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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符合他這人的姓情。將懷璧的詩文放回桌上,打算外出看下重林回來與否,重林就走了進(jìn)來,說是都已經(jīng)弄好了。"公子,今日要穿常服嗎?"重林問,在為兆鱗準(zhǔn)備衣物。"氅衣、東坡巾。"兆鱗丟下這句話,就出了書房,朝浴室走去。重林發(fā)愁地看著門外的主子穿著身中衣從院子悠晃而過,他進(jìn)府時老管事也沒告訴他要服侍的是這樣的一個做事不按常理的人。氅衣、東坡巾。。。。重林打開衣箱,念叨著這幾個字眼,繼續(xù)發(fā)愁。兆鱗前去拜訪張明泉時,已是午后。此人竟還未起床,頭發(fā)蓬亂的坐在床上招待兆鱗。"兆鱗,你這人真是言而無信"。明泉讓身邊的花衣孌童服侍他穿衣服,神情自若。"我可不記得我應(yīng)承過元宵夜到你府上看戲"。兆鱗大大咧咧得找了張椅子坐下,打量起服侍明泉的少年。臉如鵝蛋,柳眉彎彎,舉止又十分女態(tài),若不是知道明泉喜好小唱,還真未必能區(qū)分這是雄是雌了。"你昨夜上哪去了?該不是于曉風(fēng)柳月時,攜著那位貌美如花的白三娘一同逛花燈去吧?"明泉穿戴好衣物,示意身邊的小唱離開。"如此說來,我已多日未曾見過她了"。兆鱗尋思,他元宵夜竟未想起過這位如牡丹般嬌艷的煙花女子。"嘖嘖,負(fù)心郎,喜新厭舊"。明泉取笑,前些日子兆鱗可是不時將白三娘掛在嘴邊。"你倒是忠貞,適才離開的小唱怎么不是我前些日所見的那位"。兆鱗問笑道,也不惱。他目光落在明泉所坐的那張床上,被褥雜亂,床上還丟了件花色衣物。"你說綠箏?并非我遺棄他,是他自愿跟隨了郎中大人的公子,兩人你情我愿的,我總不至于棒打鴛鴦吧"。明泉神情雖然淡然,但話語里還是聽得出酸味。"偽鴛鴦而已"。兆鱗否決,他不喜歡雌雄莫辯的小唱,雖然這世道的風(fēng)氣是如此的。況且這些人喜歡孌童,喜好的是那虛假的美,一旦孌童成年后,原先的百般寵愛便成了厭惡了,也因此孌童成年后日子便十分的凄苦了。明泉已經(jīng)穿戴完畢,于是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寢室。"你這人只知煙花柳月,卻不懂翰林風(fēng)月,可惜可惱"。明泉在前方走著,帶著兆鱗路過游廊。明泉一早知道兆鱗不喜好小唱,甚至可以說是厭惡,與自己見解不同,也只能有些無可奈何。"說也是怪事,難道你和懷璧當(dāng)年真沒有一份情意?"。明泉狐疑地看向兆鱗,他始終覺得懷璧那人似乎對兆鱗有愛慕之心。"胡扯"。兆鱗嗤之以鼻,他與懷璧的友情和明泉喜好孌童一事完全是兩回事,又如何做比較。"兆鱗,今晚,我和幾位友人打算上鐘鳴草庵,要不要一同前去?"明泉和兆鱗登上了涼亭,站在上頭看著身邊空蕩的水池。"就是眾人傳言的那個鬧鬼地方?"兆鱗問得漫不經(jīng)心,那草庵鬧鬼的傳言他也曾聽說過,說是極其邪氣的地方,白日里無人敢靠近,更不必說夜晚了。"正是,所以我們幾個人一同前去把那鬼收拾了,也算為民除害"。明泉摩拳擦掌,他其實(shí)也未必真想什么為民除害,無非是在找樂子。"這世間哪來的鬼"。兆鱗不信鬼怪。"那你說夜晚無人時,那庵中的銅鐘為何鳴叫不止"。明泉反駁,他覺得這怪事夠駭人聽聞的了,但兆鱗這人卻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興許是有人故意作怪,不足奇。再說我今夜得去趟國子監(jiān),嚴(yán)學(xué)正昨夜托人送來了張請?zhí)?,說是有件珍奇"。兆鱗聊起了嚴(yán)學(xué)正送來的請?zhí)?,他今晚還有事情要做呢,相對于抓"鬼",他更樂意去國子監(jiān)。"就那位在雨日里,將滿街油傘看成林叢找不到歸家路的嚴(yán)學(xué)正?他口中的‘珍奇'顯然不如我說的‘鬼'來得可靠"。明泉不滿,那嚴(yán)學(xué)正也算是才學(xué)過人,無奈眼力不佳到有半瞎子的稱呼,外出每個人攙扶著,肯定回不了家。"未必"。兆鱗也不與明泉辯護(hù),國子監(jiān)里那些人也好幾日沒聚會過了,是該去走動走動。再說嚴(yán)學(xué)正等國子監(jiān)的低品官員職位雖然不高,但才學(xué)卻都是一等一的,這些人口中的珍奇,必定是珍奇,絕無虛言。由于天色不早,明泉也就不挽留兆鱗了,兆鱗離開明泉的府邸,便乘車前往懷璧的家。懷璧這兆鱗可算肝膽相照,有好東西看,兆鱗也不會忘了他。懷璧家位于城北,他的住所無論是與明泉或是兆鱗家的府邸比較都太過簡陋了。樸實(shí)無華的宅子里,只有寥寥幾位仆從。兆鱗時常前往懷璧的宅子,所以看門的仆人是認(rèn)識他的,兆鱗也沒等仆人先進(jìn)去通報,就自行進(jìn)入了。這時候,懷璧一向在書房,他只要閑賦在家,十有八九人就關(guān)在書房里。懷璧家中有位婢女十三四歲光景,名叫紅羅,這婢女容貌清秀,姓情活潑時常由她接應(yīng)訪客。紅羅從書房里拿了一束枯萎的花,走到院子時正好見到了兆鱗,便高興的迎了過去。"袁公子,我家公子在書房里關(guān)了一日了,他要是見你來了一定很高興"。紅羅笑語盈盈,也顧不得將手中的花卉丟棄,就在前頭領(lǐng)路,帶著兆鱗前往書房。"公子,是袁公子來訪"。紅羅在門口輕喚道,原本關(guān)著的門很快打開了,懷璧那張略顯蒼白的臉露了出來,臉上帶著笑意。"兆鱗,你看我今早托書僮送去的詩文了嗎懷璧一見兆鱗第一句問的竟是那份詩文,有些好笑"看過了,少傅所做的文章確實(shí)不錯,詩句的話,探花郎的最為出采"。兆鱗進(jìn)入懷璧的書房,這書房一如既往的整潔與淳樸。"我覺得其余幾人也都不錯,兆鱗,你昨夜不肯參與實(shí)在是可惜"。懷璧書桌上放著閱覽至一半的書卷,一側(cè)的鎮(zhèn)紙上壓著一張白紙,紙上寫了首詩。"是有些可惜,不過你不是將詩文抄給我了,去與不去也沒什么差別"。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