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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樣的痛苦中,想來你是不會在意的,所以,我們只能讓你親自嘗嘗這個滋味!” 布雷迪苦苦哀求:“我也不想做這種事,所以我才堅決退役,請您二位看在我的老母親和小女兒離了我無法生存的情形,饒了我吧!你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兩個黑衣人對望一眼,用槍指著他的黑衣人收起了搶,掐著他的脖子讓他坐起來,問道:“讓你對外公布你們做過的可恥的暗殺行徑,你也愿意嗎?” “愿意!愿意!”只要能夠活命,布雷迪什么都愿意答應,當即忙不迭地說:“你們放心,只要你們肯饒過我,我馬上通知媒體記者,將我們曾經做過的暗殺事件公布于眾,我還要告誡所有的人,暗殺是最無恥的行徑!沒有之一!” 黑衣人盯著他看了幾秒鐘,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說法,布雷迪悄悄地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黑衣人突然拿起消音手槍,對著他的大腿就是一槍! 布雷迪嚇得魂飛魄散,鉆心的疼痛過后,他試著抬了抬腿,發(fā)現腿還能抬起來,才知道黑衣人的這一槍,雖然會讓他疼痛,但不會造成殘疾。 黑衣人冷冷地說:“看在這個無辜的孩子的份上,我們暫時饒過你,如果你出爾反爾,不肯做你說過的事情,別怪我們辣手無情!” 黑衣人說完,對抱著孩子的同伴點點頭,那個同伴將孩子小心地放到了床上,然后說了一句:“我們從不傷害無辜,這是我們反暗殺聯盟的鐵律!你記著,盜亦有道,如果大家都不講規(guī)則,用暗殺的方式決定他人的生死,最后的結果就會是,強權者想殺誰就殺誰,不需要任何理由!” 話說完后兩個黑衣人從容地跳窗離去,布雷迪顧不得自己的腿傷,趕緊跳過去查看他的女兒,見女兒呼吸均勻,睡得正香,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了。 他的腿受了傷,這會兒已經無法下樓,只得放棄了下去看看老母親的想法,馬上打了醫(yī)院的急救電話,并報了警。 警察很快趕過來,詢問布雷迪殺手的基本情況,布雷迪說:“應該是南部的黑幫所為,那兩個人的南方口音很明顯,舉手投足之間,黑道的架勢很濃,這兩人聲稱他們是反暗殺聯盟組織的人,跟前兩天殺死扎克利上尉的殺手是同一組織,我想見扎克利被殺案件的承辦人!并請求警方對我提供二十四小時的人身保護!” 他的要求現場的兩位警察都不能做主,只得向自己的上司匯報,他的上司從睡夢中被叫醒,聽了布雷迪的請求之后,覺得第二個不太可能,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單憑他腿上一個對穿的、不傷骨頭的槍傷,就要求警方的特殊保護,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不過布雷迪知道“扎克利”謀殺案件的線索,這個很重要,這位上司馬上找局長協(xié)調,聯系長島那邊主辦“扎克利”案件的警官,由于此時是凌晨時分,人不好找,直到早上的八點多鐘,負責“扎克利”案件的海頓警探才趕到了布雷迪的住處。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謀劃 布雷迪對海頓警探的效率十分不滿,心道,倘若那些殺手去而復回,他豈不是早已經死得透透的了?! 不過他已別無選擇,他不想跟那兩個接案的警察細說,是覺得“扎克利”被殺案影響比較大,負責辦理這個案件的警官,級別應該比較高,經驗更豐富、能力更強悍一些。 這會兒海頓警探帶著屬下親自過來,他沒有理由仍不告訴他們案發(fā)的所有細節(jié)。 他把自己遭遇殺手的經過一一說給海頓警探,不過隱瞞了對方給他開出來的交換條件,把對方饒他一命的理由,說成對方得知他的家庭情況之后,動了惻隱之心,準備只是廢了他,不要他的命。 他是做智能cao縱的專家,院子里安裝有智能警示系統(tǒng),一開始殺手抱著他的女兒,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后來殺手準備廢了他的時候,將他的女兒放下了,他這才偷偷按了系統(tǒng)按鈕,殺手聽到有警車駛過來、警笛鳴叫的聲音,只來得及對著他的腿開了一槍,就迅速跳窗逃跑了。 海頓警探聽完之后,讓他當面演示一下他房間里的智能警示按鈕,按過之后,外面果然響起了警車、警笛的聲音。 其實昨晚布雷迪被殺手制住之后,根本沒有自由行動的機會,他這樣說,一是給自己抹粉,二是想讓整件事更合邏輯。 雖然布雷迪敘述的整個過程有些匪夷所思,但在海頓警探看來,他的陳述內在邏輯圓滿,不像是瞎編的,他傾向于認為,布雷迪說的都是真的。 可殺手的手腳太干凈,不僅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痕跡,其他的間接證據也沒有,昨晚接案的警察將附近的監(jiān)控攝像都排查過了,雖然攝像頭壞了不少,但至少一半的監(jiān)控是有用的,這些有用的監(jiān)控都沒有拍到疑似罪犯的蛛絲馬跡。 單憑這一點,海頓警探就相信布雷迪被槍擊一案跟跟“扎克利”被殺案是同一批人所為,這兩個案件的現場都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顯然都屬于謀劃周密的有組織的犯罪。 可眼前最大的問題是,這個反暗殺聯盟是個什么組織?誰能證明它真的存在? 對警察來說,沒有其他證據佐證的受害人陳述,是不能作為定案依據的。 雖然他很同情布雷迪,可他也是愛莫能助,他只能遺憾地告訴布雷迪,除非有其他證據出現,證實殺手和殺手的組織確實存在,不然的話,警方無法給他提供特殊保護。 布雷迪已經預料到會是這個結果,他提出這個要求,不過是想為自己多爭取一條生路。 既然警方無法保護他,他只能自救了,他對海頓警探說:“對方是很專業(yè)的殺手組織,我肯定不是他們要殺的最后一個人,這件事如果秘而不宣,恐怕將有更多的人將死于非命!” 海頓警探知道他的意思,這些年在世界各地,死于飛刀炸弓單下的人不在少數,如果這個組織真的存在,他們真要報仇,恐怕將有一批人會死于暗殺。 此事不可不防。 海頓警探說:“你放心,我會跟局長匯報,看局長會不會將此事匯報給FBI,如果他們愿意插手,你的問題也許就迎刃而解?!?/br> 布雷迪心道:“等他們插手,恐怕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他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遂出主意道:“這個案件跟扎克利被殺案是連環(huán)案,電視臺已經深度報道過扎克利的被殺始末了,能不能讓我這個案件也上電視,讓記者采訪一下我,就當給那些人提個醒了!” 海頓以為他想借此擴大這個案件的影響,為自己爭取保護,他也愿意幫他一把,遂道:“我回去就跟局里的公共關系科聯系,盡量幫你安排吧!” 海頓警探離開后,布雷迪怕他那里得不到局里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