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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農(nóng)門福女之王妃有點(diǎn)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4

分卷閱讀144

    過來,正打中那老鴇子的手,轉(zhuǎn)過臉來,眼神冷厲,“她是否是天香樓的姑娘,難道本公子還能不知?”

    “這……自然不是!”

    馮子麟此刻明白了幾分,笑道:“白兄既有此雅興,那我也不便打擾!”說罷,從懷中拿出一個(gè)小瓷瓶,放到桌上,意味深長道:“白兄好好享受便是!”

    隨后,搖搖晃晃過來,給了那老鴇子幾張銀票,伸手?jǐn)埩肆鐭煹难?,“聽聞如煙尤擅琵琶,不如去姑娘房中,在下?xì)細(xì)聽來如何?”

    那老鴇子雖覺得沒有釣到白墨這條大魚有些可惜,但見馮子麟出手闊綽,也就喜笑顏開道:“馮公子一擲千金為紅顏,如煙自當(dāng)好生相陪!”

    第一百六十一章 成全了誰

    房中閑人散盡,連那撫琴跳舞的舞女也都遣了出去,只留下白墨與宋喬安。

    宋喬安扭頭看向別處,只覺得眼前這個(gè)渣男倒胃口??杀R靜嫻還在癡癡等著她回話,她一時(shí)有些兩難。

    雖說盧靜嫻與白墨在一起,對于她和慕瑾夜來說是最好不過,可這姓白的如此風(fēng)流,盧靜嫻那般溫柔善良的人,又怎拿得住他!恐怕以后獨(dú)守空房的日子還很多。

    而她明明知道白墨的為人,還要甘當(dāng)兩人之間的信使,極力撮合……

    自己不是將盧靜嫻往火坑里推嘛!

    正當(dāng)她猶豫不定時(shí),那邊白墨緩緩倒上一杯佳釀,“怎么?還不過來陪本公子飲酒?”

    宋喬安白了他一眼,要是自己身上有砒霜,一定下在酒里毒死這個(gè)渣男!

    白墨見她不動(dòng),站起身,身形有些搖晃,那松垮的白衣也散了開來。

    宋喬安見他這副輕浮模樣,暗罵了句,轉(zhuǎn)身欲走。

    這樣的渣男她真想見一個(gè)砍一個(gè)!

    可沒走幾步,只覺手腕一陣疼痛,接著便撞上了一個(gè)堅(jiān)實(shí)的胸膛。

    白墨緊緊箍著她的手腕,將她緊貼著自己,宋喬安一時(shí)動(dòng)彈不得!

    “放開我!”宋喬安一聲厲斥,憤怒地瞪著她。

    “看來姑娘還不怎么懂得侍候人!”說著,白墨用手勾起她的下顎,“需不需要本公子教你怎么做!”

    宋喬安頭一歪,怒罵:“無恥小人!”

    白墨哈哈笑兩聲,“既然你如此情高,為何又來這種地方,還主動(dòng)投懷送抱,難道不是對本公子有非分之想,如今不過遂你心意而已……”

    說著,將宋喬安臉上的輕紗一挑,“你說是吧!宋姑娘!”

    對于白墨認(rèn)出她來,宋喬安并不感到意外!否則方才他也不會(huì)刻意將自己留下來。

    “白公子既然認(rèn)出了喬安,竟還如此無禮,難道不覺有愧?”

    白墨不屑輕笑,卻是放開了她,系上衣帶,坐回榻上。

    “宋姑娘是寧王爺?shù)娜耍啄匙允遣桓覠o禮!”說罷,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竟有些悲傷之感。

    “說吧!宋姑娘這般找來,所為何事?”

    宋喬安思慮片刻,若說無事,這姓白的還以為自己是專程來找他,不知又拿什么話來編排。最終,只得將那發(fā)簪拿出來,“你可識得此物?”

    白墨淡淡看了一眼,“不過是支發(fā)簪罷了!”

    “你真的不認(rèn)得了?”宋喬安雖已知這白墨本就是個(gè)紈绔,身邊有些鶯鶯燕燕也不奇怪,但至少對盧靜嫻應(yīng)該還是真心的,卻不曾他竟這般薄情。

    白墨見她如此嚴(yán)肅發(fā)問,卻反問道:“白某記得好似沒有送過發(fā)簪給姑娘吧!姑娘為何如此問?”

