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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冒得更加洶涌。 “小嶼,你,你想起什么了?”恐懼使得他聲音發(fā)顫。 肖乃嶼不明所以地看他:“什么想起什么?我不是...你臉色好差?” 話說到一半,Omega忽然轉(zhuǎn)了話題,他抬手摸上傅堯諍的額頭,雖然不斷在出汗,但溫度卻十分燙人。 “你發(fā)燒了?!” “...有,有嗎?” Alpha遲鈍地探了探自己額頭的溫度,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體溫不正常。他剛才光糾結(jié)腎虛這個問題,居然也沒察覺到身體的不適。 “我?guī)闳フ裔t(yī)生?!?/br> 肖乃嶼拉著他要走,傅堯諍被猛地一拽,才覺得腳步虛浮,險些栽下去,他要是這樣倒下去,肖乃嶼難免要被帶著摔一跤。 他是經(jīng)摔耐打,可乃嶼和肚子里的寶寶不一樣啊。 顧慮著這一點,傅堯諍硬生生扶著墻撐住了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肖乃嶼這才意識到他連路都走不了了,頓時急得眼眶發(fā)紅,只能把alpha扶到椅子上坐下,叮囑道:“你好好坐著,不要睡過去。我去叫醫(yī)生過來。”而后小跑著離開。 傅堯諍生怕他摔了,不忘囑咐一句:“不要跑太急,擔(dān)心...咳咳咳,擔(dān)心肚子。” 大明星早就跑沒影了。 不過五分鐘,他就拉著醫(yī)生和兩個護士趕了過來。 傅總順利地就了診,醫(yī)生給他量了體溫:39度。 肖乃嶼:“?。?!” “這么夸張?”傅總自己看了一眼體溫計,說:“那是什么病因?” 女醫(yī)生推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鏡:“高熱,盜汗,咳嗽,先掛水,等檢查報告出來才知道嚴(yán)不嚴(yán)重?!?/br> 傅總被護士扎針之前,大明星把自己身上的外套還給了他。 “哎...我不冷?!?/br> “你胡說!發(fā)燒就是會冷的!” 肖乃嶼才不聽解釋,不僅幫他把外套穿上,還把紐扣系到最上面:“不許再著涼!” 而后,護士才給alpha掛上了水。 等醫(yī)生和護士都出去了,平時比牛還壯的傅總才病懨懨地感慨:“我上一次生病是在我19歲那年,也是高燒,一周沒退。” 那一年生病大概和重生有關(guān),算起來,這一次才是這一世真正意義上生了一回病。 肖乃嶼給他把被子拉到肚子的位置,說道:“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喝水嗎?我給你倒杯溫水?!?/br> “不用?!彼∫鹕砻畹腛mega:“你好好坐著。別太累。這些事,我把助理喊來讓他做?!?/br> “我生病時你無微不至地照顧我,現(xiàn)在你生病了,我給你倒杯水而已,你居然覺得我會被累到?我拿個玻璃杯就會被累到嗎?” 肖乃嶼執(zhí)拗地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溫水,遞到他手里:“喝了,一滴不許剩?!?/br> 傅堯諍莫名地有一種被老婆管的錯覺,連忙聽話地喝了小半杯水,雖然嘴巴里淡淡的沒味道,但是他心里甜啊。 等這杯水喝完,他才問:“現(xiàn)在能告訴我,剛剛為什么生氣么?” “你生病了就不要管這些事了。” “乃嶼?!彼⌒つ藥Z的右手,揉了揉:“告訴我吧,如果是葉裕有什么難處,有我?guī)兔?,事情會方便很多。你不許一個**勞?!?/br> “......”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是有道理的,這九年,肖乃嶼身邊全是傅堯諍派來的人,他被保護的同時,不可避免地散失了一部分人脈資源,如果他真想幫葉裕,最終也只能依靠傅堯諍。 這下,他才把葉裕的難處和自己的打算一并說了。 傅堯諍聽罷,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氣,原來剛剛那句渣男不是罵自己,這就好了。 “你想幫葉裕躲開白家的眼線,送他去F國,這并不難?!?/br> 他顧念著葉裕前世的仗義相助,又道:“他想做腺體移植手術(shù),我也可以聯(lián)系國外這方面的專家,減輕一切可控的風(fēng)險?!?/br> “你怎么這么厲害??!”肖乃嶼想湊過去親親自家傅先生,傅總?cè)掏炊汩_了:“寶貝,我生著病呢,別離我太近,這個親親先存著,等我病好了,你再親回來。” 肖乃嶼被他提醒了才收了動作,抱著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說:“好吧。那這一千萬先存著?!?/br> 病房里的氛圍歡快了一些,主治醫(yī)生這個時候拿著檢查報告進來了。 “診斷結(jié)果出來了,cao勞過度,著涼,受驚,數(shù)癥并發(fā),不是普通的感冒,是肺炎?!?/br> 肖乃嶼騰地從病床上站起來:“肺炎?!” 傅堯諍卻長舒了一口氣:“不是腎虛就好。” 肖乃嶼:“......” 醫(yī)生:“???” 肺炎,這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omega問:“嚴(yán)重嗎?” “家屬是吧,不用緊張,臥床休息,合理用藥,七八天就能好,alpha身強體壯的,說不定三天就好了?!?/br> 肖乃嶼稍稍放了心,又坐回傅堯諍身邊:“那我留下來照顧你?!?/br> 哪知傅堯諍第一反應(yīng)卻是和他拉開了距離,他咳了幾聲說:“寶貝,這個病會傳染,你別離我太近了?!?/br> 醫(yī)生也點頭說:“是這樣的,如果體質(zhì)不好,很容易被感染?!?/br> 肖乃嶼抓了抓被子,低下了頭,頭一次覺得自己沒用透了。 “他懷孕了,不適合待在這里,咳咳——!” 肖乃嶼想給他拍拍背,傅堯諍還是躲開了,他從醫(yī)生手里接過一個新口罩戴上,知道小嶼傷心,想安慰也只敢碰碰他的手指,不敢過多接觸:“我會讓助理來照顧我的,乃嶼,你現(xiàn)在先回家?!?/br> “我不要?!?/br> “你聽話?!备祱蛘姼艨彰嗣亩亲樱骸澳悻F(xiàn)在可不是一個人了,要顧著我們的孩子,如果你被感染了,寶寶也不會好。” “...我太沒用了...”肖乃嶼摸著肚子,又看著眼前憔悴了許多的alpha,根本就是進退兩難。 醫(yī)生說這病有cao勞過度的原因在,傅堯諍這段時間為了誰cao勞他最清楚不過了。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累贅,平常只會拖累他,現(xiàn)在他病了,居然連親自照顧都做不到。 一抹溫?zé)豳N上了他的手心,傅堯諍握著他的手揉了又揉,這個小小的動作起著和擁抱同等的安撫作用,他溫言溫語地哄著:“別難過。我很快就會好了?!?/br> 傅堯諍將自己的手機交到肖乃嶼手里,隔著口罩,聲音有些發(fā)悶:“我會讓特助協(xié)助你,我手上能調(diào)度的人脈和資源都交給你,乃嶼,別怕,即使我現(xiàn)在生了病,也始終穩(wěn)穩(wěn)地站在你身后,你什么都不用顧慮,有想做的事情就大膽地去做?!?/br> 肖乃嶼握緊了手機,終究還是聽了他的話。 醫(yī)生知道他是個懷孕的Omega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