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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關(guān),什么臟話都一股腦地往外冒,這會兒被莫阮淼幾句話一激,越發(fā)地咄咄逼人,“莫阮淼,你還真以為你和你媽是什么東西了,你媽不過就是賤人,是個□□,整天畫她那些畫,還真以為是什么清高的東西,最后還不是跟別的男人跑了……”莫阮淼告訴自己不要動氣,可是酒吧里的一切事物都讓他的腦子止不住的混亂,尤其聽到從莫德雷嘴中說出的那些對鄭君玫帶有侮辱性的字眼,他的情緒根本無法控制,呼吸也變得急促。“你閉嘴,”莫阮淼的聲音倏然提高,他的聲音有些抖,態(tài)度卻很強硬,“mama不是那樣的人!”“喲,還懂頂嘴了,”莫德雷切了一聲,他輕蔑地說道,“你媽可把你教得真好。”莫阮淼放在桌下的手指微微握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心臟好像有點不舒服,他咬了咬牙,忍著一點不適,說:“我媽確實把我教得很好,總比你這種不負責(zé)任的東西好?!?/br>莫阮淼的忤逆就像是一根□□一下就把莫德雷點炸了,莫德雷從前就是一個欺軟怕硬又好面子的人,莫阮淼是他兒子,現(xiàn)在卻在外頭這樣落他面子,他哪里忍得下去?莫德雷倏然起身抓起桌上的一個瓶子就往莫阮淼身上狠狠地砸去,酒保一直沒出聲,這會兒見莫德雷直接動手他也怕在這里出事,趕緊一把拉開莫阮淼,酒瓶從莫阮淼的胸口擦過,落在地上碎了一地。“誒,別在這里面動手啊!”酒保這會兒也不想賺錢了,只想趕緊請走莫德雷這尊大佛。莫阮淼被剛才的變故弄懵了,他沒想莫德雷居然會直接動手,如今后知后覺地感知到了莫德雷剛剛是在做什么,他只覺得渾身都冷,尤其是心。莫德雷那么多年是真的一點都沒有變,曾經(jīng)能對鄭君玫下得去手,現(xiàn)在也能對莫阮淼下得了手。酒保還在說著話,大概意思就是讓莫德雷要鬧出去鬧。莫阮淼垂著頭站在一邊,細白的手指緊緊的握在一起,他想著還好自己出來見了莫德雷,不然真的等莫德雷這樣鬧到莫家,場面就好看了。“要我出去行啊,你讓他把賬結(jié)了?!蹦吕讖堉直勐N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悠悠然地說,臉皮真是厚到了極點。酒保也有些不耐煩了,他轉(zhuǎn)身對莫阮淼說:“你就幫你爸把賬結(jié)了嘛,我們這店小,正好你爸還在我們這里賒了好幾次賬也一塊兒結(jié)了吧?!?/br>莫阮淼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心臟跳動的速度也越發(fā)快,剛剛酒瓶從胸口擦過但還是帶著很大的力,薄弱的皮膚似乎要束縛不住那顆瘋狂跳動的心臟了一般。“你讓他自己付錢,我沒有。”莫阮淼說。說完,莫阮淼就要轉(zhuǎn)身離開,莫德雷不干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莫阮淼的,可不能讓他跑了,要是讓莫阮淼現(xiàn)在走了,他到時候管誰去要錢。“阮淼,你走什么?。俊蹦吕鬃プ×四铐档氖滞?,方才的暴虐的神情已經(jīng)完全消失在他的臉上,現(xiàn)在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如果沒有剛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倒是真的可以騙人,“我可是你爸爸啊。”莫阮淼想甩開他的手,但沒甩開,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人可以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他的聲音不大卻很堅定,“你不是。”“你怎么說話呢你!”