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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一般見識,就起身去門口吩咐了婢女打洗澡水進來。 許是因為心理上到底是上了些年紀的緣故, 她平時其實不怎么喜歡穿色彩艷麗的衣裳,如今這一身乍一看就頗有些招搖了, 行走間裙裾翩躚,腰肢盈盈。 她在屋子里是有些懶散的,走的慢悠悠的不著調,慵懶間就能叫人品出幾分媚態(tài)。 姬珩看得眼饞,心口發(fā)熱。 但再轉念一想, 就又氣悶起來,伸手一把扯過來將她抱在腿上, 酸溜溜道:“好端端的你穿成這樣做什么?” 黎潯在概念里就沒有討好他的習慣, 想說是穿給他看的,可一時又覺得面子掛不住,心中略感尷尬。 就這么一猶豫,又聽姬珩沒好氣道:“那個姓駱的說兩句廢話就這么頂用?女為悅己者容嗎?” 這就是天大的冤枉了。 黎潯也瞬間沉了臉, 扭頭看他:“這事兒跟他有什么關系?他今日登門就是為著駱大小姐的事, 何況我才剛進門你就回來了, 全程你都在場,我們哪有什么逾矩的地方?你要是連這都要計較,那就真是小心眼了?!?/br> “你跟他勾勾搭搭的南下走了一路, 事后還瞞著本王不說,這能怪本王小心眼?”姬珩見她言語間居然是在維護駱長霖的,就更是不快:“現(xiàn)在他都跑到本王的府上來大放厥詞了,還不準本王王教訓兩句?你還能不能分得清親疏內外來?” 這話不說還好,越說就越是看她這一身刺眼,干脆又把她從腿上扯起來:“趕緊換了去,本王看你這一身就來氣?!?/br> 黎潯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覺得他就是無理取鬧,也是忍不住的上火:“你還真是天生當皇帝的料。就合該是把你的女人全關到宮墻里邊去,一個外男都見不著才好。” 她跟駱長霖就是各懷鬼胎的搭伙一起趕了幾天路,別說她對人家沒任何的想法,人家也不可能有啊。 真當自己是什么絕世美女,天仙下凡了?她黎潯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現(xiàn)在好在這話是他們夫妻關在房里說的,這要萬一被旁人聽了去,沒準真要覺得她行為不檢,若再被駱長霖聽了去不得笑話死—— 人家可還沒出招呢,就露了個面,他倆這就已經(jīng)內訌起來? 簡直丟死個人! 她這會兒是理都不想理姬珩了。 姬珩又如何聽不出她這是在諷刺自己? 可是今天這事兒明擺著就是她不對! 和那個駱長霖勾勾搭搭一起走了一路,事后對他遮遮掩掩不說,現(xiàn)在還把人勾到家里來瓜田李下了。 姬珩也知道自己管不住她,脾氣上來就針鋒相對的冷嗤一聲:“好。那你等著吧,反正離著這天也不遠了?!?/br> 他還真敢這么想?這是好賴話聽不出來嗎? 黎潯也怒了,柳眉倒豎的霍的又轉身看向他。 姬珩梗著脖子跟她示威。 她一怒之下就薅下一把首飾砸他身上了,然后扭頭進了內室,眼不見為凈。 過來送洗澡水的婢女瞧著她們主子被扔了,卻黑著臉坐在那一聲不吭,都唯恐遭受池魚之禍,飛快的調好洗澡水就帶上門閃人了。 黎潯在屋子里拆頭發(fā)卸妝。 姬珩這屋子還是他原來住著時候的樣子,他們昨夜才剛回來,今天一大早年十九又被黎潯帶出去辦事了,所以梳妝鏡什么的都還沒騰出手來添置,就之前伺候她梳妝時婢女臨時找來的銅鏡立在桌上。 夜里光線昏暗,加上黎潯又被姬珩氣著了,脾氣暴躁手下也不怎么穩(wěn),頭發(fā)勾在發(fā)飾上,氣得她直想扯頭發(fā)。 姬珩晃進來,雙手抱胸靠著柱子看了她一會兒,看著看著就唇角牽起來了。 黎潯從鏡子里看見,就更惱了,一巴掌拍在桌上怒罵:“你們家的奴婢都是死人嗎?” 由著我自己在這折騰。 婢女此刻都躲在門外裝死,遲疑著還沒下定決心該不該進來,姬珩已經(jīng)勉為其難的重新站直了身子晃過來,一邊彎身幫她把頭發(fā)拆了,一邊還冷嘲熱諷:“就你這笨手笨腳的,自己都拾掇不過來,還想出去偷人?也就本王不嫌棄你了,合該就是在家老實呆著。” 黎潯氣得渾身發(fā)抖,就想大耳瓜子抽他。 他卻雙手將人往懷里一抄,抱著往屏風后面去。 黎?。骸?/br> 你說他混蛋吧,他這一邊放著最狠的話,一邊卻做著最慫的事…… 要說他體貼入微,又總是小心眼抽風嘴賤的沒事找事…… 黎潯一時也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了,掙扎著拍了他兩下,最后必然是沒能拗得過,被他三兩下扒光扔進了浴桶里,他自己站在旁邊也開始寬衣解帶。 黎潯背對著他,斜睨了一眼,心里還堵著氣懶得搭理他。 等他下到水里,就嫌她礙事了,把她往邊上趕了趕:“挪點地方給我。” 黎潯被他氣夠嗆,可總不能在水里跟他打起來,不想跟他一般見識,就真蹭到浴桶的一頭去,趴在桶壁上留了個后背給他。 熱水浸透毛孔,冬日里泡上一泡還是十分舒的,就是姬珩自己占了大半個桶,她掛在桶壁上靠在角落的畫面看著有點可憐。 兩個人,誰也不理誰。 姬珩在閉目養(yǎng)神,黎潯趴在那也漸漸有點昏昏欲睡。 正在迷糊間,就感覺姬珩從后面悄悄地摸了上來。 她不想理他,就閉著眼裝睡。 姬珩卻不老實,開始對她上下其手,等黎潯想躲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被他擠在角落里根本沒處躲,最后被他撩撥的實在崩潰,就不得不服軟了,攥著他的手帶著哭腔求他:“你別……我現(xiàn)在還不能?!?/br> 姬珩把下巴抵在她頸窩里,這才心滿意足的壞笑起來:“知道你不能,這兩個月下來可把我熬夠嗆,不能總是我一個人難受吧?” 黎潯:…… 這到底是個什么混蛋玩意兒會叫她給招惹上了? 簡直冤孽! 欲哭無淚。 冬日里洗澡水也冷得快,姬珩鬧歸鬧,也怕她著涼,眼見著水溫退下去了,就適時把她撈出來,拿干的寢袍裹著擦干了身子抱回去直接塞進了被窩里。 黎潯又被他氣著了,背轉身去,還是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