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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暖色調(diào)的頂燈照在紀絨的軟乎乎的臉上,趙澤成看著,只覺得小朋友明明看起來天真無邪。也不知道長了這樣一張臉的小朋友,今天是因為什么而難過。趙澤成不是真的忘了,只是紀絨看起來不想說,他便也不去做逼問的壞人。他一開始猜是因為感動,后來覺得不是,又想是不是放花燈讓他想起什么從前不好的事,可紀絨發(fā)生過什么不好的事呢?趙澤成想不到,因為兩個人很少提及從前。沿途的路燈隨著車輛的行駛均勻后退,好像一個收尾相連,自動播放的動畫,永遠也沒有終點。趙澤成的思考也循環(huán)往復,沒有頭緒。手機忽然的響動打斷了他。紀絨有些被吵到,眉頭輕輕蹙起來。趙澤成于是減速,拿起來關了靜音。閆志斌在手機里問他:你是說完被打死了嗎?閆志斌今晚已經(jīng)給他發(fā)過好幾次信息了,最早的來自于上午十點多,大概是在機場的某個角落里發(fā)來的。打趣他:“嘖嘖嘖,我看你完了?!?/br>并附上了他和紀絨大庭廣眾接吻的圖。他那時候沒注意,點開才發(fā)現(xiàn)紀絨和他接吻還要微微墊腳,可愛極了。當然還有背景路人驚悚的表情。趙澤成看得笑起來。到了中午,他又開始每隔幾個小時就給趙澤成發(fā),問他說了沒有。趙澤成想了想,給他回過去:“沒有?!?/br>趙澤成說:“剛想說的,他就哭了?!?/br>“他哭起來好可憐啊,”趙澤成之前和閆志斌的對話總是閆志斌唱獨角戲,倒很難得有一次,他發(fā)這么多,“一看他哭,我就覺得好像做什么都行,只要他別難過,別哭了?!?/br>趙澤成打完都被自己rou麻到,又笑笑,同意閆志斌:“我完了?!?/br>隔了大概三十秒,閆志斌發(fā)了一串省略號過來。假期總是轉(zhuǎn)眼過去,老師和學生的日子回歸到被課時劃分好的規(guī)整方塊。趙澤成終究是沒想出來紀絨那些眼淚的來處,不過好像也沒那么重要了,因為趙澤成又有了新的煩惱。從燕山回來之后,紀絨就變得非常粘人。以前兩個人也經(jīng)常黏在一起,但頻率還不至于這樣高。紀絨就好像自己不用上課一樣,趙澤成幾乎每堂客都能在后排看見撐著臉看他的紀絨,等下了課大家都走完了,他又會飛快地飛奔過來,往趙澤成的身上蹦。之前在學校的時候,他們都還算比較注意。但這幾天下來,紀絨像是忽然不在乎了,一改害羞的模樣,總是碰他,在無人的走廊撒嬌,要趙澤成背他。趙澤成磨不過,真的背了幾次。有一次背上樓梯,還被校長碰到。三個人都愣了,還是校長先反應過來,點了點他身后的紀絨,問他:“學生?”趙澤成說是。“這是受傷了吧?現(xiàn)在的年輕人做事可太毛躁了?!毙iL摸著自己的小胡子,就當代學生有何不足這個論題展開,愣是與趙澤成談論了十幾分鐘,最后又說,“趙老師不一樣,我看你年紀輕輕,就很有擔當嘛,很有做班主任的潛質(zhì),我會和你們專業(yè)院長說的?!?/br>趙澤成:“……”他賠笑著說了幾句,等校長走遠了,才把紀絨放下來,罵他:“現(xiàn)在好了吧?我明年要累死了?!?/br>紀絨的表情稍微頓了頓,不過很快就笑起了,故意過來扯他的衣袖,軟道:“做班主任不好嗎?”“好什么好,又不做你的班主任。”趙澤成說完也繃不住笑了,將紀絨拉過來,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兩個人在學校里也不再一前一后,紀絨比從前主動一些,往前踏一步,與趙澤成肩并肩地走在一起。手背與手背偶爾觸碰,都是觸電般的癢。紀絨就偏頭過來,瞇著眼睛朝他笑,故意去拽趙澤成手指,問他敢不敢牽。趙澤成不敢,但回去關上門,就不止牽手那么簡單了。兩個人親熱過后,趙澤成有一天摟著紀絨問他,最近怎么變得粘人了。紀絨不回答,反問他:“不好嗎?”“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有點煩惱?!?/br>“什么煩惱呀?”紀絨轉(zhuǎn)頭過來。他躺在趙澤成的身上,頭發(fā)細細的蹭著趙澤成下巴,臉抬起來,眼睛被燈光照的亮亮的。趙澤成想起好些時間以前,那時好像剛剛遇到紀絨,不多久便將人騙回了家,也是在這張床上,紀絨睡著了,被暖黃的燈照著。趙澤成當時想,紀絨有一股叫人不舍得輕易離開的魔力,好像離得近一點,就覺得安寧和幸福。他也沒能抵抗住。趙澤成看紀絨一眼,俯下.身去親了一口,說:“幸福的煩惱?!?/br>作者有話說:21到了十一月,趙澤成變的忙起來。b大每個學期有兩場試要考,十一月的期中規(guī)模同期末考試幾乎差不多大,兩次成績的平均,才成為最終績點。因此學生們對這場考試都十分重視,趙澤成也已經(jīng)把為期中考設計的復習課程提上備課計劃,每天忙于工作。B大圖書館也因為考試而一天比一天更擁擠起來。只有紀絨不一樣,他前段時間還說自己是學霸,到了要考試的緊要關頭,卻圖書館也不去,書也不看,每天賴在家里,照舊黏著趙澤成。家里的空間不夠,能用來辦公的,只有隔開客廳和餐廳的一條小吧臺。趙澤成坐在吧臺上開著筆電辦公,隔了一會兒,紀絨就捧著書裝模作樣爬到他身邊來。吧臺也不大,兩個小吧椅擺在同一邊,紀絨一坐上來,幾乎就與趙澤成從肩膀到小腿都靠在一起。趙澤成瞥他一眼,沒理他。紀絨便乖乖翻了書,拿出一本筆記來,在他邊上寫寫畫畫。“趙澤成?!睂懥舜蟾盼宸昼?,紀絨喊他。趙澤成問他怎么了。“想叫你?!奔o絨道,他扭頭盯著趙澤成看,很無辜一樣,又喊他,“趙澤成?!?/br>趙澤成不理他了,繼續(xù)手頭的工作。紀絨又喊:“趙澤成,趙澤成?!?/br>“……好好看書?!?/br>紀絨輕輕笑了一聲。趙澤成余光看見他慢慢趴下來,臉枕到自己手臂上,側(cè)臉沖著自己。趙澤成便還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正好與紀絨的目光相撞。紀絨的眼睛不大,但是眼珠很黑,這時候完完整整地映著趙澤成,就好像紀絨的心里也全是他一樣。趙澤成不由動了動。“趙澤成?!奔o絨又喊,他聲音小下來,拖的長長的。“嗯?”“趙澤成趙澤成趙澤成?!?/br>“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