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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到背后伸向常小嘉。常小嘉很快便握住他的手,隨他一起上樓。二樓的席桌還全部空著,這時候一個人都沒有,而且平臺正對著一樓戲臺子,兩個人在靠近邊緣的位置坐下來,可以看清整個一樓的環(huán)境。常小吉把霍照寧引到了常冠山面前,常冠山對霍照寧十分客氣,而霍照寧態(tài)度也恭敬,謝厲聽不到他們說什么,但是看他們彼此相處融洽,并沒有傳說中兩大社團(tuán)的針鋒相對。代豪站在霍照寧身邊,四處張望了一會兒,找到了二樓平臺邊緣的謝厲和常小嘉。他抬起手,對著謝厲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謝厲沒有反應(yīng),卻見到常小嘉突然站起來走到欄桿旁邊,抬起一只腳往下踩,然后用手指做一個掰斷的動作,陰惻惻地張嘴發(fā)聲:“咔嚓!”代豪雙眼瞬間噴出憤怒的火星。謝厲將正笑得陰險的常小嘉拉回來,道:“何必理他?”常小嘉笑著說道:“我開心?!?/br>他話音落時,今天壽宴的主人公總算是姍姍來遲,杜盛蓮走進(jìn)宴會廳的時候,身后跟了七八個人,其中包括吳燦,而挽著他手臂的是個漂亮的年輕女人,正是上一次謝厲和常小嘉在和堂見過一面的阮秋媛。一見到阮秋媛,謝厲便微微皺了皺眉,他從桌邊站起來,靠在欄桿上朝下看去。阮秋媛穿了件緊身旗袍,肩上披著棕灰色的皮草,長卷發(fā)搭落下來,一路面便吸引了許多男人目光。謝厲聽到正在他們下方一桌人議論,說阮秋媛是杜盛蓮新收的干女兒,說是干女兒,其實也就是情婦罷了。便有人語氣下流地問道:“杜盛蓮這把年紀(jì)了還能起得來?”其他人都笑著不說話。突然,謝厲的視線被人用手擋住了,他感覺到柔軟的掌心幾乎碰觸到自己的睫毛,完全遮蔽了眼前能看到的一切。他抬起手抓住那只手,聽常小嘉在耳邊冷聲道:“你再看她一眼,我就找人殺了她?!?/br>謝厲轉(zhuǎn)過身來面對常小嘉,將他的手從自己眼睛上拉下來,說:“我在看杜盛蓮和吳燦?!?/br>常小嘉嘴唇繃成一條不開心的直線。謝厲看所有人都朝著杜盛蓮那邊看去,沒人會注意他們,握住常小嘉的手親了親。常小嘉臉色才稍微緩和一點。這時,謝厲看到常冠山帶著夫人和兒子朝著杜盛蓮迎了上去,方才還沒見到葉馨芝,現(xiàn)在已經(jīng)挽著常冠山的手臂,姿態(tài)優(yōu)雅地陪在他身邊,而跟在他們身后的自然是他大兒子常小吉。常冠山態(tài)度親熱地握住杜盛蓮的手寒暄,夫人和兒子分別向杜盛蓮表示祝福之后,他開始四處張望,看到了人在二樓的常小嘉。他朝常小嘉使個眼色,讓他下來。常小嘉盡管不情不愿,還是帶著謝厲從二樓下去,走到常冠山跟前。杜盛蓮到現(xiàn)在還記得常小嘉上次冒犯他的事情,語氣尖酸地說道:“唉喲,常二少爺好大架子!”常冠山笑著說道:“小孩子不懂事,杜老你別和他計較?!敝笥謱ΤP〖蔚溃骸斑€不祝杜二爺長命百歲?!?/br>常小嘉聲音輕輕地說道:“杜二爺長命百歲?!?/br>杜盛蓮冷笑一聲,“我人老了不中用,站久了站不住,快扶我去坐下吧?!?/br>阮秋媛扶著杜盛蓮朝里面走,因為人多,前面的人不得不往兩邊讓開一條路來。