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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訊而來偷看的聲樂老師也被老板發(fā)現(xiàn),點名道姓地被指派來完善影帝在流行歌曲里的歌聲。 影帝很滿意,他覺得老板對他很盡心;老板也很滿意,他覺得影帝非常容易滿足;老師們很不滿意,他們覺得自己像是一盤局里的棋。 臨時被通知林玉要去參加電影節(jié)的李哥匆忙趕來公司,然后看到笑得像阿拉斯加的吳止。 李哥:“……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吳止一臉無辜:“李哥,你來啦,老板叫你進去呢。” 看著門虛掩著的老板辦公室,李哥感覺到一陣暴風雨前來的寧靜。 “李哥,你很能耐啊?!崩习逍Φ煤艽认?,“名字叫李哥就真的把自己當哥了是嗎?” “沒,沒有……”李哥窩成了一個鵪鶉,老板鼻孔里呼出的氣都像是要把他吹跑咯。 “那吳止想和你簽約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他,”老板重重錘了一下桌子,“幾天不見你飄了哈,你以為你昨天拒絕的是什么,那是一份天王的愛呀,你不怕被雷劈死嗎!” “對,對不起?!崩罡鐝涅g鶉變成了鴕鳥,頭低到下巴戳疼了他的胸口。 “要不是看吳止唯一提出的要求就是要你當他經(jīng)紀人,我這會兒就把你給開了!”老板揮揮手,“行了,去吧,好好把吳止伺候好,他要是跑了我唯你是問!” “好好好!”李哥低頭退步拉門三個動作一氣呵成,一看就經(jīng)過了千錘百煉,熟練的讓人心疼。 ☆、拼桌 老幺在后臺休息室的椅子上轉(zhuǎn)圈圈:“哥,你說吳哥今天真的會來嗎?” 其他三個哥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只不過目光或者余光都一直在關(guān)注還沒有打開的門。 昨天接到通知,之前被否決的電影節(jié)開幕式表演被重新選定了,還沒等他們高興,拿著手機的伊姐又宣布了一個消息:“是星空娛樂公司聯(lián)系他們投資人同意的,金主爸爸提出要求,你們要表演的曲目改為兩年前打榜的歌曲……吳止也會過來和你們合作。” 事情來的突然,除了金主爸爸和當事人之外,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而金主爸爸們也對這件事三緘其口,以致于包括吳止在內(nèi)五個人的休息室只是后臺角落的一個小房間。 CRACK公司早早就公布了近期沒有新簽約藝人的消息,連帶還把吳止當年一年合約到期的合同發(fā)了出來,看過熱搜的人都知道吳止和前公司沒戲了,所以主辦方根據(jù)他們的咖位給了個連空調(diào)都沒有的房間。 “喀嚓”這是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哥哥你……”老幺的笑容揚起又很快落下去,“你們怎么在這?” 為首的銀發(fā)男子挑了挑眉:“純純,你還是這么可愛啊?!?/br> 老幺尷尬地笑了一下,又重新低下頭看地板縫。 “你們怎么就在這屋,吳止不會嫌這地太小不好擱腳吧?!标虈[佯裝吃驚,掃視了一下屋子,“要不你們到我那去吧,我唱宣傳曲的電影入圍了,主辦方給我的休息室可大了。” “晏嘯,謝謝你的好意,但我們在這挺好的?!标犻L起身,側(cè)身向他走來,不動聲色地把他往外拖。 “對啊,晏嘯,我們走吧?!备煌皝淼男€子男生也拉著他的衣袖讓他快點走,天知道為什么剛才自己不攔住他進來。 “原暢你別拉著我,”晏嘯臭著臉甩開了原暢,“你要想走了就自己回去。” 晏嘯也不裝著了,暴露出痛打落水狗的來意:“拿了新人金曲獎的各位怎么淪落到在這種小地方,嫌地方小可以和我講嘛,大家都是熟人,能幫的我一定幫?!?/br> 主唱開口了,聲音如流水般潺潺:“晏嘯,當年新人獎確實對你意義重大,我們也沒想到能拿這個獎,但這個獎大眾投票比例占太大頭,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br> “我最討厭你們這種得了好處還賣乖的人!”晏嘯“切”了一聲,“當初拿獎的時候可沒見你們手軟?!?/br> 晏嘯還記得他當時坐在臺下,抬頭望著意氣風發(fā)的四人,心里有多么羨慕和嫉妒,他孤注一擲出的首張專輯耗費了他多年的心血,參加讓他人氣飆增,他也因此獲得了一個機會。公司承諾如果他的專輯不靠公司任何后臺拿到了當年金曲獎的任何一個獎項,他以后就可以做一個獨立音樂人,可以擁有自己的團隊,自己的工作室,可以倚靠公司對獨立音樂人的撥款經(jīng)費專心做音樂,如果專輯一無所獲,他就要收下心,好好聽公司安排當一個合格的偶像。 他二十五歲了,身邊的朋友轉(zhuǎn)行的轉(zhuǎn)行,結(jié)婚的結(jié)婚,他已經(jīng)當了偶像五年了,現(xiàn)在才火,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可他還是想為自己拼一把,在喜歡事情上浪費時間對他來說不叫浪費,那樣的時間才更像時間。 像個賺錢機器一樣趕一場一場的通告,宣傳各式各樣的快消品,他在透支粉絲對他的愛,他在消耗自己的光陰。 忙碌的時間里,他沒有一點提升,他感覺到恐懼,他覺得自己被丟下了。 只能靠人氣拼的獎項只有新人獎了,他孤注一擲,甚至觸犯公司規(guī)定,聯(lián)系粉絲大頭替自己虐粉投票。 萬萬沒想到啊,萬萬沒想到。 吳止這個在節(jié)目里比他還廢物的家伙怎么會一飛沖天,到了全民追星的程度呢?連帶著之前的團體也坐地飛升,不過就是一些媒體的胡亂猜測,吳止的粉絲以為能在現(xiàn)成看到本人發(fā)了瘋地在投票后期打投,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從第一名變成第二名,數(shù)差一天比一天斷層。 CRACK那張專輯實在是沒什么營養(yǎng),放在自己公司都會被第一眼pass掉,但因為數(shù)據(jù)實在好看,硬生生被捧上神壇,凡是有關(guān)流行指數(shù)和觀眾投票的獎項,他們拿了個遍。 憑什么,就憑他們投了個好胎,有吳止這樣的隊友? 晏嘯眼睛都紅了,他羨慕CRACK的運氣,嫉妒吳止的人氣,氣憤自己的能力,他好不容易紅了一把,卻沒有利用好它,看著在聚光燈下的CRACK,絕望像海潮一般涌來。 本來像一棵死木的晏嘯就要枯萎,憤怒與仇恨立即席卷而來,它們變成晏嘯支撐下去的養(yǎng)分,讓這棵有些佝僂的樹越長越歪。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能拿這些獎,”老幺略帶靦腆卻理所當然,“不過我們肯定是有可取之處所以大家才選擇我們的吧?!?/br> 狂熱的粉絲此時尖叫連連。 年紀小的人口無遮攔,即使話語越界也沒人在意,但當這個小孩虛握別人一直夢寐以求的事物時,被夢想遮蔽雙眼的人只想啐他一口血。 誰不知道你們沒這實力,如果不是吳止你們連這個舞臺都站不上,你和你的粉絲怎么還有臉大放厥詞? 悶聲發(fā)大財你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