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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原本和葉勉約了喝酒,結(jié)果葉勉沒等他,跟岑缺坐在便利店門口喝啤酒。“還好?!贬比缡腔卮?。葉勉看了眼時間說:“那店在哪兒啊?”“挺遠的呢,我給他打電話讓他給咱們留位置了?!备滴ㄒ蛔厝ィ岛昧税踩珟?。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笑著說:“我想玩真心話大冒險,等會兒你們陪我唄?!?/br>陶瑾笑著看他,后排的兩人都沒說話。去酒吧的路上,葉勉給傅唯一發(fā)信息:你今天別鬧他,他情緒挺不好的。傅唯一從后視鏡瞄了一眼葉勉:干嘛?這是心疼了?葉勉無奈地笑笑,給他回:畢竟是朋友。坐在前面的傅唯一嗤笑了一聲,陶瑾問他:“什么事這么好笑?”“沒什么,就一個我認識的人,移情別戀了還不承認?!备滴ㄒ徽f,“怪沒勁的?!?/br>葉勉瞥了他一眼,無奈地撇撇嘴,轉(zhuǎn)過去看向了窗外。坐在他身邊的岑缺始終沒有說過話,眉頭緊鎖,一臉的愁緒。他們到酒吧的時候已經(jīng)十一點多,酒吧里人不少,得虧傅唯一提前讓人給留了位置。他帶著葉勉跟岑缺先上了樓,陶瑾在下面點酒。上樓的時候岑缺走在傅唯一跟葉勉中間,有些驚訝,原來酒吧是這樣的。沒有穿著暴露的人群魔亂舞,也沒有震天響的音樂,燈光柔和溫暖,音樂悠揚舒服,整個氣氛讓他覺得很放松。三個人到位置上左下,傅唯一笑著趴在桌上問岑缺:“覺得這地方怎么樣?”“蠻好的?!贬闭f,“跟電視里演的不一樣。”葉勉跟傅唯一都愣了一下,然后傅唯一笑出了聲。“這就是清吧,你說的那種酒吧也有,你要是想去,我們可以帶你過去。”“不用?!贬壁s緊拒絕,“這里挺好。”陶瑾上來了,手里還提著一小籃啤酒。他身后跟著這店的老板,老板知道是陶瑾他們帶朋友來,親自調(diào)了幾杯酒送他們。岑缺看著被放在桌上的酒,覺得稀奇,但表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喝過酒,也見過別人喝酒。之前在工地,尤其是冬天,干完活喝點白酒能解乏,晚上可以睡個踏實的好覺。那時候他都是去那種小店買一斤幾塊錢的,他不多買,只買幾兩。后來跟葉勉喝罐裝啤酒,他很少喝,一罐要好幾塊錢,他舍不得。現(xiàn)在面前的這些酒,他見都沒見過。玻璃瓶的,一小瓶,瓶身花花綠綠的。透明的高腳杯盛著清透的藍綠色液體、橘色液體、深紅色液體,上面還有各種好看的裝飾,看起來像是各種口味的飲料。葉勉問他:“你要哪個?”岑缺哪會挑呢?這些都是什么他都不知道。“哪個都行?!?/br>葉勉看了看,特意選了杯濃度沒那么高的給岑缺。傅唯一瞇眼笑著看葉勉的動作,沒等酒杯放在岑缺面前,他突然抓住葉勉的手腕,遞了另一杯酒給岑缺。“哥,你喝這個吧。”傅唯一笑盈盈地看他,“Zombie,嘗嘗。”岑缺看著眼前這杯橙色的飲品,覺得它像極了橙汁。葉勉皺著眉看向傅唯一,有意給岑缺換一杯,但傅唯一瞪著他,兩人眼神交戰(zhàn)的時候,岑缺已經(jīng)一口喝了下去。濃厚的果汁味,酸酸甜甜的,入口之后有若隱若現(xiàn)的酒香。岑缺有些驚喜,說:“這個是飲料?”“是不是像果汁?”傅唯一托著下巴笑著看他,“很好喝的?!?/br>對這些完全沒有了解的岑缺毫無防備地又喝了一口,葉勉實在看不下去,把送上來的吃的往岑缺手邊放了放。他給傅唯一發(fā)信息:你這是干嘛?傅唯一看完消息,沒理他,而是陪著岑缺,一邊閑聊一邊喝起了酒。????????????60沒人知道岑缺的酒量到底如何,葉勉看得出來,傅唯一是鐵了心要灌醉他。那杯酒,味道跟飲料差不多,對于岑缺一個平時幾乎不可能喝飲料的人來說,根本意識不到這里面藏著什么秘密,他只會覺得好喝。葉勉擔(dān)心,偶爾就小聲提醒幾句。但是很快,岑缺的臉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眼神也不再清明。杯子里的酒已經(jīng)所剩不多,葉勉干脆給他換了真正的飲料。傅唯一笑著跟岑缺說:“你看葉勉,怎么什么事兒都管?他怎么那么愛cao心?”岑缺仰頭看著朝著他們走過來的葉勉,又看著對方把飲料放在自己面前,帶著笑意跟傅唯一說:“他人很好?!?/br>傅唯一靠著陶瑾笑:“好嗎?他哪兒好?”葉勉對于他們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感到有點兒不自在,但又有點兒期待岑缺會怎么說。都說酒后吐真言,岑缺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已經(jīng)對任何話題都沒有招架的能力。岑缺像是被問住了,扭頭盯著葉勉看。葉勉被他看得有些尷尬,笑著說:“怎么?我這人這么不能描述嗎?”“哪兒都好。”岑缺說這話的時候,語速很慢,像是每一個字都深思熟慮之后才出口,“對別人也好?!?/br>“他對誰好了?”傅唯一托著下巴看熱鬧似的看著對面的倆人,“他對我可是一點兒都不好?!?/br>這話說得葉勉哭笑不得:“傅唯一,不帶這樣的,我怎么對你的你心里清楚?!?/br>“不清楚不清楚,你別跟我拉關(guān)系,我男朋友還在呢!”傅唯一笑得一臉邪惡,問岑缺:“他怎么對你?”岑缺靠在椅背上一直看著葉勉,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對我好?!?/br>不知道為什么,僅僅是“對我好”三個字,似乎比千言萬語藏著的情緒都要多。傅唯一觀察著那兩人對視的眼神,收斂了笑容,認真地問岑缺:“你喜歡他嗎?”岑缺笑了,沒說話。他雙手捧起面前的飲料杯,小口小口地喝著。他們誰都沒見過這樣的岑缺,有些羞赧,像個涉世不深的小孩。傅唯一站起來,說自己要去洗手間,陶瑾擔(dān)心他喝了酒一個人出什么問題,要陪著他,結(jié)果傅唯一指了指葉勉:“你跟我去。”葉勉一驚:“???”陶瑾看出來他是有話要跟葉勉說,笑著點頭:“行,我在這兒照顧你哥?!?/br>岑缺這會兒酒勁兒上來,聽力都還是遲鈍,他歪著頭看那兩人離開,直到人家都下樓了,他還沒收回視線。陶瑾對岑缺說:“小越跟我說,他挺害怕你的?!?/br>說這話的同時,他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對此毫無察覺的岑缺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