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地球名相養(yǎng)成計劃、學霸愛情故事、灶王不上班、被隔壁學校的gay看上了怎么辦、我把自己拍賣之后、她靠吃播征服星際、星際奶爸、雜草修煉法門、狐貍精今天不營業(yè)、信息素依賴癥
是不是收獲了:“我有一朋友,去了蘭若寺一探,沾了些不好的東西?!?/br>老和尚扒了口飯,嘖了一聲:“沒救了,準備后事吧?!?/br>“……告辭!”譚昭站起來就走,順便還提走了食盒。老和尚一見,立刻尖叫了起來:“有救!有救,他有你這個朋友,命不該絕!”“怎么個命不該絕法?”譚昭這才轉過身來。“你先放下,放下,這可是你孝敬老衲的,怎好拿走?。 崩虾蜕猩锨皧Z過食盒,這才又盤腿坐下,“老衲問你,這不干凈的東西,是什么?”“怨氣,天生地長的怨氣?!?/br>老和尚一拍腿:“沒錯,那你可知,這天生地長的東西,怎會出現(xiàn)在一個小小的蘭若寺中?”……他要是知道,還在這兒做什么啊。“就知道你這年輕后生不知道,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最是可怕。”老和尚說話,還拿腔拿調的,“三百多年前,金華城中曾起過一場瘟疫。那時,整座城池都被外界孤立了,糧食、水、病痛,生老病死,連地府都要塞不下鬼了,然而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你猜,最可怕的是什么?”譚昭沒有開口,但他臉上的笑意已經淡了。“是人心?!?/br>“你想說,這怨氣起自人心?”譚昭給了猜測,卻又自己否定了它,“不,這不足以做到,瘟疫,地龍翻身,兵事,都可以摧毀家園,為何唯獨此處……”老和尚已經哐哐哐把飯都吃完了,一擦嘴,眼中帶著欣賞:“沒錯,你猜到點上了,蘭若寺最初,并不是佛寺。”“那是什么?”老和尚的眼神,飄渺了起來:“是祭壇,是以人心為供奉的祭壇。”譚昭有種不祥的預感。“人求活,本就是本性,孤立無援的人,更是如此,你知道蘭若寺所在的荒山,名為什么嗎?”譚昭當然不知道。“是黑山,黑山腳下,埋著無數(shù)人的枯骨,蘭若寺,便是我的祖師為了鎮(zhèn)壓此地的亡靈而建造的寺廟?!崩虾蜕姓f得并不動情,甚至有些平淡,但顯然他的心情并不平淡,“那些亡靈,有些是死于瘟疫,但更多的,卻不是?!?/br>“是祭祀?”“沒錯,是祭祀,這些事發(fā)生的時候,官府的人早就撤走了,知情的不會說,不知情的以為都是死于瘟疫,待到過去,人間煙消云散,地府卻是冤魂當?shù)??!?/br>接下來的敘述,就比較偏向于悟凡老和尚家的師承了,蘭若寺以前的主人確實是修佛的,不過修佛的一向都非常有個性,苦行僧的生活一過三代無怨無悔,到了老和尚這代,就……斷了傳承。“我是被我?guī)煾甘震B(yǎng)的,才學了幾天佛法,師父他老人家將我送走后,蘭若寺就……”一切,皆是因果。悟凡小時候調皮,不小心碰開了祭壇的陣法,祭壇里頭的怨氣跑出來一縷,被個心術不正的槐樹妖得了去,槐樹妖心生歹念,以怨念殺害了悟凡的師父。倘若悟凡不是早被老和尚送下山,恐怕也早就入了輪回了。“所以,你的度牒呢?”譚昭忽然開口。悟凡:……現(xiàn)在的小道士,太精了!不好。于是他自顧自地講道:“老衲這些年,一直都在尋找?guī)煾杆f的天命之人,如今,老衲終于找到了,縱是……”譚昭一抬頭:“不不不不等等,所以解決那怨氣的法子,到底是什么?”老和尚、老和尚氣得背過了身,然后……不小心鉤破了半只衣袖,半條胳膊都裸露出來了。譚昭:“……”裝逼沒裝成,老和尚直接捂著袖子站了起來,一臉的色厲內荏:“你是天命之人,當然是你想法子!前因后果皆告知于你,我?guī)煾刚f,封印只能維持三百年,若無加固,天下蒼生皆會涂炭!”“……三百年?從什么時候開始算?”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的時間!“當然是從最初的時間開始算!”“……”再見,告辭,他準備去下一個世界玩了。“哎,你別走啊,再過三日,就到時限了,我相信你道友,你天資聰穎、勤奮刻苦、文武雙全、道法一流、能歌善舞……”系統(tǒng):宿主,我覺得你白費時間了,這和尚肯定是個傻的,他竟然夸你不帶喘氣的,絕對是假和尚。“……”神他媽能歌善舞!擺脫了莫名其妙的老和尚悟凡,譚昭一臉心累地回到了院子,一開門就見張生正在吃枇杷,好不愜意。手癢癢怎么辦?“哎喲道長您回來啦,這枇杷好甜的,道長就是不一般,買個枇杷都比我買的甜!高??!”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譚昭一把奪過對方手中的枇杷,非常的冷酷無情,“這是我買來釀枇杷酒的,既然你吃了我的枇杷,就要幫忙?!?/br>張生:“……其實我還吃了你買的梨、棗子、花生,還有一些小酥餅?!?/br>“……”你屬豬的嗎?譚昭心里有點兒亂,便非?!鞍瞧ぁ钡夭钍怪鴱埳苫?,現(xiàn)在有了靈力嘛,普通的酒已經無法滿足他了,聽說有人會釀靈酒,不知道是怎么釀的。“靈酒啊,我給燕道長的猴兒釀就是啊,據(jù)說那釀酒的果子是靈果,百十年才結一回果,這種普通的水果,應當是釀不出來的吧?”譚昭沒好氣地丟了個枇杷過去:“就你會說話!”“嘿嘿!甜!”忒是臉厚,三兩口吃完,張生攤在廊下,“道長,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今日出去,是不是遇上事兒了?別不是真去單闖……”于是譚昭又丟了一個枇杷過去,卻沒說蘭若寺的事情。燕赤霞擅長算卦,他來金華之前不可能沒算到此行兇險,可他卻帶上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張生,是不是張生……譚昭看著張生嫩嫩的小白臉,試圖從簡陋的相面本事里挖掘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但顯然,他失敗了。張生摸了摸自己的臉,默默往后挪了一點兒:“不是,我臉上沾了酒曲還是污漬?”“哎,小張啊,你以后就打算一輩子做紈绔?”譚昭頗為和善地又遞了個枇杷過去,反正買的多,不怕人禍禍。張生自然不敢不接,人倒也坦誠:“那是自然,我這輩子就是掉進了福窩,我爹有錢愿意養(yǎng)我,我大哥呢,面冷心熱又是個精明能干的,我大嫂人也和善,我就算什么都不做,一輩子也吃喝不愁了,我為什么還要上進!”“……”你說得很有道理,他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不過你爹和大哥,似乎都很想你走科舉這條路?”提起這個,張生一肚子的牢sao:“嗨,道長你可別說了,都怪你們同道,哦不對,那些騙子,我小時候生病,我爹以為是撞了邪就請了個道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