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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元祺王府有關(guān)了,且多半便是楊菡所為。 當(dāng)日酉時,常之茸跑去街巷與李溯會面,招呼都來不及打,便焦急的說道:“殿下,若是近日得空,須趕快進(jìn)宮?!?/br> 李溯輕撫她的后背,為她順著氣,皺眉問道:“為何要入宮?” 常之茸面色憂慮,心焦道:“恐怕元祺王府之人會心懷叵測,對皇上下手?!?/br> 李溯眉頭緊皺:“你的意思是,瑜貴妃許會將殪瘟之血用在景帝身上?” 常之茸想到上一世蹊蹺的情形,便點(diǎn)頭說道:“若是他們當(dāng)真敢暗中逼宮,皇上出了事,下一個遭殃的便是殿下了,如今殪瘟的解藥還未研制出,皇上不能在此時出事。” 李溯聞言,便知曉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景帝若是感染殪瘟人之將死,瑜貴妃定會將他拿捏的死死的,不會讓他好過,景帝本就是個貪生怕死之輩,屆時恐怕瑜貴妃提出什么要求,景帝興許都會答應(yīng)。 “明日辰時,我便進(jìn)宮。” 李溯沉下聲,常之茸聞言放心了些許,但還是忍不住再三告誡道:“你自己亦要小心,平日的膳食多加注意,莫要讓生人近身,王府內(nèi)亦然?!?/br> 李溯將她的憂心之處一一應(yīng)下。 而這日戌時,日頭剛落,景平宮內(nèi),瑜貴妃正盛裝出席,陪著景帝用膳。 皇宮便好像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外界的殪瘟隔離開來,宮內(nèi)依舊是一片安逸平和,景帝的生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今日得知瑜貴妃親自為他做了一桌美食,景帝自然賞臉前來用膳。 自從他登基之后,瑜貴妃便再未下過廚,今日不知怎么了,竟來了興致。 看著一桌的好酒好菜,景帝吃的津津有味,還滿意的夸贊道:“瑜貴妃的廚藝,于二十年前,絲毫未變,仍是如此讓人食欲大開,往后這宮中的御廚,怕是都要向你討教了?!?/br> 瑜貴妃聞言,自然也心情愉悅,她雖許久沒有進(jìn)過御膳房那等烏煙瘴氣之地,可這手藝依舊是在的,從前于王府內(nèi),剛剛嫁給景帝時,她便時常親自動手做膳,每次景帝都能吃的盆干碗凈意猶未盡,只是后來景帝登基,后宮的嬪妃亦多了,肯為他下廚的便不止瑜貴妃一人,而瑜貴妃亦失了寵,自那以后,她便十分厭惡此等行徑,亦再也沒有進(jìn)過御膳房。 而今日,她實(shí)在是于景帝有所求,遂才放下身段,進(jìn)了一次御膳房。 “皇上慢些吃,若是不夠,臣妾明日再為殿下做一桌便是?!辫べF妃笑著為景帝斟茶一杯。 景帝放下筷箸,握著瑜貴妃的手,側(cè)目間,越看貴妃越覺得她竟和初嫁自己時一樣,眼含愛慕,柔情款款,濃妝淡抹,雖不及姬貴妃妖艷,卻也是風(fēng)韻猶存。 立時一頓飯便忘了前幾個月是誰在乾元殿哭鬧不止,因此禁足,現(xiàn)下好一番握著瑜貴妃的手撫摸搓揉。 “朕的愛妃待朕如此矢志不渝,朕怎舍得你再次進(jìn)出御膳房那等下人之地,朕應(yīng)當(dāng)好好疼惜你才是,這些年,讓愛妃受累了?!?/br> 景帝笑語晏晏,溫柔似水,瑜貴妃的面容羞紅,嬌嗔的看著景帝,這么多年來,難得有了番小女兒姿態(tài)。 