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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這對宋培基不是難事,他所在的系統(tǒng)里就有這樣的高手,不過這些人輕易不能出來,他跟劉清宇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著想個辦法,讓那位高手過來一兩天即可。 而負責(zé)調(diào)查鄭業(yè)平一案的警官,已經(jīng)對那家劃賬的基金下了協(xié)助調(diào)查的通知書,去他們單位將儲存有投資人資料的電腦進行了封存。 —— 聽說了這件事,石中凱坐不住了,他知道對方已經(jīng)把他逼到了墻角,顧不得自己的身體狀況,他馬上辦了出院手續(xù),讓司機開著一輛大房車,他躺在后面帶著兒子奔赴京城。 他只有用自己的老臉,求著蘇氏父子放自己的女兒一馬。 到了京城,他在京城最好的酒店住下,親自給蘇景川打電話,想請他們父子晚上一起吃頓飯。 蘇景川不明所以,以為石中凱還是想結(jié)兒女親家,就一口應(yīng)承下來,這種事情,成不成都是大家的緣分,即使蘇玥不中意石蘭蘭,他們也沒必要把姿態(tài)擺得太高。 到了晚上下班,他叫上蘇玥,一起出去吃飯,走在去會所的路上,蘇玥才知道,是石中凱請他們。 蘇玥讓司機把車停下,小聲跟父親說了石蘭蘭對晨星做的事情,跟父親說自己去多有不便,讓他父親自己去得了。 蘇景川也很吃驚,石中凱的女兒這么彪悍歹毒,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上流社會的從容優(yōu)雅都哪里去了?怪不得人都說貴族氣質(zhì)至少需要五代以上的積淀才行。 可是這也不合情理啊,蘇玥跟她并沒有交往,她這做的是什么孽呢?尋思了片刻,他笑問道:“你跟她也沒有交往啊,她怎么能下這樣的毒手?是不是你跟那個女孩子做什么事刺激她了?比如說秀恩愛之類的?” 蘇玥黑了臉:“我在那里就沒有見過她,怎么刺激她?何況晨星受了傷,每天都在病床上,我在那里,整天的日常都是晨星在做治療,我在一邊處理公務(wù)……” 他突然想起來,他跟晨星出去過一次,雖然只是在走廊里走走,也難免會被不少人看見,難道,那一次石蘭蘭也在醫(yī)院的那個樓層? 如果是這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就很清楚了,如果自己跟晨星的事情刺激了石蘭蘭,只能說明一件事,晨星住院之后,石蘭蘭曾在那個病區(qū)看到過自己和晨星。 母親那里,肯定也是她想法子通的消息,在自己跟母親回來之后,她就肆無忌憚地向晨星下手了! 這個女人真是可怕,自己跟她只是相過親,之后就再無交往,自己跟誰在一起,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竟然能讓她這樣妒恨晨星,她以為她將晨星毀了,自己就能跟她在一起嗎? 她所依仗的,無非是自己的家世身份罷了,也許她真的以為,只要將晨星不是威脅了,自己遲早還得聽父母的,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姑娘,這樣她就有希望了。 真是荒謬自大的想法! 蘇景川盤算了一會兒,還是勸蘇玥一起過去: “都是當(dāng)?shù)模夷芾斫馐袆P的心思,他這是準備豁出老臉求咱們放他女兒一馬,你就是不同意,也得見他一見,他不見到你,不要你個態(tài)度,他是不會走的,你還能為了躲他出國嗎?” “何況做人做事,都要學(xué)會留有余地,得饒人處且饒人,大家都是做大事的人,也都有走鋼絲的時候,誰也說不好什么時候需要對方幫忙,現(xiàn)在既然那個姑娘沒事,你又何必趕盡殺絕?” 第八十八章 交易(上) 雖然蘇玥不想去,可是也不得不承認父親說得有道理,遇事逃避不是辦法,他又沒做錯什么,干嘛要躲呢? 到了會所,石中凱跟石森森一早在門口接著他們父子,第一眼看見蘇玥,石中凱頓時對女兒的瘋狂有所理解,這樣一個俊朗如謫仙的男人,難怪女兒單戀成癡。 蘇玥禮貌地向他問好,又跟石森森打了招呼,石森森一見蘇玥,感覺就很不好,自己的外表也不是見不得人,可是跟蘇玥站在一起,頓時覺得自己的形象粗鄙了許多。 石中凱跟蘇景川寒暄了兩句,贊道:“蘇總,都說你生了個好兒子,今日一見,不服不行,這不,我這個兒子我也覺得尚可,可是跟蘇玥一比,就被比成磚頭瓦塊了?!?/br> 蘇景川客氣道:“哪里哪里,蘇玥也就是相貌生得好些,論才干、論能力,哪里就比得上令郎?石總就別這樣抑己從人了。” 四人一起進了房間,石中凱跟蘇景川聊起全球的投資熱點,在他看來,如今的非洲是世界上投資回報率最高的地方,唯一令人顧慮的,就是那個地方政局不穩(wěn)。 蘇景川當(dāng)然很清楚這些,蘇家在非洲投資了幾個金礦,只不過,這些金礦真正的投資者是國家,為了不被西方列強注目,假借了蘇氏的名頭而已。 晚餐安排得很用心,以粵菜打底,考慮蘇景川曾經(jīng)留學(xué)俄國,特地安排了俄式名菜鮮魚湯和俄式小松餅,為了照顧蘇玥的口味,也安排了蘇格蘭名菜哈吉斯和英國的國菜炸魚薯條,這么短的時間里,他們就摸清了蘇氏父子的飲食嗜好,足見石氏企業(yè)公關(guān)部的高效率。 菜上得慢,反正石家父子本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石中凱跟蘇景川聊著時事政事,石森森跟蘇玥聊著國外的見聞。 石森森在美國上的大學(xué),對美國更為熟悉一些,而蘇玥是地道的英國通,他對英國的熟悉程度,甚至超過了對華夏的了解,畢竟英國本土地方很小,也就是華夏一個省份那么大,華夏的國土面積,可比英國大了幾十倍。 兩人泛泛地聊著海外的留學(xué)生活,聊到后來,石森森說起了他五年前在歐洲度蜜月的一個小插曲,引發(fā)了蘇玥的興趣。 石森森說,五年前的秋天,他跟妻子一起去歐洲度蜜月,順路想買一個酒莊,就去了意大利的基安蒂紅葡萄酒區(qū),租住在一個朋友介紹的鄉(xiāng)間別墅里。 那里的村莊風(fēng)景如畫,他們夫婦被迷住了,就想多留一段時間,在他們住下的第三天的晚上,突然聽到別墅里養(yǎng)的狗叫了,他們夫妻一起出去查看,發(fā)現(xiàn)別墅的門口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 石森森的第一反應(yīng)是報警,但是那個奄奄一息的年輕人求他們不要報警,說讓他歇一會兒,他好點就趕緊離開,石森森的妻子是外科醫(yī)生,見他外傷很重,怕他流血過多死在他們門口,就讓隨行的保鏢將這個年輕人扶到屋子里。 石森森的妻子給傷者的傷口做了簡單的消毒包扎,又給他吃了一點消炎、止血的藥物,這個人的情況就好多了。 經(jīng)過檢查,石森森的妻子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小腿處中了一槍,雖不致命,但是子彈留在那里久了也會繼發(fā)感染,而且那個子彈頭頂著表皮,很容易剜出來,石森森的妻子就讓他第二天去藥店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