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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艾家畢竟家大業(yè)大,幾千個億的總資產(chǎn),如果被外國資本用不大的代價裹挾了,不僅是艾家的損失,也是國家的巨大損失。 他們既然知道了此事,就不能讓那些外國資本得逞,他們要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那只黃雀。 而恰好,華夏這么多的對外投資企業(yè),唯有蘇家秘密在中東控制著幾個油田,手里持有巨額的外匯,而且都是在外匯局走了明路的。 父子倆商議之后,蘇景川就去安排,指示蘇家在海外隱名的一家投資公司,對開曼群島上兩家著名的資本游資公司進行秘密收購。 這兩家游資公司在業(yè)內(nèi)很有名氣,專門做資本短拆生意,資本雄厚且一直立場中立,曾經(jīng)多次跟華爾街的資本大鱷合作過,很受各類投資機構的歡迎。 如果蘇玥沒有料錯,外國資本狙擊艾家的資本,絕不是自籌,他們肯定要短拆,這一次,他們要料敵機先,在借出資金的時候,提出一些他們意想不到的出借條款。 說完了正事,蘇景川又跟蘇玥說起了他的私事:“收著點,不是爸爸打擊你,要你媽接受她,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br> 蘇玥問他父親:“爸爸,我媽為什么對演員有這么大的偏見?僅僅是因為她內(nèi)心看不起這個職業(yè)嗎?” 蘇景川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嘴邊上的話改成了:“還不是因為她的出身給她帶來的優(yōu)越感,她一向看不慣那些不擇手段往上走的人?!?/br> 蘇景川覺得,作為男人,兒子也許可以理解他曾經(jīng)的無奈;可是作為父親,自己如果說了實話,以后在兒子面前還有什么威嚴? 正是因為自己的經(jīng)歷,他的內(nèi)心很同情蘇玥,他也愿意幫他隱瞞這件事;但是作為家長,他也同意妻子的看法,蘇玥的妻子,最好是個受過精英教育的女子。 臨離開之前,蘇玥向父親提了一個要求,他想動用一個數(shù)字的外匯,掙點私房錢。 “你還缺錢?”蘇景川很驚訝:“不說你名下的股份、動產(chǎn)、不動產(chǎn),你就是單憑著我的名頭,去那個銀行都能弄來一個數(shù)!” “我這是以防萬一,這個錢不能被查出來跟蘇氏有關,”蘇玥并不隱瞞:“萬一以后我娶了窮人家的姑娘,我得給她準備一份體面的嫁妝,免得我媽歧視人家?!?/br> 這個任性的孩子!蘇景川搖搖頭,且隨他去吧。 —— 晨星這里很快就出了變故。 首先是給她治病的主治醫(yī)生,在下班回家的途中突然出了車禍,造成右上臂中段骨折,不得不休養(yǎng)一段時間。 醫(yī)院里很快給晨星換了主治醫(yī)生,而這個醫(yī)生就是宋培基見過的那個跟石蘭蘭一起吃飯的大夫——鄭業(yè)平。 此人從國內(nèi)一流的醫(yī)學院的畢業(yè),博士學位,雖然剛參加工作不久,但是勤于鉆研、功底扎實,很受領導的器重。 他相貌英俊,態(tài)度和煦,做了晨星的主治醫(yī)師的第一天,就又給晨星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并決定調(diào)整一下治療方案。 宋培基本來就盯著他,見他很快就撲了上來,干脆用上了微型攝錄設備,隨時監(jiān)控此人在醫(yī)院里的一舉一動。 他調(diào)整的治療方案是:給晨星做腰椎封閉。 宋培基偷偷復印了晨星的病歷,通過熟人找到本市其他醫(yī)院的一名骨科專家,讓對方看了晨星的片子和康復進展,這位專家明確指出,晨星的病情根本不需要做腰椎封閉。 宋培基又詳細詢問了腰椎封閉的具體cao作,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這人想下黑手,如果他給晨星打進去的封閉藥物有鬼,極有可能造成晨星的癱瘓! 他在電話里請示蘇玥,是馬上給晨星轉院避開危險?還是將計就計逼出背后作惡之人? 蘇玥聽說后非常惱怒,對這種莫名其妙就毀人一生的陰謀詭計無比痛恨,現(xiàn)在轉走,對方?jīng)]有得逞,難保不會再次朝晨星下手,他又不可能一直讓宋培基跟著晨星。 思索片刻,蘇玥決定陪這個惡徒玩一把,他讓宋培基做好安排,在確保晨星安全的前提下,抓個現(xiàn)行,將惡人和背后指使之人繩之以法! 宋培基當即將此事告知晨星、黃晶和佳佳,他讓晨星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讓胡佳佳和黃晶這兩天一直守在晨星這里,務必不能讓那個醫(yī)生真的給晨星打了封閉。 為防萬一,他又讓自己手下的一個人扮做醫(yī)院的清潔工,隨時注意晨星那邊的動靜。 而他自己,日夜親自監(jiān)控著那個鄭業(yè)平的一舉一動,務必要將他蓄意害人的證據(jù),做得扎扎實實。 第八十四章 現(xiàn)行犯 這天上午的十點多鐘,在各個病房里的病人都輸上了液體、開始了常規(guī)治療之后,鄭業(yè)平通知值班護士,準備去給晨星的腰部做封閉治療。 一般這個時間,護士長和行政班的護士都在各個病房里巡查,各位大夫該下的醫(yī)囑早下過了,該上手術的去了手術室,昨晚值夜班的已經(jīng)回家休息,病區(qū)的醫(yī)護人員很少。 兩個值班護士配好了打封閉針的藥水,把一會兒做封閉需要的東西都放在了一個無菌托盤里,正要去叫鄭大夫時,有兩個病房的病人需要馬上換輸液瓶,這兩個護士就各自先去更換液體。 宋培基在監(jiān)控視頻里看得清清楚楚,鄭大夫這時候走到護士站的配藥室,四下看了看,又特地關上門,然后從自己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被撕去了外標簽的注射液,又從內(nèi)兜里掏出一個他早就準備好的封閉針管,他把針頭扎進小瓶子里,將小瓶子里的藥水抽出來。 抽完了藥水,他小心地將這個小瓶子收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里,將自己手里的封閉針筒替換了護士剛才弄好的針筒,這才打開門,回到醫(yī)生值班室,等著那兩個護士過來叫他。 宋培基事先已經(jīng)給他退役到本地公安部門的戰(zhàn)友打過招呼,戰(zhàn)友給他安排了兩個刑警待命,這會兒這兩個刑警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病房樓的樓下。 鄭業(yè)平已經(jīng)想好,到時候自己只要把針頭扎到硬膜外腔,就可以放手指導護士用藥,然后就可以把用藥失誤的鍋,推給今天治療班的兩位護士去背。 他的心情很好,做這樣一件簡單的事情,他就可以得到200萬元的報酬,現(xiàn)在他的賬戶上已經(jīng)到了80萬元,以他目前的收入水平,這筆錢需要他省吃儉用地干上十年。 鄭大夫帶著兩個護士到了治療室,晨星已經(jīng)趴在了治療床上,她很緊張,身子有些抖,黃晶在一邊拉住她的手,讓她別怕。 一個護士過來給晨星的背部做局部消毒,胡佳佳兜里揣著錄音筆,在門口攔住了鄭大夫,問道:“鄭醫(yī)生,這封閉用的是什么藥???” “就是做封閉的常規(guī)用藥,病歷上都有的。” “請鄭大夫說一下藥名,剛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