莫德雷根本就藏不住,他裝也裝不了幾秒鐘,他警告道:“莫阮淼,我跟你說,今天你不給這錢明天我就能鬧到莫氏去?!?/br>莫阮淼一聽他說這些神色變了變,他今天答應(yīng)出來見莫德雷的原因就是避免莫德雷去鬧。莫德雷見他有軟化的跡象,趕緊說:“你給不給?”酒保搞不清情況,他只知道今晚也許就能收回一筆賬,他也說:“就幾千,又不多?!?/br>僵持了許久,莫阮淼深吸了一口氣,說:“好?!?/br>莫德雷臉色立即掛上了一個親昵的笑容,他松開了莫阮淼的手腕,抬手搭上了莫阮淼的肩膀,嘿嘿笑道:“這才是爸爸的好兒子嘛?!?/br>莫德雷站在一邊笑嘻嘻地看著莫阮淼結(jié)賬,他看莫阮淼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父親看著自己兒子,倒像是jian商看著一頭肥羊,眼里面上都寫著貪婪這兩個字。莫阮淼付錢的時候沒有跟莫德雷說一句話,付完錢之后就要離開,莫德雷見莫阮淼往外走,他也連忙跟了上去。莫阮淼的腦子已經(jīng)變得渾渾噩噩,心臟的抽疼告訴他不能夠在酒吧里在待下去,他需要藥,可是他并沒有把藥隨身攜帶的習(xí)慣,同樣自從鄭君玫去世后,他也沒有經(jīng)歷如此那么大的情緒波動過,更何況剛剛心口還被重重的撞擊了一下。跨出酒吧的那一刻,莫阮淼覺得呼吸順暢了一些,他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門口站著平復(fù)了一下情緒,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阮淼啊,”莫德雷完全沒有注意到莫阮淼的不對勁,他的臉上又堆上了一些笑,“這個……我看你也不缺錢,能不能給爸爸一些錢花花啊。”莫德雷與莫阮淼挨得很近,他說話都帶著酒氣,連帶著這片空氣都變得渾濁,這讓莫阮淼有些難受。莫阮淼閉了閉眼,聲音有些小,“我沒有錢?!?/br>“不可能,你剛剛給錢的時候可是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莫德雷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可是他要跟莫阮淼要錢,不可能動手,萬一一動手,莫阮淼真的不給了怎么辦。莫阮淼實在是不想與莫德雷糾纏,他說:“我媽和莫叔叔不是那種關(guān)系,隨你信不信,剛剛的酒錢是我之前攢下來生活費。”“你……”莫德雷眼神一暗,他不信莫阮淼的話,他也有些焦急,“你不能自己過了好日子就把你爸忘了啊,沒有我哪里來的你?你別當(dāng)白眼狼啊,我告訴你?!?/br>莫德雷今晚的所作所為一次次的刷新莫阮淼的認知,白眼狼?莫阮淼聽著只想笑,他的眼睛有些紅,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他抬手狠狠地擦了擦眼角,說:“你盡過一天當(dāng)爸爸的責(zé)任嗎?我只有mama,沒有爸爸?!?/br>莫德雷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他抬手就往莫阮淼臉上招呼,這次莫阮淼有了反應(yīng),他一側(cè)身躲開莫德雷的巴掌,瘦弱的身體聳動得厲害,眼淚往下掉個不停。莫阮淼的躲閃讓莫德雷惱羞成怒,酒意和夜色撕破了他的偽裝,讓他露出獠牙,他一把拽過莫阮淼,嘴角說著不堪入耳的臟話:“小賤種,你他媽剛剛是咒老子死呢?今天你不給錢這事兒沒完?!?/br>心口太疼了,尖銳的疼痛在胸腔里翻滾著,莫阮淼只覺得頭昏眼花,他本來就瘦弱現(xiàn)在更是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任由莫德雷拖拽著,而比起生理上的疼痛,心理上的疼痛更是壓得莫阮淼直不起身體。四年了,第一次見面就是這樣糟糕的情況,莫阮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