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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潯被她扯進門去,直接拽去了后院。 第三重院子里進門就是個小花園,另有三個小院子坐落在邊角點綴,中間隔著院子,互不干擾,可是因為園子不大,也不會顯得太疏遠。 黎渃把黎潯拽進了靜水軒里,這院子是三個院子里最小的一個,但朝向和采光都最好。 院子里左邊是花圃假山,右邊有一汪小池塘,池水不深,下面鋪了一層鵝卵石,幾尾魚兒游弋其中,很是愜意。 院子里一間正房,兩間廂房和兩間耳房,布局緊湊又不顯擁擠,地方也是足夠用了。 黎渃歡歡喜喜的挽著黎潯又把正房里外都參觀了一遍。 黎家是長途跋涉舉家遷徙的,舊的家具什么的自是不方便帶,但是季氏做事很利落,這期間已經(jīng)重新采買置辦齊全了,至于紗帳床單以及屋子里的一些小擺設(shè)則都是照著黎渃的喜好添置的,東西以紅粉亮色系的居多,在這一點上黎潯和黎渃的喜好倒是基本一致…… 小姑娘嘛,多是喜歡這類亮眼喜慶的顏色。 初到京城又搬了新家,黎渃很是興奮,書云帶著府里新買的下人在幫黎潯歸置行李,她就拉著黎潯的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黎潯一邊聽她嘮叨又多少有點心不在焉的想起來剛才在門口發(fā)生的事。 黎云澤是軍旅之人,黎潯雖然自己無所察,但她相信她大哥的直覺,應(yīng)該不會無緣無故的犯疑心病的。 有人在暗中盯梢?是盯她和黎云澤還是盯的他們黎家的府宅? 他們在回京的這一路上,并沒有人尾隨,這說明并沒有人察覺他們兄妹救下姬珩的事。 那會是姬珩的眼線嗎?也不應(yīng)該。 他也有前世的記憶,對她后面的動作行蹤乃至于黎家在京城的一切都了若指掌,何況他現(xiàn)在必是緊急去辦他自己的大事了,就算還有意糾纏這時候也應(yīng)該騰不出手來。 可是黎家上下才剛進京,跟任何人都沒有交集,除了姬珩,黎潯又著實想不出來還有誰會在暗中窺測監(jiān)視的? 也許是上輩子在宮里群敵環(huán)伺的環(huán)境下養(yǎng)成的警惕性作祟,黎潯覺得這事情很不對勁,正在失神思忖時她嬸娘季氏就過來了。 “嬸娘?!崩铦≮s忙起身迎上去。 季氏也是為了她的病掛心了多日,拉著她又摸又問的,最后還親自上手切了脈,確定黎潯這病是真的好了才放心。 黎潯其實挺過意不去的。 季氏待她確實親厚,可是說到底也不是她親娘,這份情意在讓她感到溫暖之余又多少會有點受之有愧。 因為天色已晚,很快耿mama就過來叫幾人用膳,季氏就帶著兩姐妹去了前面她和黎珺的院子。 那是府里的第二道院子,中規(guī)中矩的格局,屋子有很多,飯廳就直接擺在了這邊。 黎潯還有一個大堂姐黎淺,今年二十有二,之前在邊城的時候嫁了人,可是三年前她夫婿不幸戰(zhàn)死,婆家那邊也沒有人,季氏心疼他們母子就又把他們都接回了黎家一起居住。 黎淺的兒子傅明旌今年四歲,黎珺和季氏的兒子黎云澈五歲,兩個孩子年齡相仿,就常待在一起,習(xí)字或者打鬧玩耍。 黎淺如今十分的沉默寡言,見了黎潯也沒太多話,只問了一句她病情的事,又順手摸了一遍脈作罷。 一家人坐下來吃飯,黎珺卻沒回,黎云澤就忍不住詢問:“叔父在京這幾日應(yīng)該是只需等待陛下召見即可,應(yīng)該沒有公務(wù)要忙吧?” 季氏笑答:“你弟弟和明哥兒都到了要入學(xué)堂的年紀(jì),他說趁著這陣子在京,多出去會會同僚,看能不能托人給兩個孩子尋一所好學(xué)堂。過陣子等你們叔侄倆都回了南邊,我們這一家子女眷便不好張羅這事兒了。這陣子他都不著家的,不用等他。” 黎潯想了一下,也跟著問季氏:“叔父這次是奉命進京的,陛下還不曾召見么?” 季氏道:“南邊奉詔回京的將領(lǐng)一共有五位,都是年關(guān)那一役的功臣,正好再過半個月就是萬壽節(jié)了,說是那時候?qū)m中有大宴,陛下屆時再召見。這會兒太子殿下也正好離京公干去了,好像也有這方面的原因,總之暫時是叫他們在京候旨的?!?/br> 大覲朝現(xiàn)在在位的這位皇帝陛下身體這時候已經(jīng)不大好了,只是一般這樣的原因不會對外明說,所謂的等萬壽節(jié)的契機應(yīng)該就只是個搪塞的借口。 而太子離京公干是真,上輩子也是同樣的情形,只是沒過幾天太子因公殉職的消息就傳回了京城,舉朝哀慟,皇帝的壽宴也臨時取消沒有大辦了。 政事上的東西,黎潯也很有分寸的沒再追問下去,一家人用完晚飯就各自回房了。 黎云澤還沒有成家,季氏就把他安排在了前院。 黎淺帶著兒子住了一個院子,黎潯一個,空下來的一個暫時還沒有歸置,季氏的意思是黎云澤也到了年紀(jì),那院子回頭要仔細(xì)修葺一番,留著給他娶媳婦的,橫豎她這邊屋子多,黎云澈和黎渃都可以一并住在這院子里。 可是這天黎潯要走的時候黎渃卻噘著個嘴耍起了無賴:“二jiejie我搬過去跟你住吧?我們兩個在一起還能互相照應(yīng)著?” 黎潯看了她一眼,又看季氏,立刻就明白黎渃之所以來磨她肯定是因為先前跟季氏提過這事但季氏不同意。 她倒是無所謂的,以前在邊城的時候家里院落沒分這么細(xì)致屋子倒是有的,姐妹倆也是經(jīng)常擠在一個屋子睡的。 她剛要開口應(yīng)下,季氏在旁邊剛訓(xùn)斥了兒子幾句餐桌禮儀,聞言就走過來打岔:“都是大姑娘了,還哪有姐妹倆擠在一個院子里的?這里不比邊城,講究的多,沒得日后傳出去還叫人笑話。” 她扯了黎渃到身邊。 黎渃又狗皮膏藥一樣蹭回黎潯身邊,摟著她的胳膊頂嘴:“前幾天您還跟爹爹商量著說盡快給二jiejie說親事呢,回頭等二jiejie嫁了我再想跟她待在一處也撈不著了,娘……” “你也知道你二jiejie在閨中待不了多久了,還不肯讓她清凈清凈?”季氏雖然寵孩子,也不是沒有原則底線的,嗔她一眼,依舊沒松口,“而且再過兩年你也要嫁了,這時候還不待在身邊讓我這個做娘的多看你兩眼?” 黎渃就是個直腸子,被母親一堵就啞了聲音,只還抱著黎潯的手臂不肯放,臉上老大的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