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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地,顧時禮心臟所在的地方,猛然一抽。 像是有什么東西被強行剝離了,顧時禮感到茫然,且不知所措。他不清楚, 只是短短一個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吳海從后視鏡里看著少爺,發(fā)覺顧時禮的臉色要比往日蒼白,關心道∶"少爺,今天的實習還順利嗎?是不是有些辛苦?" 顧時禮搖了搖頭∶"不辛苦。" 比起練習生, 攝影師的工作簡單到近乎機械。 他的任務只是在固定角度固定的時間捕捉練習生們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 甚至連思考都不需要。 "那少爺你怎么…….吳海想說,少爺你的臉色不太好看,可轉念又想到顧時禮的性格,哪怕是遇到了什么事也不會告訴他,于是話鋒急轉,生硬地換了個話題∶"少爺您見到傅小姐了嗎?" 不知是不是錯覺,提起傅小姐后,吳海發(fā)覺少爺?shù)哪樕孟窀n白了些。 顧時禮卻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和往常一樣,沒有多余的情緒。 吳海皺起眉。 他是看著顧時禮長大的,可以說是這世界上最了解顧時禮的人沒有之一。 顧時禮主動要求來節(jié)目組實習,吳海知道,他嘴上不說,其實是 .希望見到傅小姐。 所以吳海將顧時禮的工作安排在傅小姐的練習室里。 他本以為,兩個小孩兒平時關系這么好。 傅小姐又是一貫的喜歡少爺,見面后一定會有很多話題。 可如今看少爺?shù)谋憩F(xiàn)。想必今天的會面,不怎么愉快。 吳海是過來人,他沒有直接安慰顧時禮,而是告訴他∶"少爺,老吳多嘴一句,傅小姐要參加節(jié)目,而且全程直播,一定有許多難言之隱。" 手機拉黑他也算難言之隱嗎? 顧時禮想不到答案,他偏頭看向窗外,深夜里的街道空蕩冷清,零星幾個行人匆匆走過。 世界寂寥且安靜。 ** 第二天。 顧時禮被排到了午班。 午班是下午兩點到六點,幾乎全是練習生自由練習時間。顧時禮走進練習室接替另一個攝影師的時候,組早已九人集結。 剛剛吃過午飯沒多久,大家神采奕奕,似乎每個人都有使不完的勁兒。 傅凌站在隊伍的最前面,一雙漂亮的眼睛仔細審視著每一個人的動作。 一如既往地,她已經(jīng)記住了所有動作。 舞蹈老師分身乏術,只在早上來教室里指導,老師不在的時候,傅凌就頂替起這個職責。 別看她長相甜美,性格卻人如其名,十分凌厲。 但凡是偷懶沒有作對動作的。 都會被傅凌一雙火眼金睛揪出來,現(xiàn)場教學。 "年瀟,你錯了。"走完一遍隊形后,傅凌毫不留情面指出,"第五個小節(jié),你應該走到蔣平身后,而非左邊。" 年瀟小小翻了個白眼∶"知道了。" 傅凌沒有錯過這個表情,她玩味的笑了笑∶"怎么,不服氣?"年瀟有些尷尬,本身她翻白眼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可傅凌這么一遭,等于告訴直播的所有觀眾她不服輸,輸不起。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會兒彈幕里肯定在噴她。 "怎么會呢。"年瀟不傻,她于是也換上笑臉,笑瞇瞇,"隊長說得對。" 傅凌哦了一聲∶"那你表情管理可要加強點,剛剛那表情,真像翻白眼,很難看的。" 年瀟∶".…" 更衣室。 趁著沒攝像頭,年瀟拽著自己的閨蜜霍冰兒瘋狂吐槽∶"我真是服了,就那個傅凌,她以為自己誰呀,不就人氣高嗎,她以為自己真的穩(wěn)出道,把自己當老大了。" 霍冰兒是其他組的練習生,和傅凌打交道并不多,她很好奇∶"可是我聽說傅凌人不錯呀。" "不錯個什么。"年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忘了她拿臟水潑A姐?" "可是……也是A姐有錯在先啊……."霍冰兒弱弱地說。 "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清楚呢? 反正現(xiàn)在A姐走了,傅凌怎么說都對。 年瀟冷哼了一聲∶"反正我下次是打死都不跟她一組了,說是跟她一組有曝光,但其實鏡頭全被她搶了。這傅凌就是今年的皇族吧,誰碰誰倒霉!" 正在這時。 咯吱一聲,更衣室大門被推開。年瀟嚇了一跳。 她剛剛也是知道沒人在才敢和閨蜜吐槽。 如果剛剛那番話被其他人聽到了,保不準會怎么給傅凌告密。 但門一推開,年瀟就立刻放心了。 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傅凌那個不對付的meimei,傅雪然。 傅雪然也是剛剛練習完。 沒能選到,可她也憑借著喬琪的跑步能力拿了第二,選到了第二合心的歌曲。 為了不在舞臺上拉胯,傅雪然這次練習是卯足了勁兒。幾乎沒工夫再去關心傅凌。 可沒想到,她只是想來換衣服而已,有關傅凌的消息都會主動鉆進她耳邊。 傅雪然一臉無辜,權當沒聽見。年瀟卻不這么想。 她似乎是終于找到了同仇敵愾的友軍一般,主動開口∶"雪然,我現(xiàn)在總算知道,你當傅凌的meimei,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傅雪然垂下眼,語氣可憐兮兮∶"其實,jiejie能包容我的存在,我已經(jīng)很滿意了。" 年瀟一下子來了精神。 傅雪然這不就是說,傅凌的確對她不好么。 她頓時充滿了求知欲∶"她平時在家里都怎么對你的?" "我不能說。" "怕什么,這里又沒有別人。""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這又不怪你。" "你們得答應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傅雪然咬住粉唇,面露祈求。 "絕對保密!"年瀟信誓旦旦地答應。 晚上的練習室依舊熱火朝天。 彈幕觀眾都累了。練習生們還半點不累。 【媽呀,以前不知道當愛豆這么苦,還讓我小墻頭努把力,我錯了墻頭,你還是咸魚著吧?!?/br> 【心疼meimei們,就沒人偷懶一會兒嗎?】 【誰說沒人偷懶的,你看年瀟,不就在光明正大大摸魚?】【臥槽.…好像是真的,她怎么了?】 彈幕猜測,年瀟該不會是因為C位之爭落敗,丟了心氣,干脆擺爛了。 可萬萬沒想到,幾個練習生注意到年瀟的狀態(tài),問她怎么回事,需不需要安慰和休息。年瀟突然爆發(fā)情緒∶"我今天心情不好,主要是因為知道了一些不公平的事情。" 大家驚訝∶"什么事情?" 年瀟看了不遠處的傅凌一眼,不指名不道姓地說∶"就是一對兒姐妹,jiejie覺得自己是爸媽親生的,使勁兒壓榨領養(yǎng)回來的meimei,但這事兒又不是meimei的錯,父母領養(yǎng)孩子,又沒花jiejie的錢,和jiejie有什么關系?現(xiàn)在最慘的還是,所有人都罵meimei不知足,覺得jiejie厲害,你們說氣不氣人。" 眾人聽完,頓時面面相覷。 年瀟的這話雖然沒說是誰,可誰都知道,是說傅凌。 "年瀟你失心瘋了?"蔣平原本還想安慰她,結果一聽她提這事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