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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關(guān)心了omega一句。 秦羽揚只說:“已經(jīng)在恢復(fù)中了?!?/br> 秘書有些自責(zé),從傅總囑咐她調(diào)查這件事的口吻中她就已經(jīng)察覺到肖乃嶼在老總心里的分量屬實不輕。盡管對方丑聞纏身,老總還是選擇了原諒。 當(dāng)初對方經(jīng)紀(jì)人打過來的求救電話她或許不應(yīng)該掛斷,如果傅總能早些出手相幫,今天就不會有這樣的悲劇。 她能這樣想是因為她查到了這次事故的原因,果然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那兩根斷裂的繩索被人拿利器割過?!泵貢牙K索的照片拿給秦羽揚看:“割得很有技巧,外表看不出異樣,只有繩索掛上重物緊繃時,里面的鐵絲才會一條一條崩裂開來?!?/br> “其他人的繩索都沒有問題,這兩根問題繩索應(yīng)該是有人刻意安排到肖先生身上的?!?/br> 秦羽揚皺眉問:“是誰?” 秘書搖搖頭:“暫時還沒查清楚。劇組封鎖了這次意外的所有消息,外界還不知道這件事,這樣也好,讓那些背后的人以為自己只手遮天,放松警惕,我們才更好下手去查?!?/br> “你把這些內(nèi)容跟阿諍匯報了嗎?” “已經(jīng)匯報了。”秘書道:“傅總...很生氣。我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這是第二次看到他情緒失控?!?/br> 上一次情緒失控是什么時候?秦羽揚心里有答案。 四年前林遲疏死的時候,傅堯諍也瘋過一回。 肖乃嶼的肋骨摔斷了四根,各個臟器也不同程度地受了創(chuàng)傷,這樣重的傷情,醫(yī)生原本以為他會昏睡數(shù)日,沒料到三天后,omega就有了清醒的跡象。 秦羽揚最開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病人真地睜開了眼睛,他才興奮地按了鈴。 醫(yī)生過來檢查后發(fā)現(xiàn)他恢復(fù)得比預(yù)料中的還要好,不免感嘆這也算是個奇跡了。 Omega心中有所掛念,所以才不敢睡太久。 他睜眼后有半個小時都在迷糊狀態(tài),身邊每一個人都在說話,他聽不懂,只覺得聒噪吵鬧,他的左眼上方有一塊陰影,那里似乎貼了什么藥,但并不影響他視物,冰涼的針管扎進了皮膚里。 醫(yī)生給他用了藥,這藥很有效果,很快他身上的痛感就散了去,大腦終于可以思考。 他想起那根斷裂的繩索,想起自己從10米高空摔了下來。 “...咳咳!” 他想開口說話,最終卻演變成了劇烈的嗆咳,這一咳,身上所有的器官都叫囂著疼。 秦羽揚立即上前將他的上半身扶起,又替他拍了拍背。 肋骨斷裂傷到肺部,咳嗽是難以避免的。 肖乃嶼緊緊抓著被子,一邊咳一邊忍受著貫穿四肢百骸的劇痛。 主治醫(yī)生過來替他調(diào)了輸液的頻率,過了好一會兒,omega才緩了過來,止住咳嗽后便立即問:“...我的...咳咳!” “你要不先休息吧?”秦羽揚知道他要問什么,他甚至不忍心對方把這個問題說出來。 肖乃嶼搖搖頭,堅持著:“...我的寶寶...寶寶還好么?” “......”主治醫(yī)生不知道怎么開口。 肖乃嶼無措地摸上自己的小腹,孩子的月份太小了,他這樣摸也摸不出巨大的差別,在醫(yī)生的一致沉默中,他只能自己安慰著自己:“寶寶應(yīng)該還在,肯定還在的...它舍不得離開我的...” “肖先生...”最后還是護士長站了出來,這個殘忍的真相總歸要有人和他說。她坐到床邊,伸手扶住了omega的兩只胳膊,滿是同情與悲憫地道:“我們很抱歉,你的孩子沒能保住。” “你...你說什么???”omega抱著自己的肚子,眼淚唰地滑落下來:“你胡說!我那么小心地保護它了!” “三個月的寶寶太脆弱了!”護士長應(yīng)對多了這種情況,此刻殘忍得有些不近人情:“不管你怎么保護,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寶寶怎么可能留得?。?!” “......” “咳咳——!”一口血直接噴到了雪白的被子上。 “肖先生?!” 秦羽揚一把摟住對方驟然癱軟的身體,醫(yī)生和護士也立刻上前急救。 氧氣面罩一放到omega臉上,就被噴上了一片血霧。 肖乃嶼的胸腔急速起伏,嗆咳出來的血越來越多。 醫(yī)生知道情況不好,急道:“手術(shù)室!” —— 太陽終于光顧了F國的大地,積雪融化,機場恢復(fù)了正常運作。 傅堯諍趕上了最早的航班。 如果他再晚個十分鐘登機,就能接到秦羽揚的電話。 可最終是沒接到。 從F國飛回Z國,需要一天一夜。 他歸心似箭,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難熬。 —— Z國早晨,肖乃嶼坐在病床上,偏頭看著窗外的陽光,他蒼白的肌膚在日光下近乎透明,秦羽揚莫名有種對方隨時會蒸發(fā)消失的恐慌感。 他倒了一杯溫水,走到病人面前,道:“你坐了很久了,要不要喝口水?” 肖乃嶼沒有反應(yīng)。 秦羽揚注意到他放在被子下的手還搭在小腹的位置上。 如果孩子還在,至少多了一個勸他喝水的理由,現(xiàn)在,他實在不知道該拿什么勸對方保重身體。 叩叩—— 門口有人敲了門,秦羽揚循聲看去,站在門外的人他并不陌生——是林遲越。 “你怎么來了?”秦羽揚是傅堯諍的朋友,對林遲越的態(tài)度也與傅堯諍相似——雖然討厭,但礙著他哥哥的情面,不會明著排斥。 “我來探望一下病人?!绷诌t越笑了笑,走了進來。 秦醫(yī)生并不清楚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真以為對方是來關(guān)心肖乃嶼的。 因此當(dāng)林遲越提出自己想要跟病人單獨待一會兒時,他也沒有多想,只叮囑對方不要刺激病人的情緒,而后便真的出去了。 不相關(guān)的人一走,林遲越立刻走到床邊,他執(zhí)起肖乃嶼放在被子外的左手揉了揉,而后語帶心疼地道:“我一知道你受傷,就趕回來看你了?!?/br> 他安排了人跟蹤肖乃嶼,記錄下他的一舉一動,拍到酒樓的那些照片后,那個跟蹤的眼線也沒有撤下去,因此肖乃嶼在劇組出事,林遲越當(dāng)天就知道了。 只不過那時他在外地,沒能立即趕回來,但到底比傅堯諍快了一步。 肖乃嶼沒有任何回應(yīng),手也任對方拿捏著,他專注地看著窗外的藍天,注意到有一只鳥飛過去了。 “孩子沒了挺好的,當(dāng)作和過去的一個告別吧。”林遲越親了親對方的手背,認真地問:“你要不要跟我走?” “從今以后我會保護你,像我保護哥哥那樣?!?/br> “你看傅堯諍多無能啊,他不相信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