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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裴意識混沌,原煬說的話他聽一半漏一半,原煬的每一次頂弄都撞得他渾身發(fā)酥,他已經沒有力氣生氣或者爭辯什么了。原煬只覺得爽得快泄出來了,他從來沒想過跟男人zuoai是這么過癮的一件事,除了身體上成倍增長的快感,能夠羞辱顧青裴,也給他的心理帶來了極大的滿足。那種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太他媽爽了。原煬一個用力地撞擊,把顧青裴撞得rouxue猛力收縮,原煬差點兒沒把持住射出來,他又狠狠拍了下顧青裴的屁股,“媽的,我都說了別咬那么緊,我還沒干夠你呢。”他把roubang從那讓人銷魂的地方抽了出來,把顧青裴的身體翻轉了過來。剛才他還不想看見顧青裴平坦的胸和下身的性器,怕自己看到男人的東西做到半途痿了,可他現(xiàn)在幾乎沒有心理障礙了,他只想狠狠地cao身下的男人,他要讓顧青裴為他張開大腿,他要看著顧青裴被他干得求饒。顧青裴幾乎被洶涌的欲望徹底侵蝕,只有那殘存的一絲理智,讓他想要抬起虛軟無力的手,擋住眼睛。原煬卻不讓他那么做,他拍開顧青裴的手,甚至撩開他額前濕潤的頭發(fā),露出惡劣地笑容,“顧總,你遮什么?好好看清楚,現(xiàn)在上你的男人是誰。”顧青裴的聲音有氣無力,“cao你媽?!?/br>原煬捏著他的下巴,“你他媽說什么?!?/br>顧青裴聚起僅有的力氣,抬高了聲調,“我說,cao你媽。”原煬用力分開他的大腿,粗硬的性器狠狠插進顧青裴被cao弄得無法合攏的roudong里,撲哧一聲,水漬飛濺。顧青裴瘋狂而短促地叫了一聲,手指無力地抓緊了被單。原煬咧嘴一笑,“你這輩子是沒機會cao我媽了,但我可有的是機會cao你。顧總,不知道我跟你以前睡過的那些個GAY相比怎么樣?”他一邊羞辱顧青裴,一邊加大力氣和速度在顧青裴體內兇狠進出,每一次頂入都連根沒入,把顧青裴弄得快要瘋了。顧青裴已經被他折騰得說不出話來,他眼神渙散,全身無力。他從來沒試過這樣仿佛能把人溺斃的快感,他都懷疑自己會因為那種要命的快感而死過去。“他們能把你cao的這么shuangma?你看你前邊兒硬的,說出去誰信呢,我們的顧總居然能因為被男人干而硬成這樣。”原煬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顧青裴直往外滴水的性器,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居然沒什么厭惡的感覺,反而因為能夠控制顧青裴的身體而讓他加倍興奮。他一邊撫弄著顧青裴脹大的性器,一邊插著他的屁股,前后夾擊的情況下,顧青裴幾乎崩潰,拼命地搖著頭,喉嚨里發(fā)出痛苦而甜膩的呻吟。那的勁兒當真大,顧青裴覺得身體的每一處感官都敏感到不可思議,只要一點點刺激,就能讓他跟全身過電一般,原煬的征伐更是讓他深陷欲海,那種快感的折磨快要了他的命。原煬挺動著腰肢,rou刃像打樁一樣沖擊著顧青裴的后xue,快感一波強過一波,他實在無法形容這種絕妙的體驗,他抓揉著顧青裴挺翹的屁股,粗聲道:“顧總,你后邊兒可真緊,有多少男人嘗過?嗯?有多少?”想到也許也有別的男人體驗過現(xiàn)在他所體驗的,他就感到一陣怒火席卷而來,恨不得把所有碰過顧青裴的男人都閹了。顧青裴一言不發(fā),更是讓他怒火攻心,沖撞地力道之大、之快,讓顧青裴甚至發(fā)不出一句完整地呻吟。原煬已經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狀態(tài),侵犯顧青裴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如毒品一般讓人上癮,讓人欲罷不能。他不知道為什么他和顧青裴的較量到最后會演變成這樣,但至少他占了上風,而且占盡了便宜,這讓他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簡直舍不得射出來。原煬的體力驚人地好,變化著各種姿勢兇狠地干著顧青裴,到了最后,顧青裴已經神志不清,口中發(fā)出的各種難耐的呻吟是絕佳的,倆人的肢體瘋狂地糾纏在一起,rou體撞擊的聲音和拍打的水聲到難以形容,顧青裴已經被欲望cao控,原煬也像一頭不知疲倦地猛獸,霸道地在獵物身上留下永遠抹不去地印記。1818、第十八章...第二天早上,原煬先醒了過來。他感覺肌rou有些酸痛。身邊暖烘烘的,他好像一直抱著什么東西,他扭頭一看,就看到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顧青裴的臉一下子出現(xiàn)在他眼底,雙眼緊閉,呼吸遲緩,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原煬一陣頭皮發(fā)麻。他想起來他昨晚干了什么了。他把顧青裴上了,而且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連自己什么時候累得睡著都忘了,那個時候顧青裴好像已經暈過去了。他微微偏過頭,看著一地用過的避孕套,那上面灌滿了各種yin-穢的體-液,看著都叫人不好意思。居然真的……他居然真的把顧青裴上了。事情有點亂套了。倆人怎么會發(fā)展成這種關系,從針鋒相對的敵人到……原煬動了動身體,依然覺得很累,他很少會這么不知節(jié)制地做-愛,也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這么瘋狂。也許是因為吃了藥的關系,顧青裴的身體又熱又敏感,簡直讓人銷魂,那種熱度……那種……“嗯?”原煬突然一愣,懷里抱著的人,好像太熱了。他伸手一摸,顧青裴的皮膚燙得嚇人,完全不是正常的溫度。發(fā)燒了。原煬坐了起來,翻開顧青裴的眼皮一看,人已經燒暈了。他才發(fā)現(xiàn)倆人昨天連被子都沒蓋,顧青裴被下了藥,被他干了一個晚上,然后就這么光著身子睡到天亮,不生病也奇怪了。他看著顧青裴燒得暈暈乎乎的樣子,還有顧青裴身上遍布得觸目驚心地性-痕,心里多少有些震撼。好像做得太過了……他打電話給了前臺,讓客房送一床新的被褥過來,然后又打電話給彭放,叫他弄個醫(yī)生來。彭放正睡覺呢,“嗯?叫醫(yī)生干嘛?你要死了?”他還在生昨天的氣呢。“別廢話,弄個醫(yī)生過來,要嘴嚴實的。”彭放想到昨晚那MB應該是給顧青裴下藥了,以為真出事兒了,也有些緊張,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究竟怎么了?昨晚我自己回酒店了,后來出事兒了?你他媽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呢?!?/br>原煬懶得說下去,啪地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