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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予丈夫的不只有永遠不愁的資金,更有用錢都換不來的各種資源和特待。 吳止現(xiàn)在的地位和成就,都是用錢權(quán)利一點一滴堆出來的,他是有天賦有實力有實績,但真正讓他立于不敗之地的則是背后的資本。 現(xiàn)在哪個大紅的明星不是背后資本的籌碼,你再有實力,沒有人捧,也是個廢物,是塊糊不上墻的爛泥,你所有的努力在不同的平臺有不同的效果,平臺才是決定你現(xiàn)階段最直接的要素。 其實看了那些言論吳止也沒有多驚訝,他一直也是這么想的,之前當(dāng)偶像時只不過力量太弱小,發(fā)聲也得不到重視罷了,或者大家都看清,只有他傻傻地以為眾人皆醉我獨醒然后說出來。 按照囑咐,吳止來到心理醫(yī)生這里復(fù)查,醫(yī)生用好幾個機器給他測,然后又拿出很多表格給他填,幾個小時過去,吳止吃完的早飯都已經(jīng)消化完畢,一看鐘,都下午一點了,耐著性子在工作室的沙發(fā)上坐著,偷偷吃了兩個醫(yī)生放在櫥子里的面包,擦干凈嘴才等到醫(yī)生給他送來結(jié)果。 “你恢復(fù)得很好,以后不用來我這了,我給你開一些穩(wěn)定情緒的藥,吃完一個療程就好了?!贬t(yī)生坐在座位上對吳止微笑,“賬單我待會兒發(fā)電子版給你,你確定無誤就直接轉(zhuǎn)賬吧?!?/br> 拿好藥回到家,吳止微信接到一個excel表格,粗略翻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個其他費用24元,吳止截了個屏,發(fā)了“???”過去,醫(yī)生回了一個面無表情的笑臉:“你剛才偷吃我的巧克力面包酥,跑腿費我都沒和你算呢,原價賣你了。” 吳止:……真小氣。 “對了,你介紹過來的周泉情況不太好,他看似配合但什么都不肯告訴我,而且沒有你的話他來都不來,就在微信里和我打太極。”醫(yī)生發(fā)了個無奈的表情,“他現(xiàn)在只靠暫時釋放記憶放松大腦,但治標不治本啊,如果要治好必須得他配合才行,我這沒辦法了,你問問他吧。” “不了,我?guī)タ茨憔鸵呀?jīng)盡了我的責(zé)任,現(xiàn)在他這樣也不是我的錯,我不想因為這件事再和他鬧出誤會?!?/br> 吳止恢復(fù)記憶后才發(fā)現(xiàn)周泉竟然一直在騙他,也確定了周泉對他的感情,雖然他對周泉很同情,但這并沒有讓他有原諒周泉的想法。 “以后他的事就不要找我了,他是你的病人,治不治得好是你們倆的事,與我無關(guān)。” “行?!?/br> 剛結(jié)束和醫(yī)生的談話,木音翰的微信通話就過來了,接通以后木音翰劈頭蓋臉罕見的大嗓門吼出一句話:“不好了吳哥,賢姐要退圈!” 鄭眉賢沒有騙過他,反而在他失憶的時候幫了他許多,況且也是他把她帶到中國來的,他對她有特殊的責(zé)任。 “別急,你們現(xiàn)在在哪,我馬上趕過去?!?/br> 吳止趕來的時候木音翰像條被遺棄的小狗坐在地板上,雖然屁股下面是瑜伽墊,但足以見他現(xiàn)在氣壓有多低。 “吳止你來了啊,”鄭眉賢聽見聲響從房間里出來,“你先自己坐會兒,我收拾完行李再來招待你?!?/br> “聽說你要退圈?”吳止沒聽她的話,走到她的面前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發(fā)生什么了,你怎么突然做這個決定?” “對啊,我要離開娛樂圈了,回美國讀書,然后導(dǎo)師會把我安排進秘密研究所,”鄭眉賢把被陽臺上穿堂風(fēng)吹起的頭發(fā)挽到耳后,溫柔地看著吳止,“以后我們可能再也沒有辦法見面了,但你要記得,我一直愛你?!?