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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急急換了話題好生安撫。 第二日一早,長公主就去了葉府,雖未用儀仗,卻打扮得十分矜莊。 邱氏一夜未闔眼,又氣又急,便犯了那頭疼的毛病,下人急急進(jìn)來稟報時,正在丫鬟的服侍下喝藥。 這一口苦藥湯子急急地咽了下去,咳個不停,身后的嬤嬤趕緊著給她撫背,又吩咐丫鬟拿清茶來給她漱口,邱氏喝了口清茶將嘴里味道沖淡,便拿帕子點了點唇角,站起身嘆道:“快些走吧,去接駕去?!?/br> 這半年來,她倒是和長公主很是有些私交,昨兒夜里邱氏也不是心里沒暗恨過,往日她還老是時不時就和葉侍郎吹噓她在外頭交酬得好,哪想著人家是早就有了主意,還打得是她兒子的主意! 怪不得她幫著她給勉哥兒相看女孩兒,這滿京城的閨秀就沒一個挑不出毛病的! 邱氏越想越氣,在心里輕呸了一聲,他那兒子,才渾身都是毛?。?/br> 長公主雖與邱氏熟稔,因著身份不便,倒也是第一回來葉府,見著邱氏走過來,眼下的烏青撲粉都遮蓋不住,心下也是有些愧意,急急將給她行禮的邱氏親手扶了起來。 下人都被支了出去,兩人都坐穩(wěn)后,長公主笑了笑先開口道:“咱們勉哥兒可還好?” 邱氏扯了扯嘴角,半晌不知曉怎么應(yīng)聲,往日里她們二人慣常說起這幾個不省心的小子,可經(jīng)過昨夜,現(xiàn)下再聽長公主如此親昵得叫她勉兒,她這心里頭就翻涌個不住。 邱氏好半天才僵直著應(yīng)聲道:“昨兒跪了一宿,今兒一早送回院子禁了足......”邱氏看了長公主一眼,又道:“叫他好生反省著,什么時候曉得錯了,什么時候再放出來,若是不肯悔改,便一直呆在里頭吧,學(xué)也不用去上,我們?nèi)~府雖不是堆金積玉的豪奢之戶,富富足足地養(yǎng)他一輩子卻也不難。” 邱氏的這一番夾槍帶棒,長公主聽了倒也沒有生氣,只垂了垂眼睫笑道:“那便好,我們珝兒甚是惦記著,好生央我來瞧瞧?!?/br> 邱氏一哽,本沒什么血色的臉上突然脹紅,急道:“我們勉哥兒福薄,就不勞郡王來惦記了,他不想著他,我兒倒能好好的!” 長公主嘆氣,拍了拍邱氏的手安撫道:“你別動氣,我這回來也并非是要與你討他,只我們珝兒卻是魯莽了,竟瞞著雙親與勉哥兒私定,倒叫勉哥兒這老實孩子吃了他的虧,我是他母親,便先代他與你賠個不是?!?/br> 邱氏一滯,總覺著長公主這話有些不對味兒,警惕道:“公主倒不必與我賠不是,都是一樣的哥兒,哪有誰吃虧一說,更別提來府上討人了,倒扯遠(yuǎn)了?!?/br> 第103章世俗 邱氏話里話外都防得死緊,長公主臉上神色如常,口里不疾不徐道:“是我說的岔了,都是哥兒,用‘討’這字確實不妥,”長公主端起杯盞,茶湯卻未入口,面上思忖了一會兒,又道:“只是這前邊兒也沒什么章程讓我們參鑒,倒難為我們了。” “什么......什么參鑒?”邱氏急著擺手道:“我們?nèi)~府可不參鑒,更不為難,勉兒年歲還小,外頭犯些錯再難免,我們只好好教他道理,日后改了就是,待他大了些自會明白我們的苦心,娶妻生子,一家闔樂?!?/br> 邱氏說到這里,抬頭覷了長公主一眼,張了張嘴小心道:“公主,往日我們也常在一起說話,這回這事與我們兩府都有干系,我就說句逾矩的,您別怪罪?!?/br> 長公主舒展眉睫笑了笑,“我這回來就是為了要與你議這事兒,本宮雖是公主,卻也是珝兒的母親,現(xiàn)下這里也沒有那不相干的人,你有什么話盡管與我來講,我們只講道理情分,不說那等子規(guī)矩身份?!?/br> 邱氏臉上神色微微緩和了些,斟酌了晌許開口道,“我們勉哥兒雖是個好的,卻與您府上的榮南郡王不能較比,那孩子說是人中龍鳳也不為過了,之前我們說私房話,我也知曉您在教養(yǎng)他身上耗用了不少的精力和心血,您......您府上怎么就放任他......” 邱氏終是沒有說出口,長公主卻明曉她的意思,輕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手道:“既然你不再與我藏掖,那我便也不與你繞彎子了,”長公主輕笑,“我與駙馬二人與你和葉侍郎一樣,都是為人父母,怎地不盼著子孫滿堂,一家闔樂,珝兒和勉哥兒的事我們確是知道的比你們早些,初時,駙馬也是萬分反對的。” 邱氏趕緊點頭,長公主又笑嘆道:“你也是知道的,我與駙馬二人如若對何事有了爭議,我沒什么不從他的,可這事我卻不依他,為著這個,我們那段時日見面就爭鬧,我只得躲進(jìn)宮里去住。” “您.......您這是為什么?”邱氏擰著眉不解問道。 長公主苦笑,“珝兒性子隨了我,一旦中意了,便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求而不得的滋味兒我嘗過一回就得了,再不舍不得讓我兒去遭那一回?!?/br> 邱氏倒吸了一口氣,“這等大事怎能由著他的心思,兒女婚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也不是那等迂腐的,定下前自會與他商議讓他滿意,卻也不能全由著他們不顧世俗啊,”邱氏語重心長道:“若真如您說的那般,公主府也不要名聲了不成?” 長公主口里“嗐”了一聲,放下杯盞輕笑道:“我是最不重這個的,什么世俗不世俗,名聲不名聲,那都是與外人看得,與我又有什么干系?”長公主挑眉倨傲道:“我若是想活得體面,整個大文又有哪個能與我比,想當(dāng)年我以大文榮懿長公主的身份下嫁與金陵鹽商之子,從朝中上下到貴婦閨閣,哪個不在背后議我,說我是豬油蒙了心,昏了頭了才做出此等天大的糊涂事?!?/br> “可如今你再看看,”長公主哼道,“我捏持著莊家,把控南邊兒最要緊的鹽務(wù)和漕運水道,再回京來,別說是當(dāng)年那些碎嘴的短見之人,就是皇兄也得好生供著我,與我謀合取利?!?/br> 長公主嘆了口氣,與邱氏意味深長道,“萬事不能只看眼前,更不可只看別人如何看你。” 邱氏怔愣在那里,半晌沒說出話,最后只胡亂道,“我們哪里只是在意別人嘴里說道,我與我們老爺自是要為了勉哥兒好?!?/br> 長公主附和著嘆道:“這話說得不錯,他們好了,我們百年后化土之時才得安心。” 邱氏咬唇不語,長公主笑了笑道:“不說這些,今兒我與你說說我們珝兒的好處?!?/br> 邱氏一時氣悶,口里也失了輕重,“您往常哪里少與我說了,我都能背上幾句給您聽了?!?/br> 長公主笑得直打顫,卻又道:“那我與你說個新鮮未曾與你說過的?!?/br> 邱氏無奈嘆氣,長公主笑了笑,挑眉與她道,“我們珝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