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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當(dāng)真恩公的面動手……“容堯,進(jìn)來!”容堯早已等得急不可耐,剛聽到聲音,便直接沖了進(jìn)去,他一眼便瞧見妻子的腹部已經(jīng)癟了下去。兩行熱淚,從他眼眶里流了下來。見此,法海握著降魔杵的手緊了緊,什么話都沒說,沉默地走出去,又沉默地看著譚昭推著輪椅出來,這才開口說話:“你是道門中人?!?/br>譚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身上戴了隱藏修為的東西?!?/br>法海的眼中愈發(fā)不解:“為什么?”“每個人走的道,都是不同的,有人志在天下,也有人藏匿市井,諸如大師你修的佛一般,無論是修的何種佛,只有大師你自己想通了,才是你心中的那座佛,對不對?”不得不承認(rèn),法海有些被面前的人說服了。“其實,你應(yīng)該修佛的?!?/br>譚昭立刻拒絕:“不用了,修道使我快樂,我愛修道,修道愛我?!?/br>“……”不,他收回剛才的話。兩人交談的功夫,病房里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為了跟凡人在一起,這樹妖也是拼了,竟拿著自己的精元與本體當(dāng)兒戲,法海是愈發(fā)看不懂了。“大師,要不要留下來看看杭州城的景致?”法海沒答應(yīng),也沒搖頭,他走出去,就像沒看見一蛇一魚一樣,伸手揮散結(jié)界,很快就消失在了街角。“他……莫不是腦子出問題了?”譚昭剛出來,忍不住砸了個紅果過去。小青捂著頭,一臉的怒氣:“疼!你找死!”白素貞跑進(jìn)去攔人,反正到最后,辛苦的大jiejie總算是把家里不省心的弟弟拉回家了。是夜,譚昭喝著容堯上供的猴兒釀,一時愜意。“既是來了,還不下來。”屋檐下,跳下來一個青色的身影。譚昭一瞧,好懸一口酒沒噴出來:“你還是作女裝比較好。”這猛地一看男裝打扮,他還有些不習(xí)慣呢。小青一身青色長衫,他面若好女,卻并不顯得女氣,其實還是挺好看一頭魚。“切,誰要你喜歡!”譚昭砸吧了一下嘴巴,嘖了一聲:“那你接二連三半夜跑來找老夫,是為何故???”“你——”“嗯?”小青偏頭看天上的殘月,譚昭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在夜風(fēng)中搖曳:“你白日里的回答,還未說完。”第47章小青與小白(七)譚昭一愣:“什么回答?”小青氣得又想去西湖里游上兩圈了。“哦,我想起來了,你是想知道老夫為什么幾次三番搭救于你,是與不是?”這冷冷的月光照下來,平白給人一種清秋冷寂之感,小青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桌上的酒,不明白凡人為什么喜歡喝這種辛辣難以入口的東西。譚昭輕輕抿了一口酒,夏夜的風(fēng),倒是不太惱人:“其實,你是不是更想問,老夫身為道門中人,卻為何對妖怪沒有憎惡之心,對不對?”全中,小青無言以對,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凡人當(dāng)真是可怕,可偏偏他竟然覺得這人不會傷害他,簡直讓妖難以置信。“小青,你行走人間,多久了?”小青回憶了一下,道:“不足三月,我與jiejie以前一直都在深山中修行?!?/br>難怪單純又好騙呢,譚昭忍笑道:“一季的時間,你在人間可曾聽說過什么義妖、好妖的事跡?”小青誠實地?fù)u了搖頭:“沒有,多是狐媚挖心、吸人陽氣的故事,可那當(dāng)真只是少數(shù),我們妖怪修行不易,才不會像那樣自甘墮落!”“可是呀,我們凡人能看到的,都是你們妖怪壞的一面,你還能指望所有的凡人都能像老夫一樣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嗎?”譚昭攤手道。“你……我……”“你們族中,是不是也有長輩告誡你們,凡人都狡詐,功利心強(qiáng),對妖怪好就是想利用妖怪,千萬不可相信這樣的話?”“……”全中,小青無言以對。譚昭一合手,蓋棺定論:“你看,這就是人妖殊途?!?/br>“那你們凡人也不能見到妖怪就打吧,我們也有好妖的啊,我們妖怪可沒有見到凡人就要吃人的!”“老夫不是沒出手嗎?”譚昭無辜地眨了眨眼,為自己撇清關(guān)系。小青被噎得不輕,他席地而坐,望著桌上的酒出神。“想喝?”小青想了想,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譚昭就當(dāng)著魚的面將酒一飲而盡了:“嘖,好酒,未成年魚不能飲酒,喏,吃個果子吧?!?/br>小青摸著砸到懷里的果子,牙根有點(diǎn)癢癢。“世事繁多,是人是妖,心中皆有懼怕不安,常言道人妖殊途,卻又道殊途同歸,嘴巴長在別人身上,腳卻長在你的腿上,你要走什么樣的路,除了你自己,誰也奈何不了你。”小青擦果子的手一頓,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哼!小爺只長了魚尾巴,不長腳的,走了!啐,這果子真他媽的酸!”……胡說,這是劉娘子親自挑的果子,甜得不得了,要不是太甜,他還準(zhǔn)備拿來釀酒呢。不過嘛,算了,他不跟一頭魚計較,這世上漂亮話誰都會說,他也會說,但倘若這漂亮話能起到些作用,那么也對得起這“漂亮”二字了。妖怪來去自如,譚昭摸了摸自己的腿,心里算著康復(fù)的日子。可他這般樣子,落入墻頭之人的眼中,便全成了落寞與不甘。法海今日自出了永濟(jì)堂之后,心緒全亂,他走了很久,也想了很久,等到他回過神來,又回到了永濟(jì)堂的門口。只是此時,夜已經(jīng)深了。他是個自律的僧人,縱然本事大,也絕不會憑此來讓自己過得舒適,否則也不會走到三餐不繼的地步。原本他要離開的,卻在聞到妖氣后,聽了一場墻角。什么樣的感覺?說不上來,模模糊糊的,但并不令人難受,他從前時時坐在佛前虔誠地念經(jīng),心里自然是平靜的,可如今他沒有念經(jīng),心里竟也非常平靜。“大師,可是眷戀這杭州景致?”法海臉上微微有些紅意,不過清冷的月光照下來,并不明顯:“嗯,勞煩夏道友了?!?/br>“……這稱呼聽著怪怪的,能換一個嗎?”“……”“哦對了大師,你吃過飯了嗎?晚上有三鮮時蔬,要不要來點(diǎn)?”“……”法海臉上,是大寫的貧僧做不到。又再次被投喂,一而再,再而三,羞恥心比旁人敏感的俊秀和尚好歹也算是撐住了臉面,待到月上中天,他才說起了自己來到杭州城的目的。佛家有真意,偶有一日,法海在金山寺中坐禪