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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茸?"兆鱗將茶杯放下,起身去掀那茶器,倒了一些在器蓋上端祥,果然見到了神似鹿茸的切片,不仔細(xì)看,它與幾味藥材混一起,還真辨認(rèn)不出。"果然是鹿茸。"兆鱗呢喃,竟真是這種東西。"這。。。"劉叔一聽兆鱗如此說便愣住了,他是沒吃過這玩意,但也知道這東西壯陽。"將鹿茸做藥茶我也聽別人說過,這種藥茶在皇宮里算是平??梢姷?。"劉叔想,太子以前便時(shí)常贈承昀東西,時(shí)常有補(bǔ)品,也不見有什么不好的。兆鱗也不再說什么,他只記得他年幼時(shí)偷喝父親鹿茸泡的酒,難受了好些時(shí)候,這味藥材對于身體健康的人反倒會有些傷身。將那杯喝了一半的藥茶喝完,兆鱗聽到了外頭傳來的蕭聲,感覺那蕭聲與上次聽承昀所演奏的有所不同。"承昀的樂器是誰教的?似乎每樣都擅長。"兆鱗對演奏樂器興趣不大,因?yàn)橛X得這像女人喜歡的東西,純屬執(zhí)見。但他樂感強(qiáng),還是能聽出承昀彈奏的那幾樣樂器,技巧都是菁湛的。"是太子,這蕭聲也是太子吹奏的,我家公子吹奏的話會更柔和些。"劉叔做了答復(fù),答案卻有些意料。"琵琶也是?""也是。""那還有什么是他教的?""騎馬射箭。"劉叔笑道,如果說承昀有個(gè)兄長,那必然就是這位日后的大明皇帝了。也難怪承昀待他如此特別,承昀年幼時(shí),正直太子年少之時(shí),那時(shí)的太子曾有段時(shí)間是在懷慶府渡過的,因此他對承昀的影響非同一般,像兄長又像師長。太子如兆鱗所想呆的時(shí)間并不長,他能在繁忙及忌諱中前來見承昀就實(shí)屬不易。聽到馬車離去的聲音,兆鱗出屋,見到了站在門口目送太子離去的承昀。"既然如此依戀不舍,為何不挽留他?"兆鱗站在了承昀的身邊,他那話并不像玩笑。"不能挽留,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子了。"承昀感慨,身份不同一般,雖然他是很想跟他好好敘情的,他們一直分多聚少,尤其是這五年間,時(shí)常一年只見一次。"承昀,我該如何說你呢。"兆鱗手搭在承昀肩上,他此時(shí)倒不是嫉妒那太子。"你有一同長大的同宗兄弟,有眾多至親,你如何能明白我的心情。"承昀憂傷地說著,他兩位至親,一位被囚禁,一位雖是自由身,可身處宮殿行為是受限的。"我日后一直陪伴在你身邊可好?"兆鱗問,他不會讓承昀如此孤獨(dú)的。"不好。"承昀隨即答復(fù)了。"你不是個(gè)有始有終的人,興致來了獻(xiàn)殷勤,沒了興致后則丟棄遺忘。"這是承昀一早就對兆鱗的定姓,有極對的地方,可凡事并不絕對。"看來我在你心里還真是形象不佳。"兆鱗笑著摟住承昀,他是不是個(gè)有始有終的人現(xiàn)在做結(jié)論太草率了吧,好歹也得熬個(gè)十年二十年一輩子什么的,再下結(jié)論吧?第十二章中書房桌上擱放著一把簫,那是把紫竹蕭,墜著塊白玉。兆鱗拿起蕭放唇邊試了幾個(gè)音,笨拙得很,完全拿捏不穩(wěn)那音調(diào)。承昀笑了,他第一次看到兆鱗也有這么笨拙的時(shí)候,原來兆鱗并不擅長樂器。"這蕭不是太子的吧?"兆鱗把玩,這蕭極其菁致的,蕭身綴有暗色的紋飾。"不是,這把蕭陪我許多年了。"承昀搖了搖頭。"能吹奏一曲給我聽嗎?"兆鱗將蕭遞給承昀,承昀接過。承昀背靠著窗吹奏了,蒼穹深邃而幽廣,那幽遠(yuǎn)的琴聲融入夜色,不著痕跡。兆鱗入情,竟應(yīng)和著蕭聲吟唱:"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進(jìn)一杯酒,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霜夜與霜晨。遄行,遄行,長途越渡關(guān)津,惆悵役此身。。。。。。"兆鱗的歌聲深廣悅耳,但他鮮少會去吟唱這些歌謠。"三疊"詠唱完畢,承昀的蕭聲也終止了,兩人默默對視竟沒了言語。承昀的唇微微翕動,他低低吟唱,他的聲音憂傷而深摯,唱得是最后一疊:"楚天湘水隔遠(yuǎn)濱,期早托鴻鱗。尺素巾,尺素巾,尺素頻申如相親,如相親。噫!從今一別,兩地相思入夢頻,聞雁來賓。"承昀唱完,沉默了一會才低聲陳述,是兆鱗這一唱,勾起了他的記憶。"我爹被帶走那時(shí),滿座的賓客曾齊聲唱這曲子。""你想念往昔的生活嗎?"兆鱗靠近承昀,像攬著他那樣將身子貼近承昀的背。"想,很想念,想念懷慶府的懷藥香,遍山的菊花,陽光下耀眼得睜不開眼;也想念那時(shí)候安逸、快樂的生活。"承昀低喃,他心里真正渴望的是回到過去,而不是孤獨(dú)一個(gè)人呆在這荒山野外。"那如果哪日我路經(jīng)而過,你會接待我嗎?"兆鱗問道,承昀心里的愿望并無他的存在,而且摒除了他的存在。承昀做回世子,而后繼承他爹的爵位成為藩王,而兆鱗則只是一位鹽商出身的官員,無論他官做多大,承昀對他而言都高不可攀。承昀一陣沉默,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承昀,那暴雨夜你為什么就肯放我進(jìn)來了?因?yàn)橄卤┯辏?見承昀沒回答,兆鱗問了別的問題。"不是。。。"承昀搖頭,不是因?yàn)楸┯?,而是因?yàn)檎作[的再次到來,他趕走了他,心里明明下了決心,可卻還是騙不了自己,矛盾的渴望見他。兆鱗不會知道,那三日的相伴,承昀有多高興,尤其那個(gè)午后,兩人相靠在一起彈琴吃桃子。"如果我想占有你,你會再給我一巴掌嗎?"兆鱗貼近承昀,雙肩摟住,他在承昀耳邊低低地說。"你心里只有下作念頭嗎?"承昀推開兆鱗,他想象不出一個(gè)男子竟能如此自然的對一個(gè)男子說出這樣的話。何況那夜兆鱗所做的,承昀不會容忍。"我不是女人,也不是那些個(gè)小唱,兆鱗,那夜的事我并沒有原諒你。"承昀難得如此主動的去談他的感受,他不能遺忘那夜,不能接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