轉(zhuǎn)過頭,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只是羅秋,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羅楚關(guān)注不了那么多。招來身邊手下,詳細詢問著這些日子教中的情況。如他所料,那位副教主果然耐不住性子。羅楚墜崖的當(dāng)晚,那人就帶著手下攻了上來。冷笑了一聲,這位副教主什么德性,他會不知道?急功近利,傲慢自大。如果不是其手下有幾個人才,他早就讓這人腦袋搬家,還會留其蹦跶這么久?但想了想,自己也是沒有考慮周全,才會有之前的意外發(fā)生吧……“人呢?”“回稟教主,那狗賊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牢里了?!?/br>羅楚點了點頭,并未過問。教中刑訊的水平,他還是信得過的。回了房間,看著身后呆呆跟著自己進來的人,男人笑了。“余秋在想什么?”望著那張熟悉的臉,心中的話脫口而出:“我和夢中情人稱兄道弟了……”羅楚心中一顫,面上不顯:“夢中情人?”尾音的上揚使得余秋猛地驚醒。臉上發(fā)燙,驚慌搖頭:“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很多女子的夢中情人!羅……”余秋有些糾結(jié)稱呼。“叫我羅楚就好?!?/br>男人用的是平日里的“我”,而非“本座”。有時候他也弄不清自己的想法了……至此,余秋在魔教住了下來。房間就在羅楚隔壁——往屆教主夫人的房間,略有深意呀!這日,余秋正在亭子中思考著下個故事的情節(jié)。既然已經(jīng)見到了本尊,他自然不能再繼續(xù)說魔教教主羅楚了。將心中遺憾壓下,他準(zhǔn)備說關(guān)于宅院里的斗爭的。雖然有些小家子氣,但勝在年輕姑娘們就是喜歡這種。“喲,meimei們,看看這是誰?”細軟的聲音,如同春雨一般,潤物細無聲。余秋放下手中的茶杯,嘆息著搖搖頭。想著話中的怨恨嫉妒,真是可惜了那聲音呀……既然是教主,羅楚自然房里也會有那么幾個人。而且還是男女都有。余秋癟癟嘴,真是有福!只是這話說得,酸味稍重……抬起頭,看到的便是十來個穿得花花綠綠的鶯鶯燕燕。之前說話的女子是一位穿雪白長衫的清秀女子。揚州瘦馬,惹人憐。同時,她也是跟著羅楚一路爬上來的老人。余秋放下手中的茶杯,對著身邊的影三道:“影三兄弟,在下給你說個故事吧!”未及影三答應(yīng),他就開口了。“話說當(dāng)日羅楚還非教主,家有惡母。此人不過羅家一小妾,當(dāng)日羅家遭難,正值外出,逃過一劫。后聽聞羅楚,便尋上門來。時間一久,更以羅母自稱。羅楚常年在外,對此并未理會。后羅母聽聞張?zhí)斓轮?,對羅心生厭惡。然其權(quán)勢皆來自羅楚,頓心生一計。當(dāng)晚,羅楚回府,用膳過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