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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孩子,明天你們再過來,還有新的任務,難度加倍,當然獎勵也會加倍。”老人家看著陸星程,露出了進門以來的第一個笑容,過了一會兒轉(zhuǎn)頭又瞪向喻秋言:“至于你,哼?!?/br>喻秋言:“……”既然李奶奶知道陸星程是個學霸,自然也應該知道他是個學渣……吧。他覺得節(jié)目組在故意整他,但他沒證據(jù)。無論如何,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回去的路上陸星程打開信封,里面裝著張嶄新的五十塊錢。喻秋言感嘆:“掙錢真是不容易。”*紀肖三人組進展還算不錯,他們回到山上院子里時,地上的蘿卜已經(jīng)堆了一個小山包。宋修杰每天健身體力不錯,倒是紀肖和陸壬幾乎是癱坐在地上,臉色紅紅的,不是冷的,而是累的。蘿卜賣給節(jié)目組賺了一百塊錢,加上他們在李奶奶那賺的總共一百五,人均不到三十。“是我們拖后腿了。”徐子瀾不好意思笑笑。“哪有,大家分工不同而已。”紀肖總算緩過來,進屋倒了杯熱水,端在手里活像個老干部:“你們下山是什么任務?”“嗯,幫山下的李奶奶干了些活?!?/br>徐子瀾看了喻秋言一眼,估計他不會想讓紀肖知道自己喂豬,便含糊其辭一句帶過。在這的生活簡單卻又忙碌,剛休息一會兒又該做晚飯了。徐子瀾自覺地擔起生火重任,宋修杰跟著幫忙,紀肖和陸壬自告奮勇的去洗菜。喻秋言搬了個小椅子坐著,在灶臺邊上削土豆,憑借著多年削水果的經(jīng)驗,看上去倒也有模有樣。忽然聽到頭頂一聲輕笑傳來。“你笑什么?”陸星程抿唇,將淘好的米倒進鍋里。*冰天雪地里圍著吃一頓熱騰騰的火鍋,大概是人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之一。一整天下來,幾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了些革命友誼。鍋里咕嘟咕嘟冒著熱氣,大家也都是食rou動物,剛下鍋的rou馬上就被一搶而空。爭著吃的食物成倍的香。這時候要保持體重的徐子瀾也忘了初衷。“哇,陸老師做的火鍋也太好吃了吧,我覺得我還能再吃三大碗?!奔o肖贊嘆道。“這都歸功于秋言帶的火鍋底料?!标懶浅陶f完,往喻秋言碗里放了兩塊rou:“今天辛苦了,多吃一點?!?/br>“也不怎么辛苦。”喻秋言吸吸鼻子:“我想吃土豆?!?/br>陸星程聞言又給他夾了塊土豆。晚飯過后也才八點,年輕人的精力無限,自然不會這么早就上床睡覺。正好陸壬帶了吉他過來,紀肖便提議著來一場小型音樂會。但現(xiàn)場除了陸壬是組合出道,徐子瀾和宋修杰倒是發(fā)過幾首單曲。喻秋言沒聽過陸星程唱歌,他自己更是五音不全,用王旭的話來說,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要命。一群人鬧騰到差不多十點,也到了休息的時間。一樓和二樓分別有一個浴室,大家陸續(xù)洗漱完,各自回到房間。喻秋言用毛巾遮住攝像頭,又關(guān)掉了收音設備,陸星程進來的時候,他正趴在床上和王旭打游戲。“好了,全死。”“niB。”收掉G港的最后一波人頭,手機里傳來王旭的聲音。兩人收了搶,cao控著游戲人物往圈內(nèi)跑。“你們錄節(jié)目那村子是叫幸福村,光聽這名字就挺幸福的,改天我也過來玩玩?!蓖跣竦?。“來來來,我請你喂豬?!?/br>“喂豬?”王旭爆笑出聲,他實在無法想象出喻秋言喂豬的場景。兩人進了一棟房子尋找物資,喻秋言握著一顆手|雷,把王旭卡在角落里,惡狠狠威脅道:“你繼續(xù)笑,炸不死你算我輸?!?/br>“好好好,我錯了,我不笑了?!焙翢o骨氣可言的王旭,永遠都在第一時間認錯求饒。“怎么不把頭發(fā)弄干就玩游戲?!标懶浅逃酶擅韺⒂髑镅缘哪X袋包住,喻秋言動作一頓,手下cao控的人物也愣了一下。“我忘了帶吹風。”房間里有空調(diào),喻秋言在家就時常不把頭發(fā)吹干,到這里自然更不會講究。“我也忘了?!?/br>他倆都忘了帶吹風機,陸星程只能去隔壁找徐子瀾借。“我怎么聽到陸星程的聲音,難道你倆住一個房間?”王旭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將藏了許久的疑惑問出口,末了又感嘆一句:“節(jié)目組竟然敢把你們倆放在一塊,膽子也太大了?!?/br>“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庇髑镅脏土艘宦?。王旭嘖嘖兩聲:“孤男寡男,干柴烈火,這么好的機會,你們還不趁機做點羞羞的事。”喻秋言面上一熱,兇巴巴道:“閉嘴吧你?!?/br>一局游戲結(jié)束,吃到雞的王旭心滿意足退出游戲,喻秋言把手機放下,想要接過陸星程手里的電吹風。“我自己吹?!?/br>“我?guī)湍?。?/br>享受著陸星程提供的獨家私人護理,喻秋言舒服地瞇了瞇眼睛。“秋言?!标懶浅毯鋈婚_口叫了他的名字。喻秋言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應了一聲。“要不要做點羞羞的事?”第55章為了方便吹干頭發(fā),喻秋言一直懶洋洋枕在陸星程大腿上。對方修長的手指伴隨著溫暖的風,正輕輕地從他的發(fā)間穿過。細致又溫柔。聞言喻秋言只覺得面上一熱,很顯然他和王旭的對話被陸星程聽了去。“哪有你這么問的。”喻秋言皺了皺鼻子。陸星程一臉認真:“那我應該怎么問?”學霸的求知精神簡直滲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我怎么知道?!庇髑镅园姿谎?下意識抿了抿唇:“廢話那么多干嘛,要親就親?!?/br>他話音剛落,陸星程依言低下頭,在他飽滿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然后落在他挺翹的鼻尖,緊接著再往下,銜住了那肖想已久的柔軟唇瓣。電吹風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地上,兀自發(fā)出嗡嗡的響聲。陸星程一只手固定住喻秋言的后腦勺,兩個人在床上吻得難分難解,想要更進一步交換彼此的氣息。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紀肖的聲音:“陸老師在么,陸老師?!?/br>喻秋言一下清醒過來,環(huán)住陸星程脖子的手臂縮了回來,輕輕地推了一下覆在他身上的人。陸星程大手一伸,拉過被子籠罩在兩人頭頂。明亮的光線從被子的邊緣透進一些,昏暗的環(huán)境中,敲門聲仿佛消失不見。兩人在這與世隔絕中,靜靜地望著彼此。陸星程垂下眼,看到喻秋言正灼灼地盯著自己,棱角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