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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肖乃嶼,現(xiàn)在卻調(diào)換過來了。 變換了位置,傅堯諍才切身體會到自己生病時乃嶼的心境。 一邊為自己的病情心焦一邊受著母親的刁難,受了委屈也無處傾述,還要用眼淚畫一個笑臉來反過來安慰他。 想到乃嶼這幾日經(jīng)受的已知的未知的各種苦楚,他的心臟便絞著疼。 這時病床上的Omega忽然在他的視線里快速地翻了個身,只留給他一個后背。 “......” 現(xiàn)在傅堯諍相信醫(yī)生說的是真的了,乃嶼應該是真的沒事,這個翻身在他的視角看來實在有些猛,他都怕他閃著腰。 原本還能看個側(cè)臉,現(xiàn)在只能看個后背和后腦勺了,想進去吧又不敢,只能寄希望于小嶼心情好再翻個身,最好朝著自己這一側(cè)睡。 他不知道肖乃嶼其實根本沒睡著,就是察覺到某道視線后才刻意翻身避開的。 Omega拉好小被子側(cè)躺著,并且打定主意今晚都不翻身。 過了今晚,他又不得不跟這人糾纏在一起,AO之間的標記生態(tài)就是如此不公平,標記過的A可以繼續(xù)逍遙自在拈花惹草,而被標記的O卻要終生被信息素束縛,只能忠誠于一個alpha,更何況現(xiàn)在有了孩子,所有的接觸和靠近都變得身不由己。 肖乃嶼放在被子下的手抱著小肚子,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今夜便悄然流逝。 太陽升起時,熬出黑眼圈的傅總終于跟著醫(yī)生進了病房。 肖乃嶼一早就醒了,正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喝著護士送過來的溫牛奶,在這之前還胃口極佳的吃了兩塊小面包。 “乃嶼,我來了?。?!” Alpha一進屋便不顧醫(yī)護人員在場,坐到床邊就要把Omega攬到懷里好好抱抱。 “......”肖乃嶼只能把杯子放到桌上,冷漠地應對著傅堯諍的擁抱,不抬手回應也不言語。 傅堯諍抱著他難過了好一會兒,又自責地道歉:“我mama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對不起寶貝,你受委屈了,我太蠢了,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在病床前站成一排的醫(yī)護人員:“.......” 要不是提前簽了保密協(xié)議,下一刻網(wǎng)上就要細節(jié)生動地爆出傅氏身/家上/千/億的老總是如何化身忠犬被肖乃嶼吃得死死的了。 “...好了,你松手吧?!監(jiān)mega嫌丟人,終于出了聲。 傅堯諍不聽,還一個勁地安慰著:“我知道你心里難受,你有氣都沖我撒就好,我任打任罵。” “我叫你松手?。 ?/br> 這一聲已經(jīng)透出點不耐煩的意味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出了這里面的情緒。 愛腦補的小護士更是嚇了一跳,開始懷疑下一刻肖乃嶼是不是要家///暴總裁了! 傅堯諍再遲鈍也聽出懷中人不高興了,他當即松開了懷抱,小心翼翼地安撫:“你別生氣?!?/br> 肖乃嶼根本不想理他,只沖著主治醫(yī)生道:“你過來給我做檢查吧。” “哦!來了!”看戲的主治醫(yī)生回過神來,連忙上前例行流程。 一系列檢查下來,結(jié)論和昨天在手術(shù)室里得出來的一樣: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我想之前心臟的問題也已經(jīng)完全好了?!毙つ藥Z主動提道。 “什么?小嶼你說真的?”在場只有傅堯諍知道他心臟有查不出來的隱疾,自然也只有他一人表現(xiàn)出驚喜。 肖乃嶼點點頭:“嗯。以后應該都不會無緣無故犯病了?!?/br> 他昨晚又想起許多細節(jié),這心口疼的癥狀并不是先天疾病,第一次發(fā)作是12歲那年,連帶著高熱不退一周之久,此后每年便總要被這個病癥折磨上幾回。 這個病醫(yī)生查不出任何根源,發(fā)作時也似乎毫無規(guī)律,但現(xiàn)在想起來,除卻高熱那一次,后續(xù)幾年哪一次不是因為聽了眼前這人的名字或事情而牽動出來的呢?這人雖然隱瞞了姓名來資助他,可自己靈魂深處對傅堯諍的一切都是十分抵觸的,每次發(fā)作都是警告。 近到這一年里,他以假身份接近自己,機場一次,片場一次,被求婚時也疼過,次次都是警告,可他全部都沒能會意,這個軀體里裝著的明明是個千瘡百孔的靈魂,墜入和前世一樣的愛河時卻還天真似小孩,錯而再錯,就算是重來了一次,還是走上了老路,現(xiàn)在想回頭都難了。 不過他現(xiàn)在想起了一切,記起了教訓,自然也不需要心臟來發(fā)出警告了。 第八十二章CP79(大修)“你為什么愛我” “那就好,我總是掛心你這個病?!备祱蛘娛钦娴乃闪艘豢跉?,他緊緊握著肖乃嶼的右手,用大拇指摸了摸他的手背。 跟著一起進來的姚清見著兩人這般親昵的一幕,也沒再多說什么,她放下所有的架子走上前,對肖乃嶼道:“關(guān)于親子鑒定這件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對,我跟你道歉。” 肖乃嶼看了女人一眼,犀利地戳穿道:“您不是真心跟我道歉的,不過是因為那份報告鑒定的結(jié)果打了您的臉,又顧著這是傅家的血脈,才來口不由心地說了一句對不起,其實你心里呢,還是瞧不上我的,對吧?” “也不...” “瞧不上也挺好的?!毙つ藥Z打斷了姚清的爭辯,冷聲道:“我剛好也瞧不上傅家。既然相互都看不上,你也不必在這邊假惺惺地裝好人委屈求全了?!?/br> “傅太太,我希望你不要忘記,當初簽協(xié)議時你可是親口答應過我,不管這個孩子身上流的是不是傅堯諍的血,他跟傅家都不會有任何關(guān)系,希望你不要食言?!?/br> 他說完,看了傅堯諍一眼,對方只道:“我支持你的一切做法?!?/br> 肖乃嶼奇道:“你不問緣由?” “不問?!?/br> 肖乃嶼轉(zhuǎn)了轉(zhuǎn)無名指上的訂婚戒指,因為他這句話,決定暫時先不摘戒指了。只是沖著姚清道:“畢竟還沒結(jié)婚,傅太太一個外人,可沒資格對我和孩子再要求什么了。” “......” 姚清沒再生氣,只說:“孩子的事情也許以后還可以再商量,我也是真心道歉的,以后你們交往結(jié)婚,我都不會再干涉,傅家的門檻再高,我兒子喜歡也只能一降再降,我這個當媽的不敢再有意見。” 她說完,轉(zhuǎn)身便走了。 她走出病房時,小張和聞夢正要進來,小張和傅太太打了個照面,這回小助理的腰桿挺得可直了,頗有不屈不撓之勢。 “肖先生!你沒事就好了?。。 ?/br> 聞夢見肖乃嶼狀態(tài)極好,由衷地高興。 停車場的那一幕是真的把她給嚇到了,外界這回更是篤定肖乃嶼是得了什么重病,聞夢雖然極力辟謠,但心中其實也不由自主地信了三分,這并不是盼著肖乃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