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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萬一批復(fù)過程拖個兩三年,他們就完了。何況五千萬僅僅只能占個不尷不尬的5%的股份。但是對于顧青裴這樣剛注冊不久,業(yè)務(wù)發(fā)展不完全,cao作的項目也相對小的企業(yè)來說,反而這樣的顧慮少一些。因為只要他們不啟動大型項目,就用不著那么龐大的資金,他們項目的鋪設(shè)也沒有那么廣,不至于像某些企業(yè)一般拆了東墻補西墻,所以暫時沒有資金鏈斷裂的風(fēng)險。幾人分析了一下午,財務(wù)總監(jiān)甚至當(dāng)場做了一個粗略分析,并得出猜想,只要信用社在兩年之內(nèi)能批下來,三年之內(nèi)在北京鋪設(shè)至少一百家分社,他們在資金方面還承受得起,公司的運營并不會受到太多的影響,最多限制了發(fā)展的步伐。他們都認(rèn)為這對他們公司是個非常好的機會,他們甚至不需要控股信用社,只要能拿到20%的股份,就等于成了一個小型銀行的大股東,到時候還愁現(xiàn)金、愁發(fā)展嗎,從長遠收益看來,他們應(yīng)該犧牲眼前利益,把這塊地抵押進去,以獲得長足的發(fā)展。開完會后,顧青裴已經(jīng)頭暈?zāi)X脹,他坐在辦公室,深入思考項目可行性的時候,上下眼皮直打架。這真是怪了,他一直是個經(jīng)歷相當(dāng)充沛的人,不至于因為晚睡了幾個小時就困成這樣。顧青裴拍了拍額頭,感覺溫度有些不太正常。難道發(fā)燒了?顧青裴喊了一聲,“小敏,進來一下?!?/br>小秘書推門進來了,“顧總?!?/br>“你摸摸我是不是發(fā)燒了?!?/br>小姑娘紅著臉伸出小手,碰了碰顧青裴的額頭,皺眉道:“顧總,你真的發(fā)燒了?!?/br>顧青裴苦笑道:“人家都說,但凡裝病的都會真病,果然遭報應(yīng)了,我回家了,有事打電話。”“我叫司機送您?!?/br>“不用,開車沒問題?!?/br>顧青裴驅(qū)車回到家后,實在有些撐不住了,倒在沙發(fā)上就不想動了。原來今天難受了一天,不僅僅是因為昨晚縱欲過度。他翻了個身,仰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光潔的天花板,心里涌上一陣難言的孤獨。三十五了,還是孤身一人,有個頭疼腦熱的,身邊也沒個詢寒問暖的人,他終于明白他父母為什么總催他找個人安定下來,再要個孩子了。有一天他真的老的不能動的時候,身邊如果依然空無一人,那該是多么凄涼的晚景,他就是有再多的錢又有什么用。有誰能陪伴嗎?原煬嗎?顧青裴苦笑著閉上了眼睛。他越來越摸不透原煬了,可他知道原煬不會是那個陪他終老的人。原煬會步入一個男人正常的軌道,結(jié)婚,生子,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過一輩子,在年輕的時候和他糾纏幾年,打發(fā)打發(fā)時間,發(fā)泄一下青春的沖動,這些不會給原煬以后的輝煌人生帶來任何不好的影響,卻讓他一腳踩了進去,現(xiàn)在都還爬不出來。他的事業(yè)越做越大,心卻越來越空虛。他想起了兩年多前和原煬在一起的日子,那時候的原煬,雖然蠻橫無賴,總把他氣得牙癢癢,但有時候真是單純的可愛,而且毫不掩飾地喜歡著他。如果他們之間沒有一個糟糕的開始,沒有那段要命的錄像,沒有原立江阻撓,那該是多美的一件事。顧青裴翻過身,蜷縮了起來,心臟太痛,他無法伸展肢體,他自嘲地笑了笑,“顧青裴啊,你可真夠賤的?!?/br>106106、...顧青裴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當(dāng)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漏進來的一點月光,讓他勉強能看清自己還在客廳。他睡著了,或者說燒暈過去了。他感覺身體好像被石頭壓著,沉得他連手指都抬不起來,頭也痛得好像要裂開了。他勉強伸手摸到茶幾上的手機,按下了通話鍵,“喂?”聲音出口,啥呀干澀。電話那頭的原煬聽到這聲音,想說的話憋了回去,心里一緊,“你怎么了?”“感冒了吧?!鳖櫱嗯嵊袣鉄o力地說,“給我送點兒藥來。”“等我?!痹瓱麛鄴炝穗娫?,抓起車鑰匙,連衣服都沒換,穿著拖鞋就沖出去了。。顧青裴喘了口氣,一陣頭暈,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鈴響了,一聲接著一聲,非常急促。顧青裴被那聲音煩得要命,他用盡了吃奶的勁兒從沙發(fā)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前,打開了門。看到原煬的時候,他愣了愣。他已經(jīng)燒糊涂了,根本忘了才剛跟原煬通過電話,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在跟誰說話,只覺得自己在這么下去可能要燒傻了,所以本能地求助。原煬一把摟住他的腰,撐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身體,然后把他橫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顧青裴看了他一眼,“是你呀。”原煬看著顧青裴臉上不正常的紅暈,心里冒出一股火,“還能是誰?!?/br>他把顧青裴放到床上,責(zé)問道:“發(fā)燒了不告訴我,我要是不給你打電話,你是打算燒死?”顧青裴撇過了頭去,“給我倒水?!?/br>原煬看著他虛弱、卻又不肯示弱的樣子,有些心疼,他倒了杯水,扶著顧青裴的腦袋讓他喝了下去。顧青裴嘆了口氣,很難受的樣子。原煬把他身上硬邦邦的西裝扒了下來。他身上都被汗打透了,濕乎乎的子彈內(nèi)褲緊緊貼著身體,顧青裴的寶貝在內(nèi)褲下拱出一個鼓囊囊的半透明的痕跡,他身體白中透粉,全身遍布昨晚原煬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他癱軟在床上無力反抗的樣子,真叫人血脈噴張。原煬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倆人的第一次。那對于顧青裴來說并不美好的第一次,卻讓原煬終身難忘。那天晚上被喂了春-藥,身體軟得跟泥一樣的顧青裴,讓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誘惑,這兩年多來,他靠著那段錄像填補自己可憐的幻想,可他知道,他永遠都無法滿足,除非他能擁有這個人。原煬拍了拍自己的臉,克制著身體的沖動。他進浴室弄了條毛巾,把顧青裴翻來覆去地擦了一遍,然后給他換上了柔軟的睡衣,塞進被子里。他一邊摸著顧青裴高熱的額頭,一邊給自己的私人醫(yī)生打了個電話。剛掛上電話,一只熱乎乎的手抓住了原煬的手腕。他低下頭去,見顧青裴用濕漉漉的想小鹿一樣的眼睛看著他,問他,“你找我干什么?”“等你醒了再問吧,不重要?!?/br>“今天上會了?!鳖櫱嗯嵴f一句話喘了好幾口氣,“上會了,有希望通過。”“這時候還想什么工作?!痹瓱诖差^,撫摸著顧青裴的頭發(fā),手指溫柔地像對待世界上最脆弱易碎的東西,“我最煩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