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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只能來找你求助了。一醉解千愁。你再幫我拿瓶威士忌。” Vi擔(dān)心地看著他,沒有動作。 肖乃嶼已經(jīng)有些醉了,兩邊的臉蛋粉如桃花,雙眼亮晶晶地望著他懇求道:“Vi,拜托了?!?/br> BETA不受信息素干擾,可Vi還是被他這一眼看得心顫,鬼使神差地聽話照做。 肖乃嶼又喝了大半瓶威士忌,和以前一樣,他執(zhí)意自己乘電梯下樓。 20層到12層,只用了30秒。 肖乃嶼走出電梯時,頭才開始發(fā)暈,眼睛看東西已經(jīng)有重影了。 他今天比之往常,確實是喝多了。 以至于現(xiàn)在站在走廊邊,居然分不清東南西北,好不容易看到兩扇門,卻連左邊右邊都弄不懂。 “我,我住哪邊來著?” 他嘟囔著,隨便靠近了左邊那扇門。 摸著門上的密碼鎖,想著只有輸對密碼才能進(jìn)門,哪邊輸對了,哪邊就是我的家了。 他覺得自己就算喝醉了也挺聰明的。 然后就把食指按在了密碼鎖的鍵盤上,十秒過去,一個數(shù)字沒按下來。 “我生日什么時候?” 肖乃嶼把頭抵在門上,一下一下輕輕砸著,苦惱極了。 生日,生日? 他掰開自己的手指開始數(shù):“院長說,我是冬天生的,冬天是幾月來著?” 1,2,3,4,......10,11,12. “對對,是12月” 12月幾號? 他沒來得及細(xì)想,手指已經(jīng)在密碼鎖上按下了1和2,后面的兩個數(shù)字自然而然地被記了起來: 12月24號 密碼是1224 一陣輕巧短促的音樂響起,門開了。 肖乃嶼沒料到門開得這么順利,他上半身的重量還倚在門上,現(xiàn)在門一開,著力點沒了,他就被帶得一個踉蹌,徑直往里面撲。 撲到了一個溫暖的懷里。 熟悉的玉蘭香混著酒精也撲了Alpha一身。 傅堯諍怔楞在原地。 他在屋內(nèi)就聽到門口的動靜了,是一陣輕微而富有節(jié)奏的敲擊聲。 他剛剛在電話里把聞夢和整個團(tuán)隊訓(xùn)了一遍,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 聽到門口有動靜,直接就去開門,哪知門在他伸手的瞬間先從外面開了,繼而肖乃嶼整個人就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 他下意識地想逃,想躲,想抬手遮住自己的臉。 可肖乃嶼軟軟地抱著他,微微發(fā)熱的臉頰蹭在他的脖頸處。 濃烈的酒味和玉蘭花香混合得太巧妙。這個溫柔中帶著烈性的香味沖得他鼻子發(fā)堵,眼睛發(fā)酸。 他喝醉了,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 傅堯諍意識到這一點,終于敢抬手抱住懷中的人。 左手輕撫上他的背,右手扣住他的后腦勺,將兩人的距離無限貼近。 近到彼此的信息素在空氣中自發(fā)纏綿。 九年的單相思,等來這一刻小心翼翼的溫存。 第十章CP7 肖乃嶼趴在溫暖的懷里醉了一小會兒,但很快又醒了。 他在剛剛小睡的那一分鐘里夢到自己抱著一顆溫?zé)岬拇髾幟?,意識一恢復(fù),鼻間就真的聞到了一股酸味。 硬生生把他酸清醒了。 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被一個檸檬味的alpha抱在懷里,被酒精麻痹的觸感遲鈍地恢復(fù),這人在一下一下?lián)崦约旱暮蟊常Φ老駇ama哄寶寶睡覺那樣柔。 他抬起頭,視線依舊模糊,眨了好幾次眼睛才看清這人是什么樣的。 這顆“大檸檬”長著一張比例完美挑不出任何錯處的俊臉。 肖乃嶼并不覺得陌生。他總在夢里看到這個人。 他以為自己又做夢了。 這回的夢比以前真實許多,他甚至能感覺到這人手心的溫度。 他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眼前人的鼻尖,那里帶著溫度,還有一點潮濕。他把指尖收回,放在自己嘴里嘗了一下,不免皺起了眉——那液體是苦的。 “帥哥?你哭了?” 傅堯諍看著懷里迷迷糊糊的小人兒,并不言語,只抱緊了一些。 肖乃嶼看他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不滿足地伸出兩只手,捏著他兩頰的rou往兩邊扯了扯,揉了又揉,捏了又捏,很好玩似的。 最后得出一句結(jié)論:“你像是,真的存在的人一樣,手感不錯?!?/br> 這話才落下,Omega那張被酒精熏染的紅臉蛋忽然慘白了下來,在傅堯諍反應(yīng)過來的前一刻,肖乃嶼彎腰吐了一地。 “......” “...嗚...抱歉,我今晚喝多了...嘔!” 肖乃嶼吐得使不上力氣,站也站不穩(wěn),傅堯諍扶著他,騰出一只手關(guān)上了房門,而后彎腰,一手繞過Omega的膝彎將他打橫抱起。 時隔九年,甚至隔了一世,這個動作他依然做得很熟練。 肖乃嶼渾身發(fā)軟,乖得跟小兔似的,他醉得頭重腳輕,又恍然覺得自己懸空了,失去平衡的慌張感讓他下意識地抓住眼前的衣領(lǐng),頭也偏到了對方的心口處。 那里傳來擂鼓般的心跳聲,這樣的節(jié)奏和記憶深處的某一個聲音完美重合了,兩者發(fā)出的共鳴卻引得他的心臟一陣不適。 Omega抿了抿唇,忍過一陣心悸,比起心口的疼,他的胃部更難受些。 他覺得自己飄了一會兒,才落到一片柔軟的被子里。 一躺好他就蜷縮成一團(tuán),右手陷在自己的肚子里,緊緊捂著胃部。 傅堯諍察覺到他難受,立即彎下、身,大手覆上他的額頭,關(guān)心地問:“怎么了?...胃疼?” 肖乃嶼都快疼哭了,他嗚嗚地點點頭。 “你是不是,又空腹喝酒了?” 他這話說得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 到現(xiàn)在都還沒吃晚飯的Omega心虛的不說話。 “笨蛋?!?/br> 這兩個字肖乃嶼倒是聽得清清楚楚了! 他立時委屈起來:“你只是我夢里的人,你憑什么罵我!?。 ?/br> 他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扯過身邊的被子,捂住自己的臉,驟然爆發(fā)出悶悶的哭聲:“所有人都要罵我??!做個夢都要被罵?。∥易鲥e什么了?。?!” “我沒有推他!!我很努力的去演好每一個角色了!!憑什么罵我?。?!我有那么差勁嗎?!” “我很難受,我很難受才去喝酒的!你憑什么說我笨,你這個討厭的人!你憑什么說我笨?。?!” 他一邊哭一邊蹬腿,悉數(shù)踹在傅堯諍肚子上。 真是喝醉了可勁作,每一腳都蹬到alpha的腹肌上,力道不重,但頻率高,還是有些痛的。 傅堯諍哪知道自己一句小小的嗔怪會把小嶼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