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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里,另一個保鏢則擋在他們身前,神色嚴肅。他明顯感覺到周遭的危險氣氛。 對面那群遲遲沒有散去的粉絲,忽然一窩蜂地朝他們這邊跑來,質問他們?yōu)槭裁创蛉?。原本退至后面的芋圓們立刻上前,與那群人對上。 這兩家在網(wǎng)上吵得不可開交的粉絲,像是要來一場現(xiàn)場battle。機場的安保人員察覺到不對,已經開始采取行動。 礙著安保人員在,兩邊的粉絲尚且還能保持冷靜。 保鏢準備將企圖襲擊的女A移交給機場人員時,那個力氣頗大的女A忽然大幅度掙扎起來,那個保鏢可不是吃素的,當場按著女A的側臉,毫不留情地將她整個人按趴在地上,女A發(fā)出一聲吃痛的呼聲。 這一幕顯然徹底激怒了對面那群人,不知道誰先動了手,芋圓那邊有一個粉絲直接被推倒了。這下兩邊立刻鬧了起來。 對罵推人,信息素混斗,幾百人的混亂,連安保人員都控制不住。 聞夢意識到情況嚴重,和小助理一起拉著肖乃嶼往人群外跑。 安保人員都是精挑細選的alpha,此時為了控制情況,免不了動用信息素壓制。 這一舉措很有作用,兩邊占據(jù)多數(shù)的Omega粉絲立刻被迫安靜不少,但依然沒完全控制住場面。 肖乃嶼也是個Omega,他同樣也覺得渾身疲乏,被聞夢和助理推出人群時,險些沒站穩(wěn)。 等他站穩(wěn)時,忽然看見不遠處,一個身材高挑的英俊男人正快步朝他跑來,他見到那人隨手把手上的相機扔給了身后跟著他的人,而后還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 他一步步靠近,肖乃嶼在極度清醒的狀態(tài)下,清清楚楚地看清了那人的臉。 熟悉到血液里,卻怎么想都沒有絲毫印象的一個人。 在看清那人的一瞬間,他視角里的事物忽然都充了血,肖乃嶼仿佛聽到不遠處一聲清晰劇烈的槍響。 槍聲由遠及近,幾乎刺透他的耳膜。 進而他的心臟急速收縮,猛然爆發(fā)出一陣椎骨劇痛。 傅堯諍就看著小嶼捂著心口,臉色煞白地倒下。 他疾步上前及時抱住了Omega癱軟的身體。肖乃嶼已經徹底暈死過去,連呼吸都跟著變得薄弱至極。 這朵玉蘭,上一秒還朝氣蓬勃,下一秒便急速枯死。 傅堯諍有一瞬間恍惚以為自己回到了上一世最絕望的那一天。 但他很快就清醒了,他知道不是的。 他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用信息素將懷中人護住了,而后一把抱起昏迷的Omega,大步朝機場另一個出口走去,跟在他身后的助理立刻聯(lián)系了醫(yī)院。 兩處人群都被肖乃嶼倒下的那一幕嚇住了。 一個好端端站著的人,在一秒之內驟然失去了所有生氣,昏迷不醒。 像是當場死過去了一樣。 第十四章CP11 機場的混亂轉移至H市中心醫(yī)院的急診科。 傅堯諍抱著人沖進醫(yī)院的那一刻,壓迫性極強的特優(yōu)級信息素讓急診科所有在工作的儀器相繼發(fā)出異常警告。 兩個Alpha醫(yī)生立即沖出來攔住了這個情緒失控的A。 “你不能進去!” “防護服拿一套過來!” “把病人交給我!” 傅堯諍沒聽見似的,只把人抱得更緊了。 他很怕肖乃嶼以這樣的狀態(tài)脫離自己的懷抱。 他不是不懂得輕重,他只是單純的害怕。 上一世的悲劇留了太多的后遺癥,這只是其中一樣。 急診科的主任醫(yī)師看見他懷中的Omega臉色發(fā)白,嘴唇的血色都褪干凈了,急道:“你想讓他因為延誤治療而死亡是嗎?” “死亡”兩個字砸醒了失控的alpha。 他要小嶼這一世好好活著,活著。 他終于松了手上的力道,年輕的醫(yī)生立即將Omega接過放在轉移床上,繼而推著病人往急診室趕去。 傅堯諍乍覺懷中一空,下意識地想追上去,被護士緊緊攔住了:“如果你不能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我們會把你判定成危險人物,禁止入內?!?/br> “請穿上防護服,尤其把你的腺體隔離好了!” 跟在身后的特助一手扛著一個光鏡頭就有二十厘米長的相機,一手替傅總接過護士遞過來的防護服,頂著信息素的壓力出聲提醒:“先生,您先把衣服穿上?不然您著急也沒用?!?/br> 他雖然也是個A,但信息素等級在老總面前真是不堪一提。 傅堯諍到底還是接過了那套藍色的防護服。 細致的隔離工作之后,這只特優(yōu)級的A才被準許進入急診科的內部。 急診室的燈已經亮起。 “心率正?!?/br> “血壓,呼吸都正?!?/br> “有遺傳病史嗎?” “根據(jù)線上病歷,沒有。最新的體檢報告顯示身體健康?!?/br> “什么程度的體檢?” “全身,包括腦部,心臟,各個器官都正常?!?/br> “......” “病人有意識了!” 護士驚訝地喊到,事實上他們還沒采取任何急救措施。 主治醫(yī)生上前,看見Omega微睜著眼睛,瞳仁里映出無影燈的白光。 “你覺得怎么樣?哪里難受?” “...疼?!?/br> 聲音極其虛弱,醫(yī)生幾乎是趴在他嘴邊才聽到了這句求救似的回答。 “哪里疼?” “...心口...疼” 這話落下,Omega便抿緊了嘴唇,似乎在隱忍一陣劇痛,額頭上冒出的細密冷汗在白色的燈光下剔透如水晶。 主治醫(yī)生頭一回接診到這種病人,他無法判斷Omega“疼”的病根在哪里。 病人沒有任何心臟病史,最新最全面的體檢報告甚至顯示他的身體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健康。 可這樣的外顯癥狀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哪怕病人的職業(yè)真的是演員。 “拿管止痛劑過來?!敝髦吾t(yī)生終于采取了措施,他有些憐憫地看著病人:“我怕他再疼暈過去,快!” 護士應聲而動。 淺黃色的藥劑推入血管,不過片刻,Omega就如解脫一般松開了緊抿的嘴唇,迅速昏沉睡去。 —— 肖乃嶼再度清醒過來時,眼前已經沒有無影燈了。 “醒了!醒了!肖先生你終于醒了!”聞夢的聲音都快帶上哭腔了:“你嚇死我了!” 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A終于表露出一點女人的脆弱來。 肖乃嶼看到她轉身抹了抹眼睛的部位,知道自己可能真把人嚇哭了。 剛想出聲安慰幾句,視線忽然掃過病房里的另一個人,那人一身藍色的防護服,兜帽套在頭上,神神秘秘的,肖乃嶼只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