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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盡管岑缺什么都不肯說,但是各自在想什么,都心照不宣。葉勉帶著岑缺去吃了飯,然后打車回家。岑缺沒提要去傅唯一那里的事兒,一聲不吭地跟著葉勉去了他家。一進門,葉勉抱著他笑了。很不可思議的感覺,對于葉勉是這樣,對于岑缺也是這樣。他們在玄關抱著對方數(shù)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甚至忘記了時間。岑缺靠在葉勉懷里,覺得前所未有的踏實和舒服。傅唯一接到岑缺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他正坐在陶瑾懷里玩游戲。“那我們現(xiàn)在去接你?!?/br>岑缺說:“不用,地址告訴我,我自己過去就行?!?/br>“可別,”傅唯一說,“你在他家等著,哪兒都不準去。”打完電話,傅唯一拉著陶瑾出門,一邊往外走一邊還說:“也不知道他倆做過了沒有。”自從傅唯一跟他這位學長做過了那種事,算是嘗到了其中難言的美妙,被家里嚴格管教了這么多年的他,那個以前自慰都得偷偷摸摸的他,每天沉迷此事,樂在其中。之前聽岑缺在電話里說晚上有事,他第一反應就是他哥跟葉勉要做那事兒,雖然很不厚道,但他還是纏著陶瑾跟他討論那倆人誰上誰下。現(xiàn)在,他要去驗收答案了。岑缺這邊,掛斷電話之后有些坐立不安,因為幾分鐘前,葉勉說:“你別看我了,再看著我,我就真控制不住自己想吻你了?!?/br>二十多年來,岑缺在感情方面極度缺失,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他面對這樣的話,甚至不知道應該怎么回應。他只能冷著臉,強壓著自己的慌張給傅唯一打電話。說是要回去,其實是在做逃兵。岑缺不知道一個吻是什么樣的,他連擁抱都是跟葉勉認識之后才了解。擁抱是溫暖的,讓人安心的。那親吻呢?他坐在沙發(fā)上,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他們過來?”岑缺點了點頭。在葉勉家的這幾個小時,兩人幾乎沒怎么聊天,但也沒像傅唯一想的那樣做那種事,他們只是并排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無聊的電視,可是,電視節(jié)目演的是什么,你再問他們,他們也說不出個一二來。葉勉看著明顯有些焦慮的岑缺,笑著說:“你說我們這是何必呢?”“什么?”“明明現(xiàn)在就能開始戀愛,我現(xiàn)在就可以理直氣壯名正言順地吻你,可是非要等?!比~勉靠著沙發(fā)笑著看他,“你怎么這么……”葉勉跟岑缺對視了一下,然后把那個詞從“執(zhí)拗”換成了“要強”。岑缺說:“你不懂?!?/br>葉勉能不懂么,他太懂了,他這么說,只是心疼。“傅唯一要來了?!比~勉說。岑缺點了點頭:“嗯,他說到了給我打電話?!?/br>之后他們又開始沉默。葉勉盤算著好多事,可是每件事都應該在得到岑缺的應允之后才能做。半個多小時就這么過去,兩個人都額頭滲汗,耳朵發(fā)紅。岑缺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他伸手去拿,傅唯一告訴他已經(jīng)在樓下了。葉勉陪著岑缺換鞋,下樓。他們沒坐電梯,而是走樓梯下去。樓道里的感應燈在他們到來的時候睜開眼看他們,等到他們離開,又閉上眼繼續(xù)假寐。就這樣到了一樓,岑缺的手握在了樓門的把手上。“等一下?!比~勉突然叫住了他。岑缺回頭,撞上葉勉的視線。光線昏暗,岑缺聽見葉勉說:“我能不能提前預支一個吻?不然我今天晚上可能覺都睡不著?!?/br>他說完之后,岑缺遲遲沒有回應,一直到感應燈滅掉。葉勉輕聲嘆氣,想說,好吧,那不預支了。卻沒想到,在他已經(jīng)放棄了的時候,岑缺竟然主動靠了過來。黑咕隆咚的樓門口,岑缺仰起頭,嘴唇貼在了葉勉的嘴唇上,動作生澀且用力。????????71岑缺總是會做出一些讓人措手不及的事,葉勉想,這恰恰是他別人不可及的魅力之一。那個吻要多青澀有多青澀,甚至能讓人察覺到他其實在發(fā)抖。葉勉索性抱住他,回應他,教他如何接吻。黑漆漆的樓道,岑缺被抵在門上。后背的涼意根本無法蔓延,反倒被來自葉勉的熱情給淹沒了。接吻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互相喜歡的人在接吻時,連呼吸都傳遞著甜蜜的情誼。在這個夜晚之前,不僅是岑缺,連葉勉也沒想到會這樣。一個吻可以激起很多渴望,可以讓人喪失自以為堅固的理智的城墻。為了不嚇到岑缺,葉勉不得不及時剎車。他微微退出,但兩人的嘴唇還輕輕地貼在一起。葉勉問他:“感覺如何?”岑缺已經(jīng)說不出話。沉默間,他們聽見外面有人說話由遠及近,然后門外的鈴聲就響了起來。外面,傅唯一對陶瑾嘀咕:“怎么還沒下來?葉勉該不會把人給我扣住了吧?”那兩人在外面按葉勉家的鈴,而門內(nèi),呼吸還沒來得及整理平穩(wěn)的葉勉跟岑缺嚇了一跳,然后相視一笑。岑缺微微推開他,揉了揉鼻子,蹭了蹭嘴唇。因為兩人的動作,感應燈亮了起來。傅唯一看著里面亮起的燈,疑惑地“哎”了一聲。他這邊正疑惑著,門突然開了,岑缺從里面走出來,身后跟著掩不住笑意的葉勉。傅唯一皺著眉往后退了半步,打量了一下葉勉,然后嫌棄地說:“你是不是干壞事兒了?”葉勉沒反應,倒是岑缺,害羞得抬不起頭。葉勉笑著說:“沒有啊,什么叫壞事兒?你倒是說說看?!?/br>傅唯一瞇起眼睛看他,擋在他跟岑缺中間,壓低了聲音說:“少占我哥便宜。”葉勉笑出了聲:“說什么呢你?”他繞過傅唯一,看著岑缺上了陶瑾的車。“到了告訴我一聲,”葉勉彎腰對坐在里面的岑缺說,“睡覺前也告訴我一聲?!?/br>“你干嘛?”傅唯一跟過來,斜靠在車門上說,“你是他什么人?管那么多?”“我是他什么人?”葉勉得意一笑,“我是他準男友!”他這話一出,岑缺受不了了,趕緊關上車門,不再搭理葉勉。“喲喲喲,瞧你那得意勁兒!”傅唯一笑著嫌棄他,“丟不丟人!”“一般。”葉勉看了眼時間,“快走吧,挺晚的了,他今天挺累了?!?/br>“我今天也挺累,沒見你關心一下我。”傅唯一看看他,又看看車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