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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體內(nèi)沒有一丁點真氣,根本支撐不了多久。我勸你安靜待在這,等我解決了這敗類,說不定還能放你一條生路?!?/br> “放屁,”聶珵翻個白眼,“他中了三尸蠱,你好意思說放他一條生路?” 而說完,聶珵忽然一怔,想起他今日原本要混進去的奉仙大會,說不定能救秦匪風一命? 也是正巧,這大會的承辦地點,就在段府。 于是,半個時辰過后—— 段府。 聶珵看著身后倆被自己誆來的瘟神,心情復雜。 他其實就跟秦匪風說,賀江隱作為四方御主,必然也會來參加奉仙大會。 然后又對寒一粟說,倘若他肯給他自證清白的機會,他就告訴他,關于他弟弟的一個秘密。 此時此刻,三人剛剛在大門前報了自家名號,倒真如聶珵所猜,寒一粟師從以刀法聞名的蒼雪門,蒼雪門向來與養(yǎng)蠱大族九方家交好,想來那三尸蠱就是他從九方家哪個相識的手里搞來的。 而聶珵之所以覺得這奉仙大會可以救秦匪風,便是因為他前幾日才知道,奉仙大會雖然聽起來牛逼轟轟,但說白了,目的就是給一堆破蟲子找主人。 每隔三年,九方家就會養(yǎng)出十二只最為出色的蠱蟲,稱為“十二蠱王”,召開奉仙大會,為“十二蠱王”擇主。 凡是被蠱王選中的俠士,都可以無條件將蠱王領走,據(jù)說這些蠱王,對于凝練真氣具有極強的作用,如果飼養(yǎng)得當,一下子增長十年二十年功力都有可能。所以每一屆奉仙大會都會引來各門各派無數(shù)俠士。 聶珵自然對破蟲子沒有絲毫興趣,如果可能的話他壓根就不想靠近這里。 但是一來,秦匪風身上的三尸蠱估計只有九方家的人才知道怎么除去,而找到九方家最快的地方只能是這里,二來他原本就打算利用大會打探云紋刺青的消息,結果竟在干情報的段家舉辦,簡直天上掉餡餅了,多么好的機會。 當然,最后一個原因,就是他娘的得好好問問段知歡,他到底做了什么孽連累自己差點被這蒼雪門的大傻狍子砍死! 尤其,他養(yǎng)了好些時日的傻子就這么沒了! 眼下硬邦邦的秦面癱好生無趣! 聶珵挺幽怨地一路來到段府修建壯觀的聽花水榭,眼見還有一段時間大會才開始,他就挑了個不怎么起眼的地方先坐下,一邊抄起案上的瓜果狼吞虎咽一邊打量不遠處上座的賓客。 然后他一口瓜就被嗆了出來。 怕什么來什么,那湖對面正襟危坐一張老臉拉成馬猴的不是聶又玄是誰!而他旁邊垂著頭正被他念叨的可不就是聶塵光嗎! 不用聽聶珵都知道聶又玄在叨叨啥,無非就是聶塵光怎么能放任自己離開問擎云云,所以聶珵又拿起案上原本用來凈手的一方絲帕,鬼鬼祟祟地就往臉上系。 結果他抖著手努力半天,愣是沒系上,給他氣得剛要扔一邊去,卻忽然感到自己不能控制的右手被按住,愣神的功夫,已經(jīng)有人三兩下替他將絲帕系好。 聶珵回頭,正對上秦匪風微微失神的獨眼。 只見他盯著自己右手半晌,突然問道:“你的手是如何傷的?” 聶珵聞言心中冷哼,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定然是想到十二年前被挑斷筋脈的賀云裳。 “斬月坡被賀云裳傷的。” 聶珵如實道。 他沒撒謊,聶又玄就是這么說的。 果然,聶珵看著秦匪風仿若吃癟一樣的表情,心底莫名的爽,然后他就將惡心進行到底地又問道:“你當時也在場的吧?你可知當時具體情形?知不知道我到底為什么會被賀云裳——” “沒印象。” 秦匪風不等聶珵說完,就迅速說道。隨即目光飄遠,明顯不想再同聶珵說話。 聶珵心里又堵了。 他不能一個人堵。 所以他又問道:“你找賀江隱做什么?該不會要替賀云裳報仇吧?” “……”秦匪風沉默半晌,語氣染上幾分寒意,“與你無關?!?/br> 聶珵失笑:“為一個死了十幾年的江湖敗類,你一個失去紫微心又中了三尸蠱的廢人,要和四方御主為敵?更何況,不正是你當年出賣了——” 聶珵沒有說完,因為秦匪風突然出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嚨。 力氣之大,仿佛他再稍微用力,便會捏斷他的喉管。 直到聶珵絲帕下的臉憋得鐵青,露出的那一雙眼睛幾乎瞪出血絲,秦匪風終于松手,面上已然一層寒冰,也不再言語。 聶珵一邊大聲咳嗽一邊壓下心底酸澀,不怎么意外地想,他的逆鱗,果然是賀云裳。 自己瞎幾把期待啥? “嗤~”寒一粟在旁冷笑,似乎看穿什么一般,又警告道,“我勸你還是想想怎么自證清白,更別打算趁這人多伺機逃走,我殺你易如反掌。” “……” 聶珵撇了下嘴,就你話多。 老子要想逃命還蒙個雞兒的面。 轉過頭,聶珵慢慢平復心情,便見各門各派基本都已到齊,大會馬上就開始了。 他又仔細看一眼上座方向,發(fā)現(xiàn)除了聶又玄,還有幾位大佬這時也依次出現(xiàn)。 最中間的應該就是段家家主,憑氣質就知其心機深沉,可惜了,生了段知歡那又蠢又yin的兒子。旁邊段夫人倒有幾分姿色,想那段知歡也算繼承了些許。 至于段家主左側,坐了一個姑娘?段知歡有meimei? 聶珵看著一身石榴紅齊胸襦裙的嬌艷少女,愣了愣,竟生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他也沒細想,繼續(xù)看下去,另外與聶又玄齊坐的他都沒見過,但大概便是各派掌門人了。 賀江隱……沒有來? 聶珵不知道賀江隱的樣貌,不過他看秦匪風此時的神色,倒不像是見到賀江隱的樣子。 倘若賀江隱遲遲不出現(xiàn),秦匪風是不是就要離開了?他的蠱毒怎么辦? 聶珵又偷偷觀察秦匪風,沒想到對方突然轉頭,將聶珵抓個正著。 聶珵面不改色地把手中瓜子往前一遞:“嗑嗎?” 仿佛剛才差點被擰斷脖子的不是他。 當然,他就是要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這才是他熟悉的自己。 秦匪風就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也沒理他,繼續(xù)在人群中搜尋賀江隱。 聶珵心說沒錯老子以前就是這么看你的,你比我更**的樣子我都看過,你裝個錘子,一邊張嘴把瓜子兒皮吐得“噗噗”響,絲帕都跟著抖動。 然后那段家主起身,一番尋常的開場白過后,“十二蠱王”的擇主儀式終于開始了。 而聶珵原本以為既然是“十二蠱王”,那肯定也得由十二名九方家**控,他怎么著也能拐來一個強行給秦匪風除蠱。 沒想到一陣悠揚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