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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調(diào)一般,抬手就在車窗上寫滿了兩個人名字的字母,然后又用一個很大的心把它們?nèi)堪鼑诹艘粔K兒。莫楚天在一旁憋笑不已,而后笑容逐漸消失在了臉上,他突然不想在今天跟莫阮淼說那些了,莫阮淼聽了那些話一定會傷心,說不定還會哭,哭起來很難哄,他想要莫阮淼開心。車走走停停,往前走了一段路后又停了下來,莫楚天側(cè)看了莫阮淼一眼,左手抬起也學著莫阮淼在車窗上畫了幾下,他畫了一只兔子,然后打了一個箭頭,箭頭的另一端是莫阮淼的名字。“幼稚?!蹦铐递p哼了一句,然后又擰著眉氣哼哼地問,“為什么是兔子???”車流開始流動,莫楚天的手再次搭上方向盤,只說了兩個字:“可愛?!?/br>莫阮淼最受不了莫楚天夸他,他“哦”了一聲,整個人就乖了,眉眼彎彎地坐在副駕駛上,心情很好的模樣。抵達地方之后,莫楚天將車交給門童,自己則是牽起莫阮淼的手往里面走去,兩人一進門就有一個女人迎了上來,莫阮淼看見了她的名牌,上面標著經(jīng)理這兩個字。兩人乘坐的是觀光電梯,直達頂樓,莫阮淼往外看去,不遠處就是江景,江邊似乎有不少人,很熱鬧的模樣。因為電梯里還有第三人,莫阮淼的聲音便刻意壓低了點兒,他對莫楚天說:“哥哥,等會兒可不可以出去轉(zhuǎn)了轉(zhuǎn)?”他指了指江那邊,期待說:“外面好熱鬧?!?/br>這種根本就算不得要求,莫楚天輕笑道:“好。”頂樓的餐廳室內(nèi)裝潢十分華麗,四處都是火紅的玫瑰,三面是透明玻璃,往外一看這一片的景色盡收眼底,只是這偌大的面積只在最中心的位置擺放了一張餐桌。開門的是兩個服務(wù)生,餐桌旁還站著兩人,不遠處有兩個漂亮的女人在拉小提琴。莫阮淼多多少少感覺到了什么,他有些羞赧,覺得莫楚天未免把一個圣誕節(jié)過得過于隆重,他以為只是在外面隨意吃一個飯,誰知道莫楚天居然會有那么多花樣。“哥哥,”莫阮淼扯了扯莫楚天的衣袖,他跟莫楚天商量,“以后簡單點就行了,我……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著這樣來哄。莫楚天低聲說:“可是這是跟淼淼過的第一個節(jié)日?!?/br>等從餐廳出來已經(jīng)是一個半小時之后的事情,雪依舊沒停。一開始是答應了莫阮淼去江邊,但出來之后,莫楚天發(fā)現(xiàn)氣溫與他想象中有些不同,太冷了,江邊風大只會更加冷。其實莫阮淼只是想去一個人多的地方,只要人多哪兒都無所謂。恰好這一片是商圈,有好幾個大型購物廣場。于是莫楚天把莫阮淼帶去了最近的那一個商場,只是走進去就能夠感受到濃烈的圣誕氛圍,許多店鋪都做了一些圣誕布置,商場中央還掉著許多只馴鹿,放眼望去都是人。“哥哥,”莫阮淼指著一個排隊十分長的店,說,“我想喝奶茶。”說罷,莫阮淼就牽起他的手朝隊伍走去,莫楚天任由他動作。兩人本就長得好看,莫楚天個子又這樣高,兩人手還是牽著手的,不多會兒就有一些女孩兒投來一些隱晦的目光,莫阮淼一抬頭便與一個女孩兒對視上,女孩兒也不躲閃,還朝莫阮淼笑了笑。莫楚天也看到了女孩兒的動作,心想現(xiàn)在的小姑娘膽子都還挺大。