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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嘉又來抱住他要親他。謝厲摟住常小嘉的腰,唇舌相貼吻了一會兒,松開他把水關(guān)了。在謝厲用掛在鏡子旁邊的毛巾幫常小嘉擦身上的水的時候,常小嘉皺了皺眉,說:"不干凈。"謝厲說道:"我自己帶來的毛巾。"常小嘉這才沒了意見。兩個人剛洗完澡,謝厲回到房間只穿了褲子的時候,聽到敲門聲音響起,他抓起T恤套在頭上,看向還只穿了條內(nèi)褲的常小嘉。常小嘉說:"去開門。"謝厲走到門邊打開房門,看到又是昨晚那個年輕人站在外面。年輕人手里提著個袋子,對謝厲微微一點頭便直接走了進去,對坐在床邊的常小嘉說:"二少,衣服給你帶來了。"說完,他停頓一下又說道,"今天早上大少還問過你。"謝厲聽到常小嘉嗤笑一聲。常小嘉換上了一件寬松的連帽衫加上牛仔褲,看起來又像個大學(xué)生似的,還站著那里用手認真地把領(lǐng)口兩條掛繩拉成一樣的長度。他昨晚穿來的襯衣和西褲都丟在地上,年輕人蹲下去整理,不遠處丟了幾團白色衛(wèi)生紙,已經(jīng)干涸發(fā)**。常小嘉穿上運動鞋,轉(zhuǎn)過身看謝厲,"跟我走。"謝厲背靠著墻看他。常小嘉語氣不太耐煩,"你還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又不攔你。"謝厲雙臂抱在胸前,說:"我想做什么?"常小嘉冷笑道:"我知道你除了賺錢還想做什么?"謝厲朝常小嘉伸出一只手:"過來。"正在幫常小嘉整理衣服的年輕人抬眼看了謝厲一眼,又低下頭繼續(xù)做手上的事。常小嘉微微抬起下頜,神情冷傲地看他。謝厲維持著剛才的姿勢,語氣強硬地重復(fù)道:"過來。"常小嘉最終還是緩緩走了過去。謝厲一把抱住他,手臂用力勒住他的腰,說:"我不吃軟飯。"常小嘉在謝厲懷里嗤笑一聲,嘲諷的姿態(tài)和方才聽到常小吉在找他一模一樣,但是他還是乖乖待在謝厲懷里,說:"我給你碗,至于飯你想怎么吃你可以自己決定。"謝厲還是收拾行李跟著常小嘉一起走了。旅館門前的狹窄巷子里停了輛黑色轎車,常小嘉和謝厲坐在后排,那個年輕人坐在副駕駛,上車便叫司機開車。常小嘉給謝厲介紹那個年輕人:“時弘箐,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介紹謝厲的時候就簡潔多了,只說了兩個字:“謝厲?!?/br>謝厲從座位上只能看到時弘箐左邊耳后的側(cè)面輪廓,他還是覺得和常小嘉有幾分相似。或許是他盯著時弘箐看太久了,常小嘉伸腿踢了他一下。謝厲轉(zhuǎn)過頭去。常小嘉靠在座椅上,單薄的背姿態(tài)不佳地弓著,臉色冷漠。他常常是一副無精打采的姿態(tài),能坐著決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坐著的也鮮有坐得端正的時候。謝厲警隊出身,向來講究儀態(tài),他看不慣常小嘉已經(jīng)很久了,在監(jiān)獄里的時候卻從來沒有當(dāng)面干涉過,這時候也只是默默地轉(zhuǎn)開頭看向車窗外面。汽車已經(jīng)從背街小巷拐了出去,駛進市中心寬闊平整的街道,道路一旁是海港市政府,這時候政府大門前聚集了許多群眾,正與保安和警察起沖突。車子一晃而過,謝厲只看到有人拉橫幅,上面寫著“鴻吉制藥”,因為橫幅軟垂著,其他字謝厲也沒看清楚。