    “白墨,你還真是薄情寡義!”宋喬安將信拿出,連同那發(fā)簪一同拍在桌上,“你看看,可認(rèn)得這筆跡?”

    白墨瞥了一眼,不急著拆信,也不急著回答,兀自斟了一杯酒,盡數(shù)入喉。

    宋喬安看他這般無所謂,真是怒從中來,“沒想到盧jiejie看上的竟是你這樣的負(fù)心漢!”

    白墨冷笑了幾聲,也不反駁她,只問道:“你便是為了給我送信,才進(jìn)了這天香樓?”

    “別扯開話題!”宋喬安直接問道:“你就說你對盧jiejie到底有沒有情?若是沒有,就……就別禍害人家,你回一封信,就此恩斷義絕!省的妨礙你眠花宿柳!”

    “恩斷義絕?”白墨看向她:“我若與她恩斷義絕,她就可能嫁給慕瑾夜,你說我是成全你呢?還是成全我自己?”

    宋喬安一時(shí)沒明白過來白墨的話,不過,聽白墨這意思,他早已知曉盧靜嫻到了錦州,還住在暢意園。可他竟然無動(dòng)于衷,連他倆之間的信物也都忘了一干二凈了!著實(shí)可惡!

    可白墨說的話,有一點(diǎn)卻讓宋喬安有些擔(dān)心,若盧靜嫻不能與他在一起,心灰意冷之下,要么尋了短見,要么聽從父母之命,無奈嫁給慕瑾夜。不管這哪個(gè)結(jié)果,都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宋喬安想要的。

    “你就說你回不回信?”宋喬安懶得和他磨嘴皮子,這人此刻讓她無比厭惡。

    白墨自顧又飲了一杯,才緩緩摸出一塊玉佩,仍在桌上,“明日未時(shí),城西湖心亭!”

    宋喬安猶豫片刻,拿起那塊玉佩,“那你記得準(zhǔn)時(shí)赴約!”

    說罷,看了一眼不停灌酒的白墨,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宋喬安走后,白墨將那瓶中的五石散加入酒中,一口飲盡!

    “呵呵呵……”笑的有些癲狂,卻不知是喜還是悲!

    宋喬安拿著白墨給的玉佩一路上都在想要不要將白墨真實(shí)的一面告訴盧靜嫻,若說了,怕她傷心,若不說,又怕她癡心錯(cuò)付!

    黃昏時(shí)分,她剛回到暢意園,盧靜嫻便差人請她去倚竹苑。

    宋喬安嘆了口氣,只得硬著頭皮前往。

    盧靜嫻一見她高興地將她拉到房中,屏退了下人,趕緊問道:“meimei,如何了?可曾將信給了他?”

    宋喬安點(diǎn)點(diǎn)頭。

    “那他可曾回了信?”

    宋喬安見她一臉的期待,咬著嘴唇,不知該怎么說。

    盧靜嫻見她這般,笑容斂去,眼里又要流出淚來,“怎么?他是不是真的誤會(huì)了什么?”

    “不是,不是!”宋喬安忙著擺手,頓了頓,終于還是拿出那塊玉佩,“白公子說,明日未時(shí),在城西湖心亭等jiejie!”

    “真的?”盧靜嫻破涕為笑,接過那玉佩反復(fù)摩挲,“是,是他的!我見過!”

    宋喬安見她欣喜地如獲至寶般,又想到今日白墨連她的信和信物看都不看一眼,心里不禁難受。

    “jiejie,其實(shí)……”

    “meimei,謝謝你!”盧靜嫻打斷了她的話,感慨道:“你不知這三年我是如何熬過來的,多少王公貴族上門提親,都被我拒絕了,父母念我年齡大了,也有些逼迫之意,若不是我以死相逼,何以能到今日!每每難以入眠時(shí),便點(diǎn)上他送來的云犀香,看著書信入眠!如今,能與他相見,便是未來有再多艱險(xiǎn),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