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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止挑出幾個黑色和藍色的果子,再扒拉了幾下,確定無誤后點點頭:“除了這幾個以外其他都可以吃,而且有些比早上的更甜口感更好,你很不錯嘛!” 鄭賀抖抖肩:“那是,拼運氣我怕過誰?!?/br> 田茜走過來問:“那個生火的怎么玩,我想試試?!?/br> “這個簡單,我教你?!编嵸R放下水果,蹲在地上開始示范,“首先你要拉著繩子而且得讓樹枝垂直在小洞的底端,洞里要放上易燃的枯草或者木屑……噫,這個枯草非常棒,沒有水分非常易燃,看來要不了多久咱們就可以生起火了!” 吳止在田茜和鄭賀生火的時候脫掉鞋襪挽起褲腳踏進水里,這些魚似乎不怕人,就在吳止眼面前游來游去,吳止也沒有感到被小看,只是微微彎腰,然后抬起右手舉高帶著尖銳石塊的棍子——猛地扎了下去! 他抬起了手,兩條大魚被正中腹部,它們在湖水和血水激起的水珠中瘋狂亂動,然后逐漸恢復平靜。 “媽的,偶像好帥!”鄭賀摸著自己的心,“我要彎了怎么辦?!” 一旁沉默的林玉突然開口:“涼拌?!?/br> 鄭賀:我咋感覺這愛豆的語氣不善,是我的錯覺嗎? 田茜:不是錯覺,就是不善,我從他話里感受到來自正宮的氣場,鄭賀,你完了。 ☆、野豬 鄭賀和田茜把火生了起來,吳止又和閑不住的熊達又捕了幾條魚,然后確保每個人至少有一條魚后才結(jié)束。吳止熟練地把魚洗凈,刮去鱗片以后再挖除內(nèi)臟,把處理好的魚放在旁邊的石頭上。 “林玉你幫我搭個火架子,蘇靈你幫忙挑幾根細一點的木棍,如果可以的話把頭給削尖一點。” 林玉點點頭,蹲下就開始用木棍和繩打起烤魚用的火架子,蘇靈應了聲“好~”然后也在邊城和戴瑪收集來的樹枝里挑起符合要求的棍子。 邊城在揀樹枝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腳,戴瑪現(xiàn)在正在給他揉腳踝,聽說戴瑪家里是學中醫(yī)的,學過一些治療跌打損傷的推拿,兩個人在一旁坐著挺不好意思的就開口:“有沒有什么是我們可以做的?” 吳止大手一揮:“沒事,傷員就好好休息,萬一以后我們有些磕磕碰碰到時候還得靠你們呢?!?/br> 采來的那些果子有些很酸,剛好被吳止用來給魚去腥,還有些果子的種子很辣,也被吳止用來調(diào)味,結(jié)果本來是應付午餐覺得只有咸味的烤魚,最后變成了帶有現(xiàn)代風味的檸檬剁椒烤魚,清新又爽口,美味又健康。 “這也太好吃了吧!”鄭賀對此贊不絕口,“我以后去山間野營一定要再試試這種做法!” “你還去過山間野營呢?怎么這次的荒島感覺你就跟個小白一樣?!碧K靈撕著魚翅放進嘴里,一邊吃一邊打趣道。 “哎,我們那野營什么東西都有,帳篷啊罐頭啊拐杖啊療傷噴霧啊應有盡有,背的包比人還高呢!” “那你們這還算野營嗎?”蘇靈不能理解,“感覺就是換了種環(huán)境野餐罷了。” “這不一樣!”鄭賀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野餐我們是坐車去草地,野營我們是自己走到山上去的,差別可大了!” “?。俊碧K靈疑惑地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那不就是沒區(qū)別嗎,頂多野營你們多背了一個包?!?/br> “NONONO,”鄭賀空出一只手搖擺著他的食指,“野營的包有隨行的人背,我們不用背。” “萬惡的有錢人,”田茜嘖嘖搖頭,“充滿了資本主義腐爛的味道?!?/br> “這我們可沒花錢,你知道有多少人搶著來給我們背包嗎?!编嵸R咬了口魚肚子,被燙得直哈氣,好不容易吞下去以后才再開口,“有些是被人塞的,挑那些沒帶人的富二代下手,有些是我們自己帶的,帶什么人的都有,不過帶小明星的最多。” “都有誰啊,你給我們說說唄?!毙苓_作為男人的某個達響起,被里面的人勾起了好奇心,催促鄭賀快說。 “我想想啊……”鄭賀在腦內(nèi)搜索了一圈,然后終于想起了一個能說得出名字的明星,“森羅你知道吧,呈鳳公司的簽約藝人,前幾年還挺火的,進軍過國外,但因為演技太次被退回來了?!?/br> “不認識,她怎么了?”熊達一個拍攝極限運動的人根本不咋關注影視圈,近幾年的演員明星更是不知道了,除非這人特別有名,就像吳止這樣獎項和實績都頂天的人。 “他很好約的,而且萬向也不管他,打他電話一般隨叫隨到?!编嵸R摸了摸下巴,“但一開始萬向很喜歡他的啊,也不知道后面怎么了,萬向就找了別人,可每次出去玩就總帶他,我們也搞不懂,這種玩玩本來就扔的還一直拴在身邊。說他還喜歡森羅吧,但他還不介意森羅去找別人,不喜歡吧,每次出門都帶著,真邪門?!?/br> “這森羅是不是長得很漂亮啊,所以萬向一直帶著她,好看的人帶出去有面子嘛?!?/br> “漂亮說不上,長得挺俊秀的,看上去很像讀書好的人?!?/br> “俊秀?”熊達滿腦子疑問號,“森羅不是個女生嗎,怎么能用俊秀這個詞?” “誰說森羅是個女生的?”鄭賀被熊達嚇大了雙眼,“他是個如假包換的男生!” “?。俊毙苓_立馬對這話題沒興趣了,不是胸大腰細膚白貌美小jiejie他連談的欲望都沒有了,“行吧?!?/br> “森羅我認識啊,”吳止的加入讓話題重新被炒熱,“我還加了他微信呢。” “偶像你約過他嗎?”鄭賀一臉天真,“他是你喜歡的型嗎?如果是的話下次我也約一下試試?!?/br> 田茜對著鄭賀翻了一個白眼,蘇靈也聽這話聽得不舒服低頭默默拔著魚刺,邊城和戴瑪則裝作沒聽見鄭賀說的話一樣看著遠方的樹梢。 “你可能是有什么誤會吧,”吳止念著一開始錄制綜藝的時候森羅作為前輩的“好”態(tài)度和他幫自己從錄制現(xiàn)場逃走的情,決心為他說說好話,“森羅人挺好的,不像是那種趨炎附勢的人,萬一他和萬向只是朋友呢,朋友難道不可以帶著去玩嗎,朋友也管不了對方和誰出去約啊,你說是吧?!?/br> 偶像的話即使是錯的那也是對的,鄭賀很好地執(zhí)行了這一點:“那我應該就是誤會了,偶像你說的對,森羅和萬向只是朋友!” 吳止點點頭:“有誤會沒關系,解釋清楚就好。” “那偶像你和他約過嗎?” “合著我說了半天你的重點就在這???!” “嘿嘿~” 本來還想追問的鄭賀突然感覺背后一涼,轉(zhuǎn)身一看,只有林玉蹲在地上挑果子,看林玉那么正派的形象,估計不會給人那種殺人的感覺吧,所以是誰剛才用那種死亡視線看自己呢? 等到節(jié)目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