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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過去就會好了?!贬t(yī)生說:“腦震蕩都會暈上幾天的,家屬要小心照顧著?!?/br> “家屬”兩個字讓傅總渾身舒暢,他點頭連著應(yīng)了兩聲好。 肖乃嶼看了一眼殷勤的姚諍,想起自己暈倒前的事情來,開口問道:“魏韌呢?還活著嗎?” 聞夢答道:“還活著還活著,只是輕傷而已?!?/br> “輕傷?”omega反問:“打得那么重怎么可能只是輕傷?” 傅堯諍坐到床邊,抬手覆上他的手背,安撫道:“你別管那些事了,先把自己的傷養(yǎng)好?!?/br> 肖乃嶼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alpha卻抓著他的無名指不放,態(tài)度小心翼翼地:“你生氣了?” “......” ”沒有生氣。只是打人是不對的,而且你還往死里打,幸好對方?jīng)]事,不然你想去坐牢嗎?”肖乃嶼看他一眼,無奈道:“下次別這樣了?!?/br> “好,不這樣了。我保證。” 他的保證里,剔除了兩個人,一個是魏韌,一個是林遲越。 前者不知好歹賊心不死,打死也不為過,后者現(xiàn)在是眼不見為凈,但如果哪天林遲越敢表露出一點對肖乃嶼的敵意,傅堯諍會好不猶豫地先下手為強,到時就是林遲疏出面求情也沒用。 站在旁邊的聞夢見肖先生沒有要生雇主氣的意思,心中大石轟然落下。 她偷偷去看過一眼,其實魏韌真的被打得蠻慘的,雇主這回是下了狠手。 好在現(xiàn)在網(wǎng)上這方面的新聞已經(jīng)屏蔽得差不多了,肖先生是不會知道魏韌的真實傷情的。 肖乃嶼醒了一會兒就又睡過去了,他身體本來就弱,受這種傷更是雪上加霜,沒個十天半個月很難恢復(fù)過來。 傅堯諍只想讓他好好休息,網(wǎng)上的事情就先瞞了下來。 等小嶼睡了,他才著手處理劇組的事情。 聞夢都查清楚了,魏韌是靠副導(dǎo)的關(guān)系走后門才拿到了這個角色,事先的候選名單里根本沒有這個人,這也是聞夢放心讓劇組挑演員的主要原因,她哪里能想到副導(dǎo)演會在背地里給她搞這么一出驚喜來? 那個副導(dǎo)演自然是被開除了,還背負(fù)了幾十萬的違約金。 導(dǎo)演反應(yīng)迅速地刪了之前拍好的幾段成片,沒敢讓金主看到魏韌摟著肖乃嶼舞劍的那段視頻,而后又針對自己監(jiān)管不到位的錯誤進行了反思與道歉,傅堯諍看在他能力出眾的份上,勉強留住了他導(dǎo)演的位置。只是后續(xù)安排進來的副導(dǎo)是靳氏下派的,權(quán)限與導(dǎo)演相等,完全是來分權(quán)制衡的,導(dǎo)演也不敢多說什么。 第三天,肖乃嶼的身體才恢復(fù)了一些,只是一張小臉依舊蒼白,讓人看一眼就心疼。 傅總寸步不離地守在他身邊,除了換藥這種技術(shù)活,其他地方他都親自照顧著。 那天那通電話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無形中又近了一層。 似乎只差一小層窗戶紙了。 但誰也沒有主動去捅破。 早上醫(yī)生剛給omega換好了藥,凌姨就提著早飯過來了。 肖乃嶼見到凌姨回來,先問了一句她兒子的病情。 “已經(jīng)完全好了,謝謝肖先生關(guān)心?!绷枰桃贿叞褵岷鹾醯那嗖擞衩字嗍⑦M小碗里,一邊說:“頭上有傷口,只能吃點清淡,等肖先生好了,我再回去給你煮好吃的補一補?!?/br> “謝謝凌姨?!毙つ藥Z聞著粥的香味就有了食欲。 因為要忌口,凌姨送來的飯菜和醫(yī)院提供的飯菜一樣清淡,可同樣的食材,凌姨就是能做出別樣的美味來,那是外面的廚師比不上的。 傅堯諍熟練地拿起勺子,準(zhǔn)備和昨天一樣喂他吃,肖乃嶼卻不肯了。 凌姨立即意識到自己的電燈泡屬性,她飛速把四個小包子放進盤子里,而后識趣地離開了病房。 傅總見門關(guān)上了,笑著看向肖乃嶼:“好了,就我們兩個了,我喂你?!?/br> omega這才張開了嘴,吃了一口熱粥。 他自己拿了一個豆沙包,揪了一小塊送進嘴里嚼了嚼,顧著要忌口,豆沙都沒有以前那么甜了。 “嗯,你不是說,等回來了有件事要和我坦白嘛?”他咽下不甜的豆沙,看著alpha說道。 傅堯諍舀粥的動作頓了頓:“你現(xiàn)在就想聽嗎?” 肖乃嶼點點頭:“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人?!?/br> “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我的氣?!?/br> “不生氣?!?/br> 傅堯諍得了這三個字,飛速地鼓起了勇氣,他捏了捏盛了粥的小勺子,剛想開口坦白自己的身份,病房的門忽然開了。 砰地一聲,兩人都嚇了一跳。 肖乃嶼循聲看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女人。 他正疑惑,坐在自己對面的alpha卻開口喊了句:“媽?!” 大明星驚訝道:“誰???” 第三十八章CP35老傅掉馬 后來據(jù)保鏢回憶,夫人第一次見少夫人的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這回這事兒鬧得有些大,姚清沒法再放任兒子任性,一大早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來,為了更實際地觀察兒子中意的小明星私下里是如何的,她刻意不敲門,來了個突擊檢查。 結(jié)果就看見阿諍側(cè)身坐在床邊,手上拿著碗和勺子,一副要喂對方喝粥的架勢,而那個之前只在照片和電視上看過兩眼的小明星,此刻正盤著腿坐在床上,頭上纏著紗布,病號服松垮地掛在身上。 這畫面第一眼看過去還挺和諧,讓人聯(lián)想到老夫老妻的歲月靜好??蓡栴}在于,她的兒子什么時候這么心甘情愿地伺候過人?更讓姚清無法接受的是,那個小明星為什么還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享受模樣?好像傅氏的總裁就是他的一個仆人一樣? 姚夫人自己腦補了許多,臉上浮現(xiàn)出不高興的情緒,但被精致的妝容掩飾住了。 她揮揮手,示意兩個保鏢在病房外等著。 傅堯諍放下碗和勺子,起身迎了上去:“媽,你怎么來了?” 姚清道:“我來探望一下你中意的omega,看看他傷好了沒有。” 肖乃嶼聽了這話,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他看到女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下意識地說了聲:“伯母好?!?/br> 姚清對這個圈子里的人有一種無以名狀的偏見,她見omega額頭上的紗布并沒有滲出血跡,便總還在懷疑他對外宣稱的“受傷住院”是為了塑造受害者的形象以此轉(zhuǎn)移輿論的戰(zhàn)火,這才連累自己兒子被罵了一晚上。 “我看你傷得不嚴(yán)重啊,站起來讓伯母看看?” “媽,他頭上還有傷。” 傅堯諍立即走回床邊,扶著omega的胳膊,輕聲在他耳邊說:“你坐著就好,別亂動。” 肖乃嶼身上確實沒什么力氣,可女人審視的目光如刀一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