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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勉看不下去了,快步過去一腳踹開了其中一個正揮拳朝著那人臉上打去的人,接著,他也加入了戰(zhàn)局。這場“斗毆游戲”最終以葉勉的“我已經(jīng)報警了”為結局,那三人轉身跑走,只剩下他跟穿著黑色T恤躺在地上的人看著彼此沉默不語。=======我真的可以,這篇涼到只有二三十評論,我卻寫得這么起勁,一天更五章。小秦長大了。????????06距離葉勉上一次跟人打架大概要追溯到十年前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快三十歲的自己會在路邊跟人打得扯壞了衣服。他靠墻站著,身后的店鋪早就已經(jīng)關門。距離他半步之外的地上躺著的那人長舒了一口氣,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葉勉看著他這樣子有些擔心,問:“你沒事吧?”對方躺在那里看他,半張臉隱沒在樹蔭下,整個人看起來都沒什么生氣。深夜的小路上,行人很少,車也很少,他們兩人都沒說話,只有風吹過樹葉的聲音,沙沙的,提醒著葉勉此景不是一幅畫。過了大概十幾秒,那人費力地起身,葉勉看到他腿上被什么劃破,正流著血。“謝謝?!?/br>葉勉笑了:“難得啊。”對方不解地抬頭看他。“難得你竟然跟我說話?!比~勉站直,倒吸了一口涼氣,“cao,腳崴了。”他們倆一起看向他的腳踝,滑稽的是,葉勉的一只鞋都在打架過程中甩了出去。他笑笑:“太丟人了?!?/br>站在他對面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過去彎腰撿起那只皮鞋,然后又回到葉勉身邊,一聲不吭地放到了他腳邊。葉勉始終盯著對方看,然后說:“我腳崴了,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家?”對方顯然一愣,有些猶豫。葉勉笑著說:“我不是壞人,要不也不會幫你?!?/br>見對方還在遲疑,葉勉趁熱打鐵:“我?guī)湍愦蚣?,你送我回家,禮尚往來了,別這么小氣啊?!?/br>那人眉頭緊鎖,眼神深沉地望向葉勉,這一眼讓葉勉覺得,對方好像看進了他的靈魂深處。這人的眼睛跟傅唯一長得很像,可以說一模一樣,但眼神卻又完全不同。這么些年,傅唯一雖然因為承擔著“唯一”這個重任,可說到底還是被溺愛著長大的,不是寵愛,是溺愛。傅家丟了一個兒子,夫妻兩人把全部的愛和精力都放在了傅唯一身上,只要他開口,別說天上月了,就算是要滿天的星,他們也會想辦法給他搬到家里來。傅唯一的眼睛里像是住著一個淘氣靈動的小孩子,眼神可愛又狡黠,即便是使壞的時候都讓人不忍心苛責。但此刻站在葉勉面前的這個人,眼神銳利深邃,對這世界充滿了防備。如果他就是傅修杰,葉勉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理解他為什么擁有這樣的目光。因為對方的沉默,葉勉以為自己要被拒絕了,然而就在他費勁地穿好鞋子,扶著墻準備自己回家時,對方扶住了他的手臂。葉勉有些意外,意外之后,是一句帶著笑意的道謝。他們走得很慢,葉勉的腳踝rou眼可見地腫了起來,路過藥店的時候,話少到葉勉一度懷疑他可能有什么問題的人竟然主動開口問他需不需要買點藥。“家里有紅花油,”葉勉說,“倒是你,膝蓋還在流血?!?/br>不出意外,再無對話。葉勉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有人話這么少,究竟是害羞還是真的不善言辭?原本只需要走十幾分鐘的路,因為葉勉的腳踝,他們磨蹭了二十多分鐘才到。站在葉勉家門口,他鑰匙還沒掏出來,對方就轉身要走。“哎,等會兒?!比~勉反應迅速,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對方像是觸電一樣立刻甩開,甚至面露恐懼地后退了兩步跟葉勉保持了距離。葉勉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大,一句道歉梗在那里,自己都蒙了。兩人在樓道里對視了一會兒,直到感應燈滅掉,葉勉輕咳一聲說:“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說讓你幫我把紅花油找出來再走?!?/br>他指了指對方的膝蓋:“我家還有別的藥,你也可以處理一下傷口。”見對方?jīng)]動,也沒說話,葉勉無奈地嘆了口氣,心說隨他去吧,然后再懶得說什么,開門準備進屋。外面的人遲遲沒動,站在門口看著他。葉勉問:“你要進來嗎?”那人搖了搖頭,轉身往樓下走了。“喂,”葉勉靠在門邊,問他,“你叫什么?。俊?/br>被問的人已經(jīng)走到了樓梯轉角,葉勉在問出這個問題時壓根兒就沒抱什么期待,卻沒想到,還真的得到了回答。“岑缺?!?/br>對方丟下這么個答案就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葉勉站在那里琢磨著這個名字。怪。哪有人起名會叫“缺”的?樓道里的感應燈再次暗下去,葉勉回到屋里,想著岑缺的事,翻箱倒柜找到紅花油,坐在沙發(fā)上上藥。半個多小時之后,他家門鈴突然響起,深更半夜會來找他的除了傅唯一他想不到其他人。瘸著走到門口,一邊吐槽說拿了鑰匙還按門鈴一邊開了門,然而,門口沒人,只有一盒云南白藥噴霧靜靜地躺在門口。======昨天晚上跟你們賣慘,竟然收獲了一波評論,還挺害羞的。謝謝你們吼,也謝謝打賞的姐妹,小秦在線鞠躬。????????07藥是誰送來的,葉勉不用細想也知道。他笑著彎腰撿起來,然后朝著無人的樓道說了句:“謝謝。”他不確定岑缺還在不在,可能放下之后就走了,但萬一還在呢?葉勉的聲音回蕩在樓道里,幾秒種后他聽見了有人下樓的聲音。這種感覺很微妙,一個看起來冷冰冰的人竟然會離開后又折返,就為了送藥,而且自己還不肯現(xiàn)身。葉勉覺得有趣,他輕聲念了一遍岑缺的名字,回屋時竟然覺得有些苦澀。唯一。缺。到現(xiàn)在,葉勉只是憑直覺認為這人跟傅家有關系,他沒有任何的證據(jù),甚至不知道人家岑缺家里的狀況,可那二人的名字依舊讓他覺得有些諷刺。他慢慢來到陽臺,從這里能看得到小區(qū)的大門。有人正往外走,步子很慢,走到大門口之后左右張望了一下,像是在猶豫不知道該朝著哪個方向去。葉勉饒有興味地看著,看著岑缺過了馬路,消失在了對面施工工地的轉角處。手里的云南白藥沉甸甸的,他拆開盒子,像是噴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