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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吳止的場內(nèi)指導,也對吳止給周泉同學開小灶行為見怪不怪了。 有把演繹技巧傾囊相授的吳止,有欣賞自己希望下次合作的導演,還有和他打成一片互認姐弟親人的其他演員和工作人員,周泉覺得這些日子,簡直幸福的好像假的一樣。 忘卻一段感情的最好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感情,周泉覺得,暗戀大概也是一段新感情的開始吧。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吳止,卻被吳止一把拉進懷里,周泉感覺自己得了心臟病,要不心臟怎么會跳的這么快呢。 “吳止,你知道我之前的事嗎?”周泉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氣。 “你跟趙峻凌好過的事嗎?”吳止對說出的話毫不在意,單手開了瓶可樂咕嚕咕嚕往喉嚨里灌。 “???……嗯,是的?!敝苋鎸侵沟奶故庯@然有些不知所措。 “這有什么,你們不都分手了嗎?!眳侵共恢怯幸膺€是無意,湊近周泉,以半抱的姿勢把喝完的飲料罐扔入周泉身后的垃圾桶,然后在周泉耳邊低語,“單身快樂,寶貝兒~” 周泉的耳朵紅的剔透,吳止走后也沒有消散。 喜歡就會去奮力追取,但喜歡到了極致變成愛,周泉只敢站在圈外朝內(nèi)看。 吳止不是他這種人,吳止是喜歡女生的,他會隨手幫女生提重物,會用言語調(diào)戲她們,讓那些可愛的女孩子臉上起著紅暈假裝生氣的去打他,他像只美麗絢爛的蝴蝶,游蕩在萬紫千紅的花園里,他也樂在其中。 當吳止對他好對他曖昧的時候,他痛苦地甜蜜著,他怕這是自己在誤解,又因為吳止的親密而開心。周泉隨時做好了被吳止拋棄和被吳止表白的兩種準備,一種是現(xiàn)實,一種是夢。 所以打開休息室的門撞見這樣的場景周泉并沒有惱羞成怒,反而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格格不入的人,他對著吳止和那位不速之客露出笑容,但卻不知道這笑容看起來多么的可憐,本應屬于他的位置被別人占了,但霸占吳止身邊的人卻理直氣壯,讓人毫不懷疑是吳止授意,所以周泉只用了一秒就聯(lián)想到了他們曾經(jīng)的相處,越發(fā)覺得自己自作多情,退出時還悉心地關好了房間的門以防別的有心人誤會。 愛其實并不只為了得到,周泉關心著吳止的一切,他的事業(yè),他的感情。他真心地希望吳止能越飛越高,越走越遠,不管吳止是否愛他,不管吳止愛上了誰,他當時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希望吳止能夠成為世上最厲害也是最幸福的人。 可人的本性都是得寸進尺,他之前不滿于只成為趙峻凌的密友,后來也試圖成為吳止的愛人。 趙峻凌在他想放棄而坐最近一趟航班去見他,在大雨中半跪向他表白,吳止在他下定決心只想做朋友的時候開門追了上了,向他解釋。 “周泉,你等一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眳侵古苓^來,氣喘吁吁的,深呼吸了好幾回站直身子說道,“那女的進門直接往我身邊擠,我剛好在換衣服,我和她真的沒什么。” 剛剛失戀的周泉沒什么心情笑,他已經(jīng)做好沒有這個女生也會有下一個女生的覺悟,所以吳止的解釋在他看來有些奇怪卻也沒讓他重燃愛火。 “嗯,我知道了?!?/br> 不笑的周泉就是生氣的周泉,吳止沒有經(jīng)驗,他只會調(diào)戲,并不會安慰和看顏色,所以他選擇了一種最差勁的安慰方式。 “周泉,你,你別生氣?!眳侵箵蠐夏X袋,“要不,要不我試著把自己掰彎,和你試一試?” “什么?” 吳止并不知道自己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還覺得自己能想出這個主意真是棒棒噠。 “我說,我看看能不能后天培養(yǎng)一下,成為一個后天的同性戀?!?/br> 萬萬沒有想到,吳止真的把自己掰彎了,還愛得轟轟烈烈??菔癄€,只是周泉覺得疑惑,為什么這個人不是自己呢? 出于報復,在許久沒見忽又重逢的頒獎典禮上,看著像孩子一樣單純疑惑的吳止,一個邪惡的念頭從腦海里冒出來,周泉委屈地看著吳止回答他之前的問題:“你忘了?。磕阒昂臀医煌臅r候愛上了潘封儀,分手后就拋棄我去追他了?!?/br> ☆、綜藝 “啥?”吳止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重創(chuàng)。 他和新晉影帝談戀愛,不但把人家給踹了,然后還去追潘封儀?! 這是在拍泰劇嗎?這也太狗血了吧! “不過這也怪我,”周泉偏頭,露出落寞的神情,“我和趙峻凌讓你誤會了,雖然我和他已經(jīng)分手了,但畢竟以前的交情擺在那,我和他真的免不了要見面。不過我發(fā)誓,我在和你交往的時候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吳止的大腦正在飛快地運轉(zhuǎn),等等,啥玩意,周泉和趙峻凌?……臥槽,他倆好過!吳止安耐住八卦的心,自我排解,沒事,我也和他交往過……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周泉還在說,假裝沒注意到吳止的異常:“分手以后大家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嘛。吳止,雖然你劈腿了,但我不怪你,是我不如潘封儀年輕,不如潘封儀好看,你移情別戀很正?!?/br> “沒有沒有沒有!”吳止連連擺手,脆弱的良心因為“前男友”的大度而愧疚不安,他現(xiàn)在只想補償這個被自己綠了的可憐人,“你不老,你這歲數(shù)剛剛好!你和他屬于不同風格的人,誰會拿水仙花和玫瑰去做比較呢,對吧?” 周泉愣了一下,笑了。 吳止被笑得發(fā)毛,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紕漏,當身上的寒氣快要實體化時,周泉突然握住他的手:“你能幫我個忙嗎?” “你說你說。” “你能每周抽出時間陪我去看病嗎?” “可以可……你說啥?”吳止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看病!看什么???” 周泉把手臂放在桌下,西裝他已經(jīng)掛到了椅子背后,現(xiàn)在他手腕以上只有白色絲綢般觸感的襯衣,周泉平靜地將袖子撩到了胳膊處,風平浪靜,像是隨便做出的動作一樣,但吳止卻被這條處于圓桌陰影下的手臂嚇得差點連人帶凳子摔倒在地。 “別怕,這不是傳染病,是神經(jīng)性皮炎。”周泉又若無其事地將手臂收回,“這是我壓力太大自己撓的,屬于心理疾病?!?/br> “我現(xiàn)在周圍太多眼睛,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周泉又笑了,但吳止寧可他哭,“之前就是你陪我去的,但是你突然失去了聯(lián)絡,我也不好意思麻煩別人,所以……” “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嗎?”吳止嚇得嗓子有點啞,他看向?qū)Ψ剑煌M一潭深不可測的泉水,水面上那哀怨?jié)獬淼臍庀⒆屗舷ⅲ薮蟮睦⒕胃邪怂?/br> “對,對不起。”吳止握緊了膝蓋上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