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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總能陪兒子度過一生嗎?這也是鄭女士樂意一起出來的目的之一:繼續(xù)觀察。都是大學(xué)同窗,當(dāng)莫如期踩進包廂時,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女同學(xué)對他充滿了好奇,而男同學(xué)大多幫女朋友要簽明。飯前、飯中,都是圍著莫如期來找話題。演藝圈的八卦,永遠是最熱門的話題。莫如期一邊頭疼,一邊盡可能地解答。吃飯的時候,因為蘇留白就在旁邊包廂,心里踏實。莫如期也陪著他們喝了點酒。酒過三巡后,由經(jīng)謝明彥的口,同學(xué)們知道兩位恩施也在旁邊的包廂,便又三三兩兩地過去敬酒。莫如期攔都沒攔住?;貋砗螅瑔柕淖疃嗟氖牵憾鲙熍赃呑氖钦l?莫如期還沒開口,謝明彥就代為回答了:如期一起的工作人員。各位同學(xué)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像莫如期這個級別的,隨身保鏢應(yīng)該是常備了。只是女同學(xué)再次感慨:我的天,現(xiàn)在保鏢都要這么高的顏值嗎?等他們過去的差不多了。謝明遠就叫上莫如期一起過去敬酒。莫如期站了起來。他也想去看看蘇留白與自己父母相處的怎么樣了。蘇留白的過度緊張,讓他覺得好笑而心疼。莫如期過去一看,還行。連鄭女士都在喝白酒。而蘇留白的臉頰有些紅暈。一見莫如期,鄭如姝就抱怨,“你讓他們過來干什么,就逮著留白狠灌?!?/br>剛才,蘇留白替老莫擋了不少酒,那些兔崽子也故意使壞,非要一個一個地喝。鄭女士看著蘇留白被灌,挺心疼。這個蘇總學(xué)識淵博,見多識廣,還真性情。而且,她終于發(fā)覺了,蘇留白在她面前有些緊張。難怪她一直就想不通,蘇留白和老莫話不少,怎么一到她這兒,就沒話了。鄭女士對蘇留白的好感就又提升了一個檔次。“別再喝了?!蹦缙跊_蘇留白發(fā)了話。蘇留白聽話地點了頭。謝明彥在一旁,“那這酒怎么敬?”“你天天都在我家蹭飯,還敬什么酒?!蹦缙诎阎x明彥拖了回去。從包廂出來?!跋挛绱蠹壹s了一起K歌。你也來吧。”謝明彥說。“不了,你們玩吧。”明天和蘇留白就要離開,莫如期想陪陪家人。“每年你都這樣來去匆匆,我有些話要說,都沒機會?!敝x明彥說。直到現(xiàn)在,莫如期依然沒意識到什么?!澳阌植皇菦]我手機號,微信,有那么多通訊工具,你怎么不用。”謝明元停下了腳步。莫如期回過頭。兩人站在有著曲曲拐拐的回廊之間,外面是花草庭園。“有些話我要面對面對你說?!敝x明彥看著莫如期。莫如期微微皺了眉頭,謝明彥態(tài)度反常。兩人從酒店后門走出去,后面是個小花園。假山流水,還有很多盆栽。“你跟那個姓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謝明彥直直地看著他。謝明彥明明有話要說,卻從蘇留白身上入題。“他是我男朋友?!睂χx明彥,莫如期也不想藏頭露尾。“男朋友……”謝明彥咧開嘴角。笑得很難看。“這么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十年了,從你大一就開始喜歡你……我不敢對你說,怕你討厭,怕你避著我,一直都憋在心里。沒想到,幾年不回家?你干了什么,帶了個男人?說是你男朋友。”謝明彥說到最后低吼了出來。十年的同窗,又是多年好友,以及與莫如期父母的親近,讓謝明彥產(chǎn)生了一個錯覺。他似乎對莫如期擁有一些特權(quán)。如果莫如期能接受同性,那么他的男友,應(yīng)該非他莫屬。而不可能是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莫如期只是沉沉地看著謝明彥。在他提起蘇留白的時候,他已有所警覺。沒想到還真是。還是十分意外。他們是有著十年交情的師兄弟。“如期,我喜歡你。”謝明彥眼睛里是孤注一擲的決心與勇氣,“我也不奢求你給我一個答復(fù),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br>莫如期看了謝明彥一會兒,嘴角揚了起來,“哪兒來的公平?我的心已偏向另一個人,你怎么可能還有機會?”謝明彥怔住了,整個人像被定住,連呼吸都覺得困難。而莫如期眼神清爽,態(tài)度磊落。“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如果早知道你和我一樣,我早告白了,有那個姓蘇的什么事?”謝明彥眼圈掙得發(fā)紅,拳頭緊握。“如果能喜歡你,早喜歡了?!蹦缙诳粗x明彥,“和時間沒有一點關(guān)系?!?/br>真相往往絕情而殘酷,卻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取向后,一直都想找個人戀愛……但并不是誰都可以?!蹦缙谝恍?,“直到遇到留白?!?/br>謝明彥沒能再說話。沒有一點他出招的余地。蘇留白帶著老兩口從酒店出來。他已給莫如期發(fā)了短信。那邊酒宴也已結(jié)束,而莫如期下午又想帶著莫家爸媽一起看電影。于是幾個人站在路邊等莫如期。租好的車也已等在路邊。天氣非常好,陽光暖洋洋的。鄭女士與莫爸爸都不愿坐在車上,一起站在路邊曬太陽。蘇留白陪著他們,眼睛看著酒店方向。并沒有多久,莫如期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因為才從里面出來,口罩還沒有戴。蘇留白就忙迎了上去。大年初一,又是正午,街道上看不到幾個人。只有對面一個人匆匆忙忙地往這邊跑。那人戴著針織帽。臉上捂著口罩,但是一雙眼睛似曾相識。蘇留白走了幾步,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拔腿就向莫如期那邊狂奔。縱然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他已感受到了危險。而那人離莫如期卻只有兩步之遙了。“如期!”蘇留白大叫一聲,撲了過去。發(fā)生的一切,在鄭如姝的眼里像是放慢了速度。一樣?xùn)|西從針織帽男人的手里飛了出去。蘇留白整個人撲在莫如期身上。什么東西四下飛濺。一股像是來自獄般刺鼻的味道,從蘇留白身上漫延,擴散開來。第60章番外(四)扔了瓶子的針織帽撒腿就跑,而蘇流白反手一把薅住了他,把他給拖在了地上。莫如期只是大聲叫他:“把衣服脫下來!”剛才針織帽把什么液體扔在了蘇留白身上,一股刺鼻的味道。蘇留白一腳踩在針織帽男人身上,一邊脫了外套,扔了出去。莫如期撿起扔在地上的瓶子,聞了聞。臉色變了,是硫酸。實驗室里十分常見。唯一慶幸的是:這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