謝厲拉著常小嘉的手臂往旁邊退,阮秋媛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突然用手背輕輕碰了他一下,因為觸感太明顯,謝厲知道阮秋媛一定是故意的。等到杜盛蓮離開,去戲臺子下面的主桌坐下,常冠山對常小嘉道:“你就跟在爸爸身邊,不許亂跑了。”常小嘉應(yīng)道:“哦?!?/br>到開席時,謝厲沒和常小嘉坐一桌。謝厲身邊坐著時弘箐,剛坐下來不久時,便見到阮秋媛也在他們這桌坐下來,位置正好在時弘箐另一邊。后來,阮秋媛借著敬酒的機會,給謝厲手里塞了一張紙條。謝厲直到去衛(wèi)生間,把自己關(guān)在隔間里面,打開那張皺巴巴的紙條,看見上面有一個房間號。他深吸一口氣,把紙條扔進(jìn)馬桶里沖掉。等他回來宴會廳,看見里面還很熱鬧,常小嘉坐在常冠山身邊,正與霍照寧交談。不知道霍照寧說了什么,常小嘉聽得很認(rèn)真的模樣。謝厲沒在原來的位子看到阮秋媛。他猶豫了幾秒鐘,轉(zhuǎn)身朝電梯方向走去。雖然紙條上只有一個房間號,但是謝厲知道阮秋媛指的一定就是這間酒店。他坐電梯上去九樓,沿著走廊找到了908房間,伸手按響門鈴。很快,阮秋媛從里面將房門打開,然后把他讓了進(jìn)去,再關(guān)上房門。這是酒店的一間套房,有客廳和臥室,房間里處處都是生活的痕跡,沙發(fā)椅背上還丟了兩條裙子,看起來阮秋媛應(yīng)該是在這里常住。謝厲從進(jìn)門之后就一言不發(fā)。還是阮秋媛先說道:“這個房間我住了很久,這里沒有監(jiān)聽也沒有監(jiān)控,你放心吧。”謝厲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神情難掩憤怒,說道:“你是不是瘋了?”阮秋媛還穿著那件旗袍,只是皮草披肩換成了羊毛外套,她面對謝厲靠在沙發(fā)旁邊,“什么叫我瘋了?你為什么來海港?不是為了泄洪行動嗎?”謝厲說:“可你是女的!”阮秋媛問道:“什么時候警隊也有性別歧視了?”謝厲咬牙切齒地說:“你明白我的意思的!你作為臥底要犧牲多少東西?值得嗎?”阮秋媛手臂抱在胸前,突然問道:“海蔓值得嗎?”謝厲不說話了,他只是緩慢地在沙發(fā)旁邊坐下來,抬起手捂住了臉,過一會兒才又聲音沙啞地說:“你是為了海蔓來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海蔓知道了,她會多難過?”“海蔓不會難過,”阮秋媛走到謝厲面前,“海蔓是為了調(diào)查姓常那一家人犧牲的,我們不能讓她白白犧牲,你懂不懂啊,謝厲?”謝厲把臉抬起來,他說:“我懂?!?/br>房間里安靜了一會兒,謝厲的情緒也平復(fù)了,他抬頭看向阮秋媛:“你這樣把我叫過來太冒險了,你不怕杜盛蓮找你?”阮秋媛坐在他斜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杜盛蓮這時候不會找我,而且我跟任何一個男人單獨待在房間里,也不會惹人懷疑,別人只會以為我們兩個在偷情?!?/br>謝厲稍微愣怔,突然感覺到另外一種緊張,他抬起頭,下意識朝著房門方向看一眼。阮秋媛點燃一根煙,問他:“你緊張什么?”謝厲搖了搖頭,他看阮秋媛抽煙,說道:“你以前不抽煙的?!?/br>阮秋媛把臉頰旁邊垂落下來的長發(fā)撥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