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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下,我是想要來向您道謝的,您明明是王子,卻在那個時候為了救我和爺爺讓自己涉險……”她說,“還有,您幫我救回了我的弟弟,我,還有爺爺,還有二叔,都非常地感激您?!?/br>“所以,就算知道請求見您是很無禮的請求,但是我還是想要向您當(dāng)面道謝?!?/br>克莉的話讓伽爾蘭怔了一下。“是嗎?”他說,“我以為……你們會怨恨我。”畢竟,是他親口定下了克莉的二叔、那個名為吉亞的男人的罪行。那個男人不日即將被處決,和其他那些殺害過無辜的鎮(zhèn)民的叛亂難民一起。“我們怎么會…………”克莉垂下眼,帶著幾分惶恐小聲說。……其實是有的。對您的怨意,其實是有的。明明只要您一句話,就可以讓我的二叔,還有其他人都活下去。可是您卻下達了那樣的判決。……就算我知道,二叔他們做了不對的事情,您的審判是對的,可是我還是在心底自私地埋怨過您………………我是感激您的,但是也是埋怨著您的。而這份感激的心,這份埋怨的心,我都不會忘記。我想將它們一起藏在心里,這樣,我就能永遠也記得您。伽爾。半晌安靜,克莉突然開口。她說:“王子,我能親吻您嗎?”“哈?”克莉突然說出的話讓伽爾蘭措手不及。他猛地想起了他剛剛認識克莉的時候,這個女孩突然親了他的臉一口,還說要養(yǎng)他一輩子的事情。現(xiàn)在,這個女孩是打算再來一次嗎?……不,等等,旁邊還有人啊,赫伊莫斯還在這里??!伽爾蘭慌亂地看向赫伊莫斯,卻發(fā)現(xiàn)赫伊莫斯根本沒看他,只是深深地盯著克莉。看到伽爾蘭那錯愕的神色,克莉也是一怔,想起了自己之前做過的時候,頓時一張臉漲得通紅,趕緊連連擺手。“殿下,絕對不是之前的那種親吻,當(dāng)時是我冒犯了,可我現(xiàn)在怎么可能敢——”她漲紅著臉說,“我是說,我想親吻您的手?!?/br>伽爾蘭大喘了口氣。親手啊,你說清楚啊,嚇我一跳。他本來想要拒絕,可是一抬頭看到了克莉盯著他的那種說不出的眼神,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說:“好?!?/br>克莉走過來,她俯身,握住伽爾蘭放在床邊的手。她看了那只還纏著雪白繃帶有點蒼白的手好一會兒,然后,她跪了下來。她低著頭,閉上眼,雙手捧著王子的手。女孩以一種極為虔誠的神態(tài)低頭,親吻了王子的手背。她說:“王子殿下,我相信,您以后將會是亞倫蘭狄斯最賢明的王?!?/br>她輕聲說:“請您守護我和我的親人,請您守護亞倫蘭狄斯的子民……”我的王子。我未來的王啊。無論未來我會在哪里,我都將為您祈禱………………女孩被帶出去了,伽爾蘭發(fā)現(xiàn)赫伊莫斯正盯著他,用一種讓他很不自在的目光。他下意識側(cè)了側(cè)身體,想要躲避對方的目光。“那個平民之前吻過你?”赫伊莫斯突然問道。伽爾蘭一呆,頓時就慌了,趕緊對赫伊莫斯解釋。“不是你想的那種——只是臉,臉頰而已,就是早上起來親一下臉的那種,你知道的,王兄也經(jīng)常親我的臉,只是這種親吻而已!”伽爾蘭慌張地解釋著,神態(tài)堅決地保證自己絕對和那個小女孩沒有任何不可告人的男女關(guān)系。克莉才十來歲,我可不是變態(tài)蘿莉控啊——生怕被當(dāng)成變態(tài)蘿莉控的他大概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比那個女孩還小的事實。赫伊莫斯抿了下嘴,他突然說:“伽爾蘭,我也是你王兄。”“哈?”從名義上來說,赫伊莫斯說得沒錯,他的確也應(yīng)該稱呼赫伊莫斯為王兄。雖然他從來沒這么叫過。怎么可能稱呼自己的死敵為王兄?。?/br>赫伊莫斯似乎一直也沒怎么在意過,但是,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提起這件事?搞不清狀況的伽爾蘭一頭霧水地看著赫伊莫斯。“……算了?!?/br>赫伊莫斯盯了一臉困惑的伽爾蘭好一會兒,最后這么說了一聲,沒再多說,起身離去。那個平民女孩是他帶進來的,他自然得負責(zé)帶走。他很快就將克莉帶到了外面的大門口,克莉低頭朝他道謝,可是她低了頭半天,也沒聽到回答。她實在忍不住,偷偷抬頭看了一眼。然后,她就被這個少年盯著她的眼神嚇了一跳。黑發(fā)少年看她的眼神很奇怪,讓她渾身發(fā)毛,不自在得厲害。“大……大人?”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喊道。少年又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這才點了點頭,說:“你走吧,別再來了?!?/br>說完,少年轉(zhuǎn)身就走了。克莉站在原地,隱約聽見那個少年像是暗自嘀咕了一句。“……我都還沒親過…………”克莉:“???”☆、第42章第42章執(zhí)政廳高樓的一間房間里,窗子敞開著,負傷的沙瑪什的祭司坐在床上,靠著床頭。即使是在病中,即使是靠床休息的時候,歇牧爾仍然是那種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姿,靠在床頭的背部是挺直的,雙手交疊放在腹部上,蓋在他身上的毯子整齊地在他身上展開,展開的兩側(cè)甚至還是對稱的。就算是重病中,他的臉顯然也是打理過的,頭發(fā)上沒有一絲灰塵,微卷的發(fā)梢也沒有打結(jié),下巴刮得干干凈凈。如果不是肩膀上那雪白的繃帶,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傷勢不輕的病人。啊,真不愧是歇牧爾。走進房間里的卡莫斯王在心底如此感慨了一句。坐在床上的歇牧爾本是側(cè)著頭,透過床邊那敞開的窗子,俯視著下方廣場上正在上演的一幕幕,本來不喜歡吵鬧的他此刻竟是沒有嫌棄從廣場上傳來的嘈雜聲,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下方的一切。他的神色淡淡的,一如既往的平靜,看不出什么表情,更讓人看不出此刻他在想什么。直到卡莫斯王走進來,那動靜才讓歇牧爾轉(zhuǎn)過頭來。他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起身行禮。一見他那動作,卡莫斯趕緊快走兩步,雙手一把按在他肩上把他按住。“你老實躺著吧,要是一起來把箭傷迸裂了,只會給我添麻煩?!?/br>歇牧爾認真想了一下,大概是覺得卡莫斯王說得對,就沒有堅持要起身給卡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