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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里的,在宮里人多眼雜也不敢打開看,等事后回了東宮,無人處拆開了帕子才瞧見里面的是兩塊月餅。 自從家里落魄,他背井離鄉(xiāng)出來闖蕩之后,這些年不僅沒再過過生辰,就是逢年過節(jié)也都在當(dāng)值,能吃一頓好的,便算是過了那個節(jié)了。 想想幼年時家境殷實,他母親廚藝又好,每逢中秋都要親自動手做各式各樣的月餅…… 此時事已經(jīng)年,回首看時,滿目皆蒼涼,也不是沒有傷感的。 那天黎渃在宮里趁機扔了個東西給喬旭,黎潯也瞧見了,后來在回家的馬車上就問過了,知道是從宴上帶出來的兩塊月餅也沒當(dāng)回事。 這時候見黎渃居然還知道把自己的帕子要回來,就忍俊不禁的跟黎淺私下調(diào)侃:“真是姑娘大了,都知道避嫌了?!?/br> 黎家的藥堂里都是姑娘家,本來只有黎淺自己在的時候還好,這會兒黎潯兩姐妹也來了,喬旭就不好一直在這呆著了,囑咐了喬木木幾句話就匆忙告辭了。 好在這些年喬木木是被他放養(yǎng)慣了的,并不十分依戀,爹爹過來匆忙見了她一面就走她也沒拽著鬧。 黎潯兩人在藥堂呆到過午,后院有小廚房,黎淺親自下廚做了幾樣菜,一起用了飯黎潯兩個就先回府去了。 晚間黎淺回來,吃完飯就正色與季氏提到:“嬸娘,我這有件事……正好趁著離過年還有幾個月,想托付二meimei替我去辦了?!?/br> 黎淺是極少有開口麻煩家里的時候,但凡是她開口,就必是真遇到難處了。 季氏立刻就慎重起來:“什么事,你說。” 黎淺道:“前幾日整理夫君的遺物,發(fā)現(xiàn)了一封舊時的留書,說是早些年婆母在時在老屋墻壁的夾層里藏了一些東西,是想留給兒孫們好在戰(zhàn)后安身立命的。現(xiàn)在他們雖然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但既然是長輩的一番心意,我就總有些心中難安,可是我這要帶孩子還要照管著藥堂,實在走不開,今天上午二meimei過去便與她商量了,我想讓她替我回一趟邊城把東西取回來?!?/br> 讓黎潯這樣一個小姑娘孤身千里迢迢回邊城去,季氏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不放心:“要去老屋里尋東西我寫信給你叔父和云澤,叫他們誰抽空過去看看給你找出來,若是他們近期回不來,就叫個人走一趟給送回來也行,潯姐兒一個姑娘家,孤身回去我怎么放心?” 黎渃立刻晃了晃手:“我我我!我可以陪二jiejie回去?!?/br> “你給我安生些?!奔臼涎鹋蛄怂粯?,“你出門在外就是個拖后腿的,潯姐兒要帶著你我更不放心了?!?/br> 重新看向黎淺。 黎淺道:“叔父和大哥都忙,我也不好意思再給他們添亂了,正好公公婆婆的忌日快到了,墳頭也該修葺祭掃一下。我也想了好幾天了,還是覺得得煩勞二meimei替我走一趟,利落的把這些事都辦了?!?/br> 說起祭日里祭拜長輩的事,季氏就不好駁了。 黎珺和黎云澤在軍中,出入都不便意,這種事托付給他們就不知道要耽擱到猴年馬月去了。 季氏還是不放心,又看向黎潯,面有難色:“那你……” 黎潯道:“嬸娘放心,邊城和京城的這條路我也不是頭次走了,官道上還是安全的,而且沿路都有驛站,我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到時候我多帶上兩個人,扮個男裝出行,也不招搖的,當(dāng)是無事的。正好叔父和大哥都回去有一段時間了,我還能看看他們,嬸娘有什么要帶給他們的我也能一并帶過去?!?/br> 季氏其實還是不能放心讓她南下,可黎淺真的輕易不求人的,現(xiàn)在好容易開次口,季氏就不忍心駁了,又再糾結(jié)了一會兒才咬咬牙:“你們?nèi)菸蚁茸聊ヒ幌?,明日一早再說吧?!?/br> 她肯這么說,那就基本是首肯了的意思,只可能是還需要時間安排一些穩(wěn)妥的措施,防止黎潯在路上出意外。 “好?!崩铚\頷首,“那我就先回去了。” 黎潯也跟著起身:“嬸娘我也回去了?!?/br> “哎……”黎渃卻有點急了,追了黎潯兩步,想想不對,又奔回來摟季氏的胳膊,“娘,你如果真要答應(yīng)叫二jiejie回去,就讓我跟她一起嘛,路上可以做個伴兒,而且我也想我爹了?!?/br> “你就老實給我在家待著!”這一點上,季氏絕無妥協(xié)。 這邊黎潯和黎淺一起往后院走,黎淺也不是很放心:“你一個人南下真的沒問題嗎?” “嬸娘會安排人手給我的?!崩铦〉溃铚\還是實話實說的,“信王府有可靠的侍衛(wèi)可以護送我,殿下走前囑咐過他們的,只是要這么直接跟嬸娘說了,只怕她就要更不放心了,所以索性就叫她安排人手吧。本來對她撒謊就是情非得已了,便當(dāng)是用這換她個安心?!?/br> “你主意大,我也沒什么好勸你的了,總之你還是一定要注意安全的。”黎淺無奈的搖頭,微微嘆了口氣。 黎潯就又問她:“對了,太子妃的病情怎么樣?起色大嗎?” 提起這茬,黎淺就唯有苦笑了:“她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是心病太重,現(xiàn)在雖是勉強陪著我用藥,可一條人命又哪能單靠湯藥吊著的?她那也不過就是敷衍我,好跟小公爺交代而已,我又總不能十二個時辰跟著她盯著她,她睡不好覺,又不肯好好吃飯……” 就算她愿意搬去東宮十二個時辰盯著,太子妃也不會肯的。 太子妃是個相當(dāng)有脾氣的人,她現(xiàn)在忍讓全都是因為不想讓楊嵩過分擔(dān)心了,可是不諱疾忌醫(yī)這已經(jīng)是她能妥協(xié)的極限了。 “她那心情本來就已經(jīng)極度壓抑了,我也不敢再逼,萬一刺激得她把我趕出來連病都不肯看了,那才是真真的適得其反。”黎淺感慨著,又握住黎潯的手拍了拍她手背:“好了,你要出門就不要管這些了,照顧好你自己就行。太子妃那邊我會盯著繼續(xù)給她去調(diào)理的,就算不會更好,但也肯定不會再更差了。” 黎潯便鼓起腮幫子,撒了個嬌:“都是我惹的麻煩,卻回回得勞煩長姐給我收拾爛攤子。” “算不得什么麻煩。”黎淺戳戳她臉頰:“你能好好的也就行了?!?/br> 次日一早,季氏的精神不大好,應(yīng)該是輾轉(zhuǎn)了一夜未眠,但是不出所料的還是答應(yīng)了黎潯要南下的請求,不過她想了個法子,不僅從府里抽調(diào)了六名干練的護衛(wèi)跟隨,還親自找鏢局雇了兩名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