“哥哥,她為什么對我笑啊?!蹦铐祮柕?,他又不認識那個女孩兒。莫楚天低頭看著莫阮淼,就這張臉,他要是個姑娘見著了也會笑,他捏了捏莫阮淼的臉蛋,亂說一通:“因為她覺得淼淼可愛?!?/br>“你在亂說?!蹦铐荡蛄艘幌履斓氖?。很快就到了兩人,莫楚天本是對這些不感興趣的,可看到莫阮淼這樣想喝,隊伍也排得這樣長,又覺得這家飲品店是不是跟別家有什么不同,于是在莫阮淼問他喝什么的時候,莫楚天要了一杯與莫阮淼一樣的奶茶。奶茶到手時很熱,甚至有些燙,莫阮淼雙手捧著杯子喝了一口,朝莫楚天笑道:“好舒服,好喝?!?/br>“有這么好喝?”莫楚天抬手喝了一口,眼神一遍,好甜。莫阮淼專心喝著自己的奶茶,點了點頭。莫楚天知道莫阮淼嗜甜,卻沒想他能吃這么甜,可是看小朋友喝得那樣開心,莫楚天開始懷疑兩人的奶茶是不是不一樣。此時,正好經(jīng)過一個很大的玩偶,莫楚天拉住莫阮淼的手停在了原地,莫阮淼疑惑的回頭一看,正要問莫楚天怎么了,可他才張口,自己就被眼前人抱了個滿懷,他心里一緊,趕緊瞪著眼睛警告:“在外面不許……”“亂來”兩個字消失在唇舌間,莫阮淼害羞得閉上了眼睛,這里是一個視線盲區(qū),如果不是刻意注意根本不會看見兩人,于是莫楚天好好的品嘗了一下莫阮淼的奶茶。兩分鐘之后,莫楚天放開莫阮淼,莫阮淼立即睜開眼,跟一只兔子似的跳得遠遠地,滿臉緋紅的看著莫楚天,嘴唇濕潤至極。可是莫楚天并沒有表示出任何事后悔過之心,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是再回味什么,語氣有幾分意味深長,“確實挺好喝?!?/br>半晌,莫阮淼才反應過來莫楚天在說什么,簡直不要臉!兩人繼續(xù)朝里頭走去,莫阮淼看見感興趣的店便進去看看,莫楚天看莫阮淼這般開心,想著是不是以后要多帶莫阮淼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再里面一些有一個游戲廳,鄭君玫對莫阮淼管得嚴格,而且那時候家里的條件并不是很好,鄭君玫又愛喝酒總是需要尚且年幼的莫阮淼照顧,于是在男孩兒叛逆的那個年齡,莫阮淼一直很乖,乖得連游戲廳都沒有去過。這會兒看見了,莫阮淼的心有些癢。莫楚天見他一直朝著游戲廳的方向看,便主動開口:“要不要進去看看?”“可以嗎?”莫阮淼一臉躍躍欲試。莫楚天揉了揉小孩兒的頭發(fā),挑挑眉說:“當然可以?!?/br>進了游戲廳之后,莫楚天換了好幾百的幣,莫阮淼見他換那么多幣,問:“會不會太多了?”莫阮淼覺得根本玩不了那么多。莫楚天的人生軌跡與莫阮淼截然相反,他有一堆好兄弟,高中是在國外念的,于是一回來就是跟他那群朋友到處玩,十六七歲的時候成天都往游戲廳跑,大了點兒就往酒吧跑。想到以前的事情,莫楚天有幾分恍若隔世的感覺。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半年前自己還是酒吧的???,半年后卻交了一個男朋友,除工作以外的精力幾乎都花在了莫阮淼身上,他都快要想不起酒吧生活的感覺。莫阮淼的聲音將莫楚天拉回了現(xiàn)實,他問:“哥哥,你以前有經(jīng)常來游戲廳嗎?”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