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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非常優(yōu)秀的孩子,我看了她的履歷,真是替你自豪;可是蘇玥也是個好孩子,他查了很久查到吳琪身上,可是他想不通,他跟吳琪無冤無仇,吳琪為什么要這樣對他,他才問到我這里,他又不知道咱們當(dāng)年的恩怨,又何必冤枉吳琪呢?” 吳雨霏怔住了,她心里馬上就相信了幾分,因為她知道,女兒一直心理失衡,對蘇景川懷著深深的恨意。 可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女兒竟然會向蘇玥下手。 她該怎么辦? 蘇景川來找她,并且把這件事告訴她,顯然是想確定吳琪的身份之后,再決定該如何處理。 到了如今這個年齡,她已經(jīng)懂了避其鋒芒的道理,女兒再優(yōu)秀,也只是后生小輩,豈是底蘊深厚的蘇家和胡家的對手。 她趕緊問蘇景川:“你們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辦?是不是胡碧微想收拾她?” 蘇景川搖搖頭,說:“胡碧微不知道這件事,我已經(jīng)嚴(yán)令蘇玥不要告訴他母親,我來找你,只是想多了解她一點,你能不能多告訴我一點她的事,你自己是怎樣艱難地生下她的?她又是怎樣長大的?你看看我能為她做些什么?” 見他言語間不欲追究此事,一心想彌補女兒,吳雨霏的心里終于有了一絲的動容,女兒闖了這么大的禍,那可是他的寶貝兒子,他竟然可以輕輕放過,也算是有一點點良心了。 他恐怕更想知道的,是女兒恨他的點在哪里,盡管他可以猜個七七八八,可是還是想通過她來確定。 她打開自己的包,拿了一包女士煙出來,自顧自地點上了一根,蘇景川驚異地看著她,沒想到這些年她竟然有了這個嗜好,而年輕時一天兩包的自己,卻在胡碧微的監(jiān)督下,早就戒了煙。 裊裊的煙霧里,她說起了那段塵封已久的往事。 她倔勁兒發(fā)作,胡碧微越是防得嚴(yán)密,她越是不甘心,她跟胡碧微耗上了,總覺得胡碧微百密一疏,會讓她有機可乘的,所以她消失幾天,過幾天化個妝、換個打扮又去找蘇景川,可是她始終沒有機會靠近蘇景川,因為她發(fā)現(xiàn),胡碧微開始每天接送蘇景川上下班了! 再后來,他們兩人辦了婚禮,她夢游般地晃到他們那個家屬院的大門口,聽了半天的鞭炮齊鳴,這才徹底地絕望了,回到電影廠,睡了一整天,然后跟廠長請了病假,回了老家。 她本來想回老家去做掉孩子,那時候在京城,她也沒有過硬的關(guān)系,這種事萬一被人知道了,等著她的就是直接開除公職,她想回去找個熟人,做個流產(chǎn)算了。 回去好不容易找了個關(guān)系,那位大夫給她一檢查,說孩子三個多月了,已經(jīng)不能做人流,讓她再等一段時間,等孩子再大一點,去做引產(chǎn)。 她只好回去等著,這個孩子真是很乖,有了她那么久,吳雨霏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她回家等了十幾天,又去檢查,醫(yī)生說可以做引產(chǎn)了,她上了手術(shù)臺,醫(yī)生給她消了毒,準(zhǔn)備打引產(chǎn)針。 就在這時,這個一直沒有動靜的孩子,突然在她肚子里動了動,她當(dāng)時覺得,孩子好像伸出了小手,輕輕地?fù)崦约旱亩瞧ぁ?/br> 她仿佛聽到,這個孩子在求她,不要做掉她,不要讓針扎到她的頭上。 “我后悔了,跳下手術(shù)床不肯做引產(chǎn)了,醫(yī)生氣得罵了我一頓?!?