她心中回想到自己這十幾年在宮中沉沉浮浮,始終沒有出頭,如今好不容易做了貴妃,思及當(dāng)年種種,心情亦是難以平靜,她確是在宮中受了不少苦。 從初時對景帝的nongnong愛意,到后來失寵的失落,又因愛而不得焦心數(shù)年,直至誕下李淇,瑜貴妃才徹底的想開,不再為了那虛無縹緲的愛意而糾纏,將一切的重心都放在了六皇子身上,現(xiàn)如今,她已是對景帝沒了什么情愫可言,但想起過往,仍不禁唏噓,眼前之人,畢竟是令她情竇初開也許下過海誓山盟的男人啊。 “皇上若是喜歡臣妾做的膳食,臣妾便不覺累,愿意如尋常百姓夫婦那般,親手為皇上做一輩子的飯菜?!辫べF妃深情道:“臣妾只有一事所求,求皇上讓六皇子入宮避難,待京中殪瘟過后,再讓他出宮便是。” 前一句,景帝還笑的合不攏嘴,后一句,勾起的唇角便瞬間扯平,面露不滿之色,他出言道:“愛妃若是執(zhí)意提及此事,朕只能稍后便回乾元宮,在此待不得片刻?!?/br> 見景帝面色不悅,瑜貴妃忙一改嘴臉,笑著說道:“皇上莫惱,是臣妾說錯話了,往后再不提此事,再不提?!?/br> 說著瑜貴妃便拿起酒盞,自罰一杯,景帝這才面色升溫。 而瑜貴妃心中方才存留的那抹溫情,此時已然稀碎,她心中出奇的平靜下來,看著眼前之人,再憶不起曾經(jīng)的剎那芳華,琴瑟之好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只余下一抹自嘲,一抹恨意,一抹蒼涼。 晚間,景帝見瑜貴妃當(dāng)真沒再提那些要求,自然與她一陣歡-好,讓他沒想到這上了年紀(jì)的女人,床第間亦是別有一番滋味,將他服侍的極為妥帖。 事后,瑜貴妃還親自披著衣衫下榻,為景帝倒茶水潤喉, 景帝靠坐在床榻之上,看著瑜貴妃半是赤-裸的身子,頓時又起了一陣邪火,只盯著那身子看了,絲毫沒瞧見瑜貴妃背著身,手中握著一個潔白的小瓷瓶,從里面倒出一滴暗紅色的液體,混合進(jìn)茶水當(dāng)中,片刻便與淡黃色的茶水融為一體,茶水的顏色深了一絲。 瑜貴妃笑著將茶盞遞到了景帝的手中,景帝不疑有他,當(dāng)即便喝下了,只是入口后,他才皺了皺眉,覺得味道有些古怪的苦澀。 瑜貴妃心中緊張,她立即接過空空如也的茶盞,佯裝擔(dān)憂道:“皇上,可是茶水涼了?臣妾這就叫人再去端一壺?zé)岵鑱??!?/br> 此時景帝口中的怪味已退,他搖搖頭,拉著瑜貴妃的手,一個用力就將人帶入懷中,有些急色道:“朕看愛妃還有力氣下榻,朕應(yīng)再努力一番才是?!?/br> 瑜貴妃在他懷中嬌笑,心中的緊張頓時松懈下來,二人又是一陣翻云覆雨。 翌日,李溯以有要事相報(bào)入了宮,景帝接見他時,精神飽滿,紅光滿面。 見他如此,李溯便將宮外的情形一一上報(bào)給了景帝,最終提及了一句道:“為了父皇的安危著想,往后膳食都應(yīng)仔細(xì)查探,后宮最好也待殪瘟過后再去,父皇千萬保重龍?bào)w安康?!?/br> 景帝見太子如此關(guān)心自己的安危,甚是欣慰道:“無妨,朕昨日才從景平宮用過膳,膳食皆是瑜貴妃親手烹飪,安全的緊,太子便莫要久留宮中了,待宮外殪瘟形勢落定后,再行入宮?!?/br> 李溯聞言頓時蹙眉:“父皇時常去景平宮用膳?” 景帝微愣:“只有昨日。” 李溯再次問道:“可有味道不對的食物?今日父皇身子有何不妥之處嗎?” 景帝聽了這話,頓時不高興了,眉頭皺起,面色沉下,他出言說道:“太子這是何意,你所言難道瑜貴妃會害朕不成?” 經(jīng)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