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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請你不要再說這四個字了,小生走了!小生真是傻,擔心你做什么!走了走了!”說罷,就追著自家大哥離開。因王生情況特殊,停靈的地方并無人守靈,倒是外頭守了不老些人,原先是王夫人在,現(xiàn)在王夫人身體不濟,自然便只剩譚昭一人了。空氣中,帶著股莫名的慘淡味道。譚昭并不去看棺木中的王生,反而沖著旁邊的空氣道:“王夫人,可需要幫忙?”卻見那棺木旁的空氣中,分明飄著一位毓秀美麗的夫人??!再細細一瞧,竟與先頭見到的王夫人長得別無二致!這就非常驚悚了,倘若真王夫人的魂魄在此處,那么王夫人體內的,是誰?王夫人沒想到竟有人能看到她,神色間顯然帶著幾分動容,但她很快又沉寂了下來:“誰也幫不了我的。”“哦,那行吧,貧道走了。”譚昭也非常干脆,立刻便要走,王夫人顯然心有不甘,聽到他自稱道士,立刻喊了一聲:“你是個道士?!”譚昭轉頭:“夫人覺得不像嗎?”王夫人:……不像。“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夫人可是自愿替王生守尸的?”王夫人還想了想,竟點了頭:“是,方才也來了一位道長,說他有法子救我夫君。”這就能說得通了,這種術法,必是雙方都心甘情愿,才能奏效的。畢竟是替人續(xù)命,且有危險的,夫妻一體,倒是行得通,也就難怪他剛才看到“王夫人”時,能一眼看破人魂魄不穩(wěn)了。“既是如此,夫人又何必這般悲傷頹喪?”王夫人聞言,臉上卻忽然大慟,她陽壽未完,卻脫離了人身,這番哭起來,屋內的氣溫都冷了一些,譚昭緊了緊身上的外衫,終于沒忍?。骸胺蛉?,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系統(tǒng):……宿主,你看問題真的非常犀利呢。[謝謝。]那不是夸你!你清醒一點吧。王夫人竟當真停止了哭泣,她為什么哭,又如何會這般悲傷,還不是因為……這般的悲切,她已經(jīng)歷過一遭了。“我方才恍恍惚惚,換了身體,亦不知是如何了,心中彷徨不安,忽然睡死過去,黃粱一夢……”黃粱一夢,夢的什么?夢的是前塵往事。王夫人起先不知真假,但當她看到“自己”時,她就明白了,那些都是真的。她的夫君——實是個狼心狗肺的禽獸!上輩子,她夫君同樣因為貪戀美色被妖類挖心而死,她多番哭求,才得一道長指點,她不顧秀才夫人的體面,去菜市口尋一乞丐道士跪地求情,她被當眾打罵,斥責,甚至吞吃了那人吐出來的咳痰唾涕,后來嘔出了夫君的心臟,這才換來了夫君的復生。可之后呢,她的犧牲換來了什么?因當日街上被人圍觀,她受鄰里街坊指指點點,她的夫君起先對她愧疚,卻不再與她同房,甚至在他中舉當官后,便厭棄了她,覺得她出身商賈,不堪為官妻!不過三年,就以無所出為由將她休棄!她為何無所出?還不是因這狼心狗肺的畜生!她含恨而死啊,她恨得心腸都青了,好不容易回到從前,竟是這般的境地!這算什么?“你們男子,都是這般反復無情的嗎?”當初娶她時,濃情蜜意,對她多是愛憐,倘若厭棄,就這般隨手像丟塊抹布一樣就扔了,何其無情啊。倘若再早一個時辰該多好啊,她絕不會多看王生一眼,即便新寡,也總比那般慘景好上許多,可就差了這一個時辰啊。王夫人太了解王生了,他那人自私自利,讓他當著鄉(xiāng)親的面吞吃咳痰唾涕,那比殺了他還要難。“反復無情的是人,不是男子?!?/br>王夫人一楞,竟有種恍然感:“道長說的沒錯,是人?!?/br>這故事,聽來著實令人難受,譚昭想了想,道:“既是如此,為何如今光景,與夫人述說不同?”王夫人回憶了一下,道:“我亦不知,只當時那道士那般講,我心中不安,那道士說還有一法子,我便應了后一種。”“前一種,就是夫人先頭所說?”王夫人點了點頭。譚昭算了算,加上王生對張生做的,王生下一波畜生道投胎,穩(wěn)了穩(wěn)了。不過這般,招魂打王生的事情,就有點兒棘手了。“道長,可是為難?”譚昭立刻搖了搖頭:“那倒沒有,你說王生的陽壽還未完,是也不是?”王夫人點頭。“即是如此,夫人的訴求是什么?”王夫人聽罷,立刻怨氣襲上眉頭,譚昭見了,立刻一道靈力打了過去:“你若是成了怨魂,可就不能成人了。”“那便不成!”系統(tǒng):宿主,你可要記得,你是不能殺人的。譚昭心中自然明白,便道:“夫人,貧道勸你一句,好死不如賴活著,死了還要去地府投胎,現(xiàn)在地府排隊投胎可都排到三十年后了,你難道要帶著對王生的怨恨等上三十年嗎?”王夫人一楞,沒想到現(xiàn)實這么殘酷:“那你說,還有甚法子!”譚昭張口就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夫人覺得如何?”第30章道士與鬼妖(三十)王夫人答應了。譚昭與王夫人談妥事宜,便離開了靈堂,循著張生離開的方向追過去。張生呢,他是巴不得離靈堂越遠越好,這副縮頭縮腦、鬼鬼祟祟的模樣落入張家大哥的眼中,就變成了做賊心虛。“說吧,此地只你我二人,你這番出去,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張生嗷嗚一聲,直喊冤枉:“大哥,我的親大哥啊,弟弟此番出去,那是大徹大悟,弟弟已是決定,要回去好好讀書,他日金榜題名……”張家大哥聞言非常冷靜,只微微退了半步:“說吧,你把我弟弟藏哪里了?”張生:“……”難過,他又想離家出走了!如此,張生終于整個人一頹,佛珠的事情他自然瞞下,但其他的卻不再隱瞞:“事情就是這樣,弟弟是真的想通了?!?/br>好半晌,張家大哥才開口:“可惜了,爹他也想通了?!?/br>“想通什么?”“與其逼你讀書,不若讓你就這般快活下去?!辈恢獮楹?,張家大哥說這話時,帶著某種忍俊不禁的調侃。早就知道的事情,張生倒也不沮喪:“我覺得倒是挺好的,哦對了,爹娘他們現(xiàn)在何處?”張家大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小弟的頭,臉上帶著寬慰:“看來是真的長大了,如此,大哥也放心了。王家的事情太亂,爹娘他們年紀大了,不好沾染這些,就住在你從前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