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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罰,更重要的是,蓬萊島位于太平洋板塊交界處,這場震動引發(fā)的大海嘯和氣象災難對島嶼造成了無可挽回的災難。不少還活著的人想盡辦法離開了蓬萊島,但是等他們在回去的時候卻也已經(jīng)迷失了方向。蓬萊島的方向被人為隱藏了。奴良滑瓢身為妖怪,站在旁觀者的位置上很快得到了這個消息。隱藏蓬萊島消息的人一定在在幕府高層占據(jù)了重要作用。但是他無法找出這個人的真身。于此同時因為火山爆發(fā)造成的巨大災難,人們紛紛說這是神靈在發(fā)怒,不少小道消息直言這是將軍對天照大神的子孫天皇不夠尊敬造成的。加上幕府嚴苛的身份制度和刑罰,也有不少抱怨的聲音響起。但是對于他們這種妖怪而已。另有一件大事發(fā)生。一種充盈的物質充斥了天地。那是奴良滑瓢剛剛對孫子說過的創(chuàng)造世界的陰陽二氣,似乎是富士山的地脈泄露,源源不斷的氣從地殼中噴涌出來。妖怪開始借此修煉。當然得到最大好處的還是人,畢竟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多的生靈。各種奇異人士開始在舞臺上活躍,這種動蕩一直持續(xù)到十九世紀。似乎厭惡幕府的壓迫性統(tǒng)治,他們開始要求將軍歸政于天皇。那個時代天人還沒有來臨呢。但是人們已經(jīng)有了這個想法。“你知道一個人嗎?”“吉田松陽。”這種寫在歷史書上面的人物奴良陸生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他創(chuàng)辦的私塾當時培養(yǎng)了不少幕末名臣,對后來的倒幕派發(fā)展極為重要。將一個時代的發(fā)展變動歸功于一個人還是太狂妄了些。但是吉田松陽在其中起到的作用開始有如明珠一樣閃閃發(fā)亮。那是一個混亂的時代,現(xiàn)在奴良滑瓢想起來竟然只覺得那個時代人人都在殺人,人人都在自殺。盡管后來的倒幕派被幕府鎮(zhèn)壓,并且在天人的援助下取得了平安穩(wěn)定的通知,但至少反抗的火苗已經(jīng)鋪下。再后來,就是以吉田松陽的學生桂小太郎為首組成的新的政治團體,在民間各處奔走,和幕府舊黨等人相互談判妥協(xié),合力制造出的新的統(tǒng)-治政府,在那之后又大大小小發(fā)生了很多變動,但基本延續(xù)當初的框架,直到今日。這些都是寫在歷史書上面的東西。“那么秘密……”“秘密嗎,自然是和有用的人做有用的交易。”奴良滑瓢想了想:“幕末是千百年來的大變革,所發(fā)生的變動之罕見,對后世影響之深遠,至今無法嚴明?!?/br>奴良陸生的歷史書奴良滑瓢也看過,上面只是說桂小太郎是如何如何奔走談判放下仇怨。對于其中的詳細解釋也沒有。在一些更為官方的參考資料里面也只是說“介于當時接連不斷的暗殺局勢,不得已作出了妥協(xié)云云”。但任何政治變動的換代都是需要戰(zhàn)爭和血腥來補足的。只不過這場戰(zhàn)爭的發(fā)動者不是新舊二黨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個讓地球為之戰(zhàn)兢的人物。里面法老王制造出了曼哈頓博士這個“人類大敵”,在這個威脅面前全世界的政權都放下偏見開始合作。幕末的時候也是如此。當時的人類有一個共同的敵人。被無數(shù)人稱為老師,無數(shù)人因為他的死亡而悲傷,但那個時候,更有無數(shù)人因為他活著而恐懼。這個從死亡里面誕生的人類大敵似乎厭倦了角色扮演游戲,人類于他好像是打開了瓶子的漁夫,現(xiàn)在魔鬼終于要從里面出來,開始他的報復了。也差一點成功。為了現(xiàn)在的局勢著想,有關這次戰(zhàn)役的事情已經(jīng)被新舊兩黨合力磨消在歷史中。但那次的震動只要一回想,就令人恐慌。盡管在最后一刻人類大敵放棄了這個想法,孤身跳入龍脈。但只要地球不滅,他就永遠不會死亡。“這就是我用來交換的秘密?!?/br>奴良滑瓢說。“幕末的時候,新舊兩黨一直想盡方法處理掉這個人,但是他的生命和星球連在一起?!?/br>“我找到了桂小太郎。”“說出了蓬萊島的方位?!?/br>“……我還是不明白,這個人類大敵是……”“吉田松陽。”“他培養(yǎng)無數(shù)弟子,在哪個新舊交替天人來襲的時刻,起到力挽狂瀾一般的作用,也是一個從死里復生想要毀掉世界的怪物?!?/br>“哎?”奴良陸生遏制不住臉上的驚訝。“即使身為妖怪,我也要稱呼他為怪物,在地球上生存的年數(shù)不比我少,并且一直在幕府中占據(jù)高層?!?/br>“當初遮掩蓬萊島的消息也有他在其中出力?!?/br>“自1707年的事故之后,知道蓬萊島消息的人都已經(jīng)死掉,我嘛,因為活的長得了不少便宜?!?/br>“當時的戰(zhàn)役結束之后,新舊兩黨都因為如何處理這個不死人而陷入僵局。”“在得知蓬萊島的方位之后立刻登島查看。”“在其中發(fā)現(xiàn)了一座平安時代陰陽師留下來的大陣。”“這座法陣原是用來凝聚生機之氣的,在逆轉之后就變成將生機之氣向外擴散?!?/br>“新舊兩黨將此人放置在逆轉的大陣中,不斷消耗對方體內的生機之力,確保這個怪物會一直陷入沉睡?!?/br>……黑川和班主任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說是失蹤太久已經(jīng)沒有辦法適應學校的生活,希望先在家里面適應一下。其實是戒煙外加復習功課以及回顧人類常識。他剛剛回來的時候,用一個稍微復雜一點的現(xiàn)代化工具都要對著說明書看半天,浴室的淋浴工具還是喜右衛(wèi)門給他調的水溫。喜右衛(wèi)門盯著黑川的僧衣左看右看,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照相機呢?!?/br>“啊……這個啊?!闭谙丛璧暮诖⒁娤萑肓苏軐W思考。好像放在京都的房子里面忘記拿了。再說當時虛喊他喊得那么急。除了石缽以外,校服和照相機都落在那里了。喜右衛(wèi)門臉色便秘:“要賠錢的哦?!?/br>“對不起喜右衛(wèi)門大人!”黑川芒見打蛇上棍,可憐兮兮的和喜右衛(wèi)門道歉:“我身上一文錢都沒有……不,一文錢還是有的?!?/br>是十七世紀中期制造的寬永通寶呢。能的不少錢吧。拿著寬永通寶還有壓身的金小判去當鋪和古董店,老板帶著單片眼鏡看了又看,“哈哈哈哈這東西做的真是像模像樣啊?!?/br>“就是太新了?!?/br>老板臉色祥和的說:“不值錢。”當時租照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