/br> “我回到家,當(dāng)時我父母都已經(jīng)不在,我有三個哥哥,我大哥跟我關(guān)系最好,大嫂子也疼我,正好她前一段生產(chǎn)的時候難產(chǎn),醫(yī)生說她再生有困難,我大嫂就跟我說,妹子,你生了如果不方便養(yǎng),放在我名下,我給你養(yǎng)著?!?/br> “我給電影廠的副廠長打了電話,說我得了肝炎,一時不能回去上班,因為你是他給我介紹的,后來你那樣對我,他也覺得愧對我,就讓我把病假條寄過去,在家里盡管休息。” “我在老家待了將近一年,等到孩子快半歲的時候,副廠長給我寫信,讓我趕緊去上班,電影廠有新戲,我再不上戲,廠里該考慮將我安排到后勤上了?!?/br> “就這樣,我將孩子留在家里,直到她五歲,我求了廠長,將她安置在職工幼兒園,以后一直跟我長大?!?/br> 第三百一十七章 早慧 吳琪自幼就聰明伶俐,吳雨霏從不后悔,自己當(dāng)年任性地留下了她,可是太聰明的孩子,也注定了“慧極必傷。” 在吳琪十歲左右的時候,她就猜到,姑姑就是自己的mama,她不止一次逼問她,為什么不肯承認(rèn)是她的mama呢? 后來被逼得沒法子,她承認(rèn)了,可是下一個問題來了,她反復(fù)問她:“我爸爸在哪里?” 她只好給孩子講了一個故事:她爸爸是個軍人,在她們結(jié)婚前夕,突然犧牲了,她為了留個念想,就把她生下來了。 可是她沒有想到,吳琪的記憶力極好,邏輯性極強,很快就發(fā)現(xiàn)她講的故事破綻百出,認(rèn)定她在騙自己,她再也不敢給孩子編新的故事了,只好敷衍她,說:“等你長大你自然就知道了?!?/br> 可是從這以后,她發(fā)現(xiàn)孩子總是悶悶不樂,過了一段時間,吳琪的老師讓她去學(xué)校,說吳琪有消極厭世的傾向,整天寫一些悲悲切切、頹廢傷感的文字,讓她注意引導(dǎo)。 她看了女兒的作文跟周記之后,真的害怕了,女兒是她所有的精神寄托,她根本無法失去她。 幾經(jīng)掙扎,她跟女兒說了實話,告訴女兒她父親就是長信電子集團的老板蘇景川,當(dāng)年他們倆因為一點矛盾吵架分手,他很快就另娶了他人,自己無奈未婚生下了她。 見女兒想知道得更多,趁著一個星期天,她帶著女兒來到長信電子集團的大門口,讓女兒看了看那棟氣派的辦公大樓,告訴她那就是她父親工作的地方。 可是女兒想見蘇景川一面,她多方打聽,得知蘇景川要去Q大作一次演講,她想辦法帶著女兒混了進去,并坐到了前排,讓女兒好好看看父親的樣子。 聽到這里,蘇景川心如刀絞,他流著淚對吳雨霏說:“明知道孩子需要父親,你怎么就不肯跟我聯(lián)系呢?我如果知道有這個孩子,我怎么會不管她?你真以為我很怕胡碧微嗎?我只是愛她,但是原則問題,我是絕不會讓步的。” 吳雨霏也哭了:“我有我的自尊心,我為什么要去打擾你們的生活?孩子后來出現(xiàn)這樣的心理問題,我也很難過,可是讓我去找你,給胡碧微再次侮辱我的機會,我寧死不為!” 后來女兒跟我講:“mama,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會比他更優(yōu)秀,我一定要讓他后悔!” “我以為她只是一時受了震動,可是從那以后,這個孩子不頹廢了,突然空前地努力,高考以全校第一的成績考到B大,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又以全額獎學(xué)金去了美國留學(xué)?!?/br> “女兒在美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