/br> 看到鄭眉賢的眼神,吳止知道她不會改變主意了。 吳止惆悵地笑了,然后伸手抱住了她:“我也是?!?/br> “你們怎么突然抱住了?這事不突然嗎,吳哥你怎么這么快就接受了?”木音翰從瑜伽墊上跳起來。 吳止嘆了口氣:“其實我們說好了,一切以學(xué)業(yè)為準,眉賢什么時候覺得到時候回去念書就回去,我來只是怕她遇到什么困難,但如果是她自己的決定的話,抱歉,我改變不了。” 木音翰氣得跺了一下腳:“怎么這樣,我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鄭眉賢走過去摸了摸木音翰的頭:“這有什么區(qū)別啊,我不過是從娛樂圈換到了學(xué)術(shù)圈,你如果有空也可以來美國找我玩啊,我有假也會來中國找你的,這和我們在娛樂圈的時候不一樣嘛?!?/br> 但不管鄭眉賢怎么解釋,木音翰還是很生氣,和吳止一起送她去機場的時候也氣鼓鼓的一句話也不說。 “你真的不和我說話了嗎?我就要走了哦?!编嵜假t逗木音翰,“之后你就不能面對面和我說一句話了哦~” “你騙人,微信支持視頻的!” “哈哈哈,行,你和我說話了,我心愿了了,那么,再見了,各位?!编嵜假t沖木音翰和吳止揮手告別,兩人也站在安檢門口沖她揮手。 前一天晚上鄭眉賢和吳止聊了很久,兩人還喝了酒,然后被木音翰一個拖去主房一個拖去客房,累的小孩半死。 “吳止你是個好人?!编嵜假t眼睛亮亮的,“好人什么都不用怕?!?/br> 木音翰把她的臉推開,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不是吳止?!?/br> 飛機上鄭眉賢看著窗外的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所經(jīng)歷的所有并不都是快樂的,那些令鄭眉賢夜晚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痛苦被她借機通過表演抒發(fā)出來,呈現(xiàn)給世人,那些黑暗的扭曲的情感刺痛了觀眾敏感的神經(jīng),讓他們憤怒,讓他們反思,讓他們把這些與自己的現(xiàn)實聯(lián)系到一起,然后被拔高到文學(xué)的角度,讓鄭眉賢驚訝到曾經(jīng)那些讓自己痛苦的經(jīng)歷也能變成藝術(shù)的一部分,夜晚的噩夢也在櫥柜里獎杯的閃光中變得不再那么恐怖。 她迫不及待地償還他人對她所有的善意,她照吳止那樣去敞開心房,卻還是失敗了,噩夢像陰冷的毒蛇一樣纏繞著她,她還要花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擺脫過去,也許十年,也許余生,這沒有辦法,傷總是好得慢。 吳止不能永遠帶她走下去,木音翰也有自己的生活,她也有自己想干的事,任何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強行捆綁是最壞的一種選擇,她智商這么高,怎么會選錯誤選項呢,只是可惜,她想知道,木音翰和吳止他們最后到底會怎么樣。 要說吳止不喜歡木音翰那是不可能的。 誰會不喜歡孩子呢,他不會傷害你,他只會看著你的眼睛笑。 即使在世界末日,這個孩子也是新的開始。 他特別天真,在吳止和他一起拍戲的時候,木音翰生平第一次期待看到惡毒的評論,這樣他就有理由找吳止去要安慰了。 吳止知道這件事以后也哭笑不得。 但他們之間從來都是吳止單方面的付出,不是說木音翰故意這樣,而是吳止什么都不和他說,木音翰很生氣,后來又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