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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diǎn)向坐在對面的景卿嵐。“景兄,你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做什么?我又不是食物。”說著半個身子軟綿綿地趴在白玉桌面上,下巴抵著手背,神情恍惚。這時一片櫻花花瓣晃晃悠悠地飄落在蘇陌墨漆般的青絲間,他愣愣地晃了晃腦袋,花片也跟著抖了抖,沒有掉下來。景卿嵐心中早就躁動不已,一直拼命克制。而此刻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輕輕夾起那片落花。正要收回手,卻被蘇陌無意識地一把拉住。景卿嵐身子明顯一僵,體溫迅速飆升。蘇陌癡癡笑著,用手指戳戳景卿嵐漂亮的臉蛋。“景兄,你怎么長得比姑娘家還要好看。呵呵……真好看……呵呵……”一邊笑著一邊又捏捏景卿嵐的鼻子,摸摸他的嘴唇,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完全沒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的眼睛已經(jīng)幽深得能把人吸進(jìn)去。景卿嵐一把抓住蘇陌在自己臉上玩弄的手,修竹一般美的手指與他十指交纏。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唇,輕輕的貼合了上去。起先一個溫柔而悠長的吻,帶著濕潤的花香。緊接著,開始變得瘋狂而霸道,帶著獨(dú)占的欲望。景卿嵐靈舌般柔軟的舌頭在蘇陌嘴中肆意縱橫,掃過每個角落,然后緊緊的糾纏住蘇陌的舌,吮吸,深吻。蘇陌感到無法呼吸,輕輕掙扎了一下,卻被對方毫不猶豫地按了回去。吻還在繼續(xù),天旋地轉(zhuǎn),日月無光。漫天飄零的櫻花雨連接成雪白的鎖鏈,連接了天地,而落雪般的飄花間,少年和男子擁吻的唯美畫面逐漸定格,拉伸成遠(yuǎn)景,淡去。仿佛是一滴溫柔的淚化進(jìn)心田,蘇陌醒來時久久凝視著虛空,神情是從未有過的迷茫,困惑。舔了舔嘴唇,舌尖上似乎還縈有淡淡的余香。自己好像……做春夢了……對象還是身為好友的男人……怎么會這樣……苦笑一聲,揉了揉突突跳動的太陽xue。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下一章!馬上就要發(fā)生詭異的事情了,淡定不能。。。(喂!拍飛!)老天保佑大綱基本上補(bǔ)完了,老天保佑這次記得保存了!最近開始著手寫下一篇文的人設(shè),當(dāng)然這篇一定會先完結(jié)就是。。。下一篇準(zhǔn)備寫娛樂圈,人設(shè)打算是這群貨的轉(zhuǎn)世,咩哈哈?。?!性格神馬的都不用重新設(shè)定了,我是天才~(群起,毆之)廢話好像多了點(diǎn)。。==|||求評求評啦!沒評人家沒動力啦!沒評就說廢話,煩死你們,哼!╭(╯^╰)╮☆、第十二章聽說舞月給自己送了杏花蓮子羹來,蘇陌連忙迎出去,正好撞上舞月一張如花笑臉。舞月彬彬有禮地叉手一拜,沖蘇陌道了個萬福。“蘇公子,上次比武的事真是有勞了,舞月感激不盡,無以為報(bào)?!?/br>蘇陌有些尷尬地咂咂嘴,心說這事還真不敢說幫上了什么忙,若不是凌千風(fēng)趕得及時,別說你,就是我這條小命也要搭進(jìn)去了。表明上還是淡淡地道了不用謝,寒暄了幾句后,話鋒自然而然地轉(zhuǎn)向了凌千風(fēng)。“最近凌公子都沒來未央坊了,不知道是否有何緣由。”這話聽著簡單,但一配上她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就變得極為曖昧了。蘇陌皺眉,卻又在轉(zhuǎn)瞬間松開了眉毛,表情轉(zhuǎn)淡,回復(fù)到一貫的淡漠疏離。“我與凌公子交情不深,不知其中緣由。與其問我,不如直接去問當(dāng)事人更為妥帖?”舞月但笑不語,神情自若的岔開了話題。“我聽說上次同蘇公子一塊的景公子也在凌府做客,就多做了一些杏花蓮子羹。不知蘇公子能否告之他所住的宅院,我好給他送過去?”一想到景卿嵐,蘇陌腦海里便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個無比真實(shí)的夢境,臉色微微一變,忙把景卿嵐的宅院位置告訴舞月,躲躲閃閃的就回了房,生怕被人看出端倪。把頭埋進(jìn)松軟的被褥間,蘇陌忍不住長嘆一口氣。自己可是對景卿嵐抱有那種不純的心思?不會吧!苦笑一聲,怎么會做這種夢呢……自從來了凌府,自己好像越來越不正常了。空氣中蕩漾著杏花蓮子羹甜甜的香氣,沁人心脾。然而這股香氣終究還是釀成了猩紅的罪孽與死亡,杏花凌亂,蓮子鉛心。看到舞月的尸體已是次日。她死相及其猙獰,只是一眼就深深刻進(jìn)了蘇陌的腦海。一股冰冷的涼意從腳底直沖腦門。冰冷的尸體被隨意拋棄在草叢里,腳邊散落著那個送杏花蓮子羹用的竹籃。一頭青絲凌亂地鋪灑一地,七竅流血,面目猙獰。最可怖的是那雙原本美艷動人的杏眸,左眼被自己用左手硬生生地?fù)噶顺鰜恚矍蜻€捏在手上,尖指甲上全是僵硬冰冷的血。而右眼,則剛剛被摳出一半,可以看到眼球被從眼眶里擠出來,拉扯出眼角,一個圓球形的眼球連帶著眼部肌rou神經(jīng)半掛在臉上,右手手指插進(jìn)空蕩蕩的眼眶里,企圖把最后的部分也掏出來。而發(fā)簪上的夜明珠已經(jīng)不知所蹤。有幾個小丫鬟忍不住扭頭就吐了。昨日還活色生香的美少女,今天就已經(jīng)香消玉殞成這副可怕的模樣,這前后對比的打擊叫誰也承受不住。就是淡漠如蘇陌也忍不住皺起眉頭,臉色不佳地把頭扭向一邊。腹中翻江倒海,很是難受。千秋雪聽到消息后匆匆趕來,而當(dāng)她看到尸體的一瞬間臉色蒼白得可怕。“他來了。”她嘴唇蒼白,渾身顫抖,像是跌進(jìn)了一個醒不來的噩夢,眼睛夸張地大睜著,五官扭曲。誰?“瞳影?!?/br>兩個字,便足以令天下人為之色變。這種猙獰扭曲的死態(tài)千秋雪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十八年前的那場滅族之災(zāi)時,她還只是一個五歲兒童。模糊的記憶里只剩下沖天的火光,黑暗中艷麗如花的血,族人扭曲猙獰的面目,滿目的猩紅。那兩個字,每當(dāng)提起便有撕心裂肺的恐懼與絕望。如果可以,她真想就此忘記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然而,謄寫在靈魂深處的仇恨與憤怒總會讓嵌在心上的傷更深,流膿淌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