鴻吉制藥是常家名下的產(chǎn)業(yè),謝厲出獄短短兩天,還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轉(zhuǎn)頭來看常小嘉,常小嘉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也看著車窗外面,顯然是看到了剛才一晃而過的情景。常小嘉視線轉(zhuǎn)到謝厲臉上,然后又轉(zhuǎn)開望向前方。謝厲問他:“我們?nèi)ツ膬???/br>常小嘉說:“去看我媽?!?/br>謝厲愣了一下,他心里有一瞬間的疑惑,以為常小嘉的生母其實還活著,后來知道常小嘉并不是這個意思。司機開車送他們?nèi)チ撕8凼谐墙嫉脑魄嗌焦埂?/br>常小嘉在路上買了很大一捧鮮花,三百多塊錢,抱著花坐回車上時,整個人都被花給完全擋住了。到公墓之后,謝厲和時弘箐陪他走了一段路,后來常小嘉一個人抱著花去探望他母親。謝厲看他爬山,一步一格階梯,那一大束花擋在他面前必然是看不到路的,謝厲都擔(dān)心他會被絆倒。結(jié)果常小嘉還是順利走到了,他母親是一座獨立的墓,墓碑高大氣派,他把花放到墓碑前,蹲下來湊近了墓碑像是在說話。謝厲盯著他背影看了一會兒,轉(zhuǎn)過頭看見時弘箐站得端端正正,清秀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于是他又看向遠方,微微游戲愣怔。他們在原地等了二十多分鐘,常小嘉才雙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慢慢走回來。時弘箐問他:“我們回家嗎,二少?”常小嘉搖了搖頭,“晚上我想去趟風(fēng)鈴”風(fēng)鈴是個酒吧的名字,當(dāng)初常小嘉就是從風(fēng)鈴酒吧把那個女警帶回家的。在常小嘉和時弘箐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謝厲的臉色冷了下來。從海港市中心開車到云青山差不多需要兩個小時,他們坐車返回市區(qū)的時候差不多將近正午。常小嘉上車之后就很安靜,他坐了一會兒偏頭倒下來,枕在謝厲大腿上。謝厲以為他想睡覺,結(jié)果常小嘉眼睛睜著一直看他,時間久到謝厲也微微覺得不自在,伸手擋住了常小嘉的眼睛。常小嘉眨一眨眼睛,睫毛掃過謝厲的掌心。謝厲轉(zhuǎn)開頭去看車窗外面。過一會兒常小嘉抓著他的手推開,翻個身側(cè)躺著,把后腦勺留給謝厲,似乎是睡了。下午時間還長,常小嘉一定要去電玩城里抓娃娃。他換了一大堆游戲幣,和穿著西裝的時弘箐一起站在抓娃娃機前面,玩得認真而專注。謝厲坐在角落的休息區(qū),用手機搜鴻吉制藥的新聞,發(fā)現(xiàn)是公司一款新上市的抗精神病藥物讓藥物使用者產(chǎn)生了嚴(yán)重的副作用,病人家屬懷疑藥物上市的審批有貓膩,于是聚集到政府前面抗議并要求賠償。新聞寫得都很簡單,謝厲看了一會兒放下手機,發(fā)現(xiàn)常小嘉已經(jīng)沒有在抓娃娃機前面了,他站起身,在電玩城里尋找常小嘉的蹤影,后來看到他在玩一款射擊游戲。那款射擊游戲仿真感十分強,甚至模擬出了槍支的后坐力,常小嘉站在屏幕前面,單手舉著槍,一開槍手便在后坐力作用下往上微抬。他打出了十環(huán),再開槍還是十環(huán)。謝厲站在旁邊看著,他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看得出來常小嘉拿槍的姿勢很標(biāo)準(zhǔn),瞄準(zhǔn)也很專業(yè),一局游戲接二連三全部是十環(huán),后來游